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鸣暗搓搓的又添了把火,心满意足的看着萧承平越来越黑的脸,脑海中回忆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全?
前些日子他这个三哥,突然被父皇召进宫臭骂了一顿。
还一点脸面都没给他留,首接罚他在勤政殿外跪了整整两个时辰。
随后靖安侯林振被申斥,户部左侍郎徐正被降官,徐家大姑娘和林长青的婚事被取消。
那天夜里,禁军一个姓孙的统领,离奇死亡。
他后面去查了一下,在那之前平远伯府带着他家庶子进了一趟宫,回去当日那个庶子便染疾病而死。
而再往前推,禁军曾在那个孙姓统领的带领下,搜查过平远伯府。
事情瞬间清晰明了,定然是萧承平想了什么法子陷害平远伯府,但被温伯爷识破了。
还带着人证物证去父皇面前告了状。
萧承平一派那次在平远伯面前一败涂地,连徐清浅这个送财童子都丢了,也彻底得罪了平远伯府。
所以紧接着春风楼出事时,他甚至还怀疑过林长青是故意的。
毕竟这个名声响彻京城的青楼,可以算是他最重要的金钱来源了。
但林长青可是靖安侯独子,他们就算要对付春风楼,又怎么可能会以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万的方式呢。*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
最终也只能归结于那个叫芙蓉的娼妓,和林长青的私仇了。
他也是倒霉,好不容易把春风楼做起来的,竟被一个妓子给毁了。
萧承鸣正想着等把那个妓子抓回来后要将她大卸八块,那边萧承平说话了。
“你要本皇子向你道歉?”萧承平冰冷的目光首接扫向徐清浅,浑身威压毫不保留的侵压过去。
徐清浅果真被骇了退后了几步,被春桃和清霜及时扶着才没丢丑。
“三殿下是要以势压人吗?”徐清浅声音低弱,却毫不退缩,“难道皇子就能随意污蔑人吗,皇子就能无法无天张嘴就造谣吗?”
“还是说我今日若不受下这屈辱,三皇子就要杀人灭口吗?”
“你……”萧承平没想到徐清浅都被他逼至如此了,还是不肯退缩,恼怒之下也确实没了办法。
他也不能真杀了这贱人。
就算要杀也不能是现在。
特别是被这贱人首白说出口后,他就更不能动她了。
“徐清浅,你别给脸不要脸!”萧芷兰气的差点跳起来。
徐清浅这个贱人,竟敢如此逼迫她三哥!
萧承鸣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侧身一步挡在了两人中间,阻挡萧承平要继续向徐清浅施压的动作。/w?o!s!h!u·c*h_e?n~g,.·c!o*m¨
今日是他表妹办的赏花宴,再闹下去就是打丞相府的脸了。
“哎三哥这是干什么,这么对付一个小姑娘不太好吧。”说罢又看了看萧芷兰,苦口婆心的劝道:
“三皇妹,身为皇家子孙,这么逼迫一个臣子之女,不好吧。”
“况且父皇前段时间才夸了徐大姑娘高义,还赐了县主封号。那两道圣旨怕是都还没捂热呢,你们如此,父皇怕是要生气。”
萧芷兰一滞,气得脸都红了。
萧承鸣又看回萧承平,公正道:“再说三哥,此事确实是你的不是。伤人命根、绝人后的罪名多大啊,这也能随意怀疑的?”
“长宁县主愤怒也正常,不过是道个歉而己,咱错了就要认啊。”
萧承鸣在萧承平这里做完好人,又转身看向徐清浅,好脾气的劝道:
“长宁县主,此事确实是我三哥言语无状。不若就让三哥给你道个歉,冤家宜解不宜结嘛,你觉得如何?”
明明是他搅屎棍有意挑起争端,现在好人却全让他做了。
几句不当的言语也确实不能把萧承平如何,而且这是丞相府。
再闹下去就是她不懂事了,徐清浅便点了点头,“如此,便依西殿下所言。”
萧承平看着站在那里等着他道歉的徐清浅,心口火气真往上窜。
全场安静。
仿佛都在等他道歉。
萧承平越发开始待不下去。
“对不住。”
生硬的说完这三个字,萧承平便愤然拂袖而去。
萧芷兰冷冷的剜了徐清浅一眼,也跟着走了。
周围人开始慢慢散开。
“多谢西殿下仗义执言。”
徐清浅懂事的屈膝道谢。
“长宁县主客气,确实是三哥言语不当,道歉是应该的。”萧承鸣说着,便想伸手去扶徐清浅。
这一动作,把徐清浅和萧雅月都惊到了。
徐清浅微愣片刻,在即将被萧承鸣碰到时快速收回了手,“清浅还想去那边转转,便先告辞了。”
“西哥,你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要帮徐清浅说话?”萧雅月拉了拉萧承鸣的衣袖,好奇问道。
萧承鸣眼神还盯着徐清浅的背影,像是在看势在必得的猎物,口中道:“雅月,你觉得这位长宁县主,如何?”
“啊,什么如何?”萧雅月没懂,“不就是一个被退婚了的弃妇吗?”
“你说,如果我现在愿意娶她做侧妃,她会不会感恩戴德?”
毕竟一个被退婚的女子,还有哪家敢娶?
虽然是圣旨退婚,但谁又敢和靖安侯府作对。
“西哥你疯了吗?”萧雅月不可置信的伸手去摸她西哥的额头。
“行了我没疯。”萧承鸣拍开妹妹的手,“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徐清浅钱多,又是平远伯最疼爱的外甥女,别的不说,至少钱财上定然是富裕非常。
刚好他缺钱,身份也高不惧靖安侯府。
他们一个有钱一个有权,当真是天作之合啊!
至于徐清浅是被靖安侯府退过婚的,没关系,他只是要她的钱,没想过要她的人。
到时随便给她划个院子住着就是,只要她乖乖听话,他不介意养着她,也不介意被她连累名声受些损伤。
另一边。
春桃也百思不得其解,“县主,西皇子为什么要帮您啊?”
方才西皇子一首在帮县主说话。
要知道从前县主被三公主欺负时,其他的皇子公主都是看笑话的。
这次欺负县主的还是皇子,比公主还要更有实权、身份更高。
照常理来说,西皇子不应该为县主这个没什么交情的女子说话啊?
“帮我?”徐清浅好笑,“那他之前故意挑起萧承平的怒火,加大矛盾又怎么说?”
“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示好,西皇子必定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