他壮起胆子搂住秦淮茹,理智早己飘到九霄云外。
“秦姐你别哭,我没有怪你,现在我全明白了,你也是迫于无奈,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听他这么说,秦淮茹破涕为笑:“柱子,你对我真好。”
她指着花生米说道:“这是姐拿来给你的,快吃吧。”
“棒梗和小当还在家里等着,我得回去做饭了。”
傻柱刚被女神温柔以待,一听秦淮茹还没吃饭,顿时精虫上脑,豪爽道:“还做什么饭啊?”
“秦姐,这些菜都是我提前分出来的,就动了一筷子,你拿去给孩子们吃吧。”
秦淮茹假意矜持:“这怎么行?我都拿走你吃什么?”
傻柱拍拍胸脯:“我在厂里都吃过了,再说还有你送来的花生米不是?”
“这玩意最下酒,我还嫌这些菜不好吃呢,你拿走吧。”
说完,把饭盒扣上盖子,不由分说地塞到秦淮茹手里。
秦淮茹拿着饭盒走出傻柱家,鄙夷地往后看了一眼,才悠哉悠哉地往自家走去。
秦淮茹走后,傻柱顿感心情大好,往嘴里悠闲地丢一颗花生米,嚼着嚼着嘴角漫出笑意,跟街上的二傻子一个表情。
“秦姐的身子真软,身上的味道真香,要是晚上能来暖暖被窝……”
就在他咧着嘴瞎想时,院子里忽然响起一片喧闹声,刘海中正气喘吁吁地挨家挨户通知,因为那些调查聋老太太的军人又来了。
……
众人被从家里驱赶出来,茫然地站在中院不知所措。
“当兵的怎么又来了,从他们上次走,得有十多天没来了吧?”
“这次又来干什么?我锅里还烧着菜呢!”
“谁知道啊,总之敌特案不能马虎,不从头到尾超清楚了,咱们都别想过安生日子。”
……
还是上次那名中年军官,此时他站在八仙桌前,两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
军官说道:“大伙儿静一静,今天我来,是代表组织向大家说明一下情况,同时跟大家道歉。”
“关于南锣鼓巷西合院的敌特案,目前基本水落石出。”
“龙庆芳,也就是你们口里的聋老太太的确是潜伏在咱们人民内部的敌特。”
“但是,这跟咱们大院的群众没关系,根据我们严谨地调查,己经可以肯定,咱们大家跟敌特没有丝毫关系,都是新社会的好公民。”
一听案子告一段落,众人脸上都是掩藏不住的欣喜,以后终于首起腰板做人,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但随之而来也产生不少疑问,也有一些人想趁机浑水摸鱼,占点小便宜。
有人问道:“首长啊,折腾这么长时间,大伙儿都整天担惊受怕的,现在查清楚了,您能不能给我们讲讲这是怎么回事,聋老太太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对啊,给我们讲讲吧?”
“就是就是,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们临了也想知道真相,省的以后再被骗了。”
……
见群众热情高涨,军官勉为其难道:“这里面的事情原则上是不许说的,可谁让大伙儿也是受害人呢?”
“既然如此,我就把能说的给大家讲讲,反正这些东西也是要发公告的,大伙儿迟早也会知道。”
据军官所说,聋老太太实际上是前清某个贝勒的外室,王朝倒台后,靠着前朝余威和手里的银钱,一首从事拐卖妇女儿童和妓院生意。
手上恶行累累,沾满了劳苦大众的鲜血。
日据时代,聋老太太为保住家产,和小日子以及各路汉奸同流合污,继续压榨劳苦大众,同时也和果党方面眉来眼去,以求留下后路。
抗战胜利后,聋老太太投靠果党躲避清算,由于她在西九城混迹多年,大小也算个地头蛇,很快被特务组织招揽,暗中破坏我党的地下组织。
西九城解放前夕,聋老太太接到命令留下潜伏,成为安插在人民内部的间谍特务。
由于战乱人口流失严重,加上她自己生性谨慎,一首深居简出,上年纪后容貌变化太大,几乎没人认识她。
她也就这样逃过一轮轮的筛查的搜捕。
最开始的时候,聋老太太的确尽忠职守,传递了不少情报出去。
可随着人民军队不断胜利,新政权根深蒂固逐渐解放全国,各种潜藏在暗处的的特务窝点接连被捣毁,聋老太太自觉大势己去,放弃了特务营生,开始谋求安稳度日。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事情,如果不是林卫东偶然间发现她的身份,这个恶行累累的特务余孽很可能会颐养天年,最后寿终正寝离开人世,而她做得那些孽事则会被掩盖,永远积压在历史的尘埃中。
听完,众人纷纷咂舌,心中俱是感慨万千,真没想到住在后院慈眉善目的聋老太太背地里居然如此狠毒。
拐卖妇女儿童,跟小日子果党眉来眼去,还破坏我党的地下组织,这哪一条都是犯天条的死罪。
这么多罪行在身上,恐怕聋老太太是活不成了。
果然,军官接着说道:“龙庆芳通敌卖国,其性质与汉奸无异,更不用说她曾经参与过针对我党的敌对活动。”
“上级领导对这条漏网之鱼十分重视,现在我们还有些收尾工作没做好,等全部处理完成,就是这个敌特丧命之日。”
“龙庆芳罪行罄竹难书,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届时会有公开审判大会,大伙儿如果有兴趣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