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己经惊呆了,县主最开始说不会再被三公主欺负了时,她还完全不相信。~x+i_a.o^s¢h¢u^o/c,m-s?.*n.e¢t′
但是现在,县主何止不会再被欺负,县主几句话把三公主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一个被表哥不要的弃妇,也敢在这大言不惭?”萧芷兰冰冷视线扫过来,也不肯示弱:
“你被无故退婚,日后还能不能嫁得出去都两说,还有脸说什么嫁妆,真是不要脸!”
“说来臣女还要感谢陛下下旨退婚呢。”徐清浅一脸感激,“若不是陛下恩典,我怕是就要守活寡了。”
“而且林世子在我们婚事还没退之前,就和我家二妹妹情投意合,还……”
“不过也幸好林世子和我二妹妹如此开放不忌,这才能给林家留一个后。”
“陛下慧眼识珠,英明决断。臣女下次进宫时,一定要当面叩谢陛下隆恩。”
虽然今日那两个没来,但她也不介意帮外人加深一下那两位无耻行径的印象。
果然,这话一出,其他人也不约而同的想起林长青逛青楼,却被青楼女子废了的事。
还有林长青和未婚妻的妹妹苟且偷情,珠胎暗结。
这一系列有辱斯文的事,也是能惊掉大家的下巴。`萝_拉¢小/说¨ *最-新¢章?节?更_新_快*
说起来,陛下的退婚旨意虽然突兀,但也算是帮了徐清浅吧。
众人面露疑惑,如今也实在不知徐清浅这婚退的,到底算好还是不好了。
“好热闹,这是在干什么?”一道男子声音从一边传来。
众人看过去,三皇子萧承平和西皇子萧承鸣,被一群世家公子簇拥着走来。
“见过三殿下,西殿下。”众闺秀赶紧屈膝行礼。
“雅月,你们在聊什么这么高兴?”萧承鸣看向自己妹妹萧雅月,含笑问道。
萧雅月很想白自家皇兄一眼,他哪只眼睛看出来高兴了?
“哦,没什么,芷兰皇妹说起靖安侯世子和长宁县主退婚的事,县主正恭喜靖安侯府有后呢。”萧雅月忍着笑道。
“那倒也是,也幸好长青看上了开放的徐二姑娘,不然靖安侯府可就要绝后了。”萧承鸣笑吟吟的补刀,还转头问萧承平,“对吧三哥?”
萧承平正看向徐清浅这边,眼神如刀,充满探究和不满。
听到萧承鸣的暗讽,才转头给了他一眼,随即又看向徐清浅的方向,嗓音冰冷,“徐大姑娘还真是会安慰人。”
“三殿下谬赞。”徐清浅声音平稳,丝毫没有被萧承平刻意的威压吓到。!x\4~5!z?w...c′o¢m/
萧承平皱了皱眉,这几个月徐清浅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他后来查到,他们在收拾平远伯府那日,徐清浅在禁军到之前先行赶到了平远伯府。
舅舅的人明明亲眼看到温丰进了伯府,才通知的孙将军带禁军去搜府,怎么就连人带东西一样都没找到呢?
这些,和面前这个女子到底有没有关系?
“表哥出事那日,你在哪里?”萧承平突然开口问道。
他前几日去靖安侯府看望时,表哥跟他提过,那日表哥原本是在跟踪徐清浅。
想了些法子想逼徐清浅给表哥做妾,以此来得到她手里的嫁妆。
怎么突然就去了青楼,还被人给……
表哥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叫芙蓉的娼妓。
可徐清浅一个高门深闺中的女子,又如何能认识娼门中人?
徐清浅不解,“不知三皇子说的具体日期是……”
萧承平微滞,寒着声音说了个日期。
徐清浅思索了片刻,没想到什么,便回头看了眼自己的丫鬟,问道:“你们可还记得我那日做了什么?”
春桃也跟着装模作样的想了一阵,恍然大悟道:
“奴婢想起来了,县主那日去巡视铺子了,后来累了,便在一个茶楼歇了歇脚,然后就回府了。”
徐清浅又看向萧承平,这就是她那一日的行踪。
“三哥问这个做什么?”萧承鸣笑问道,“难不成三哥是怀疑长宁县主一个闺中女子,能瞒着所有人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不成?”
徐清浅似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三皇子是怀疑林世子被阉了的事是臣女做的?”
“臣女竟不知,臣女一介无权无势的弱女子,竟能有这样大的本事。”
“三皇子堂堂皇家
子嗣,竟信奉的是栽赃污蔑,臣女今日也算是见识了。”
“本王不过随意一问。”萧承平愣住,有些干巴巴的道。
他知道徐清浅肯定没这本事,方才不过是突然想起表哥的话,便随口问了一句。
“哎三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萧承鸣开口,颇有些唯恐天下不乱:
“长宁县主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又前不久才被父皇赞誉过,你怎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人家。”
萧承平顿时更下不来台了。
“够了!”萧芷兰看不下去了,冷眼看着徐清浅不耐烦道,“我皇兄都说了不过随口一问,你这么上纲上线干什么?”
徐清浅不依,抬起头,表情宁折不弯:
“臣女身份虽低,却也不愿平白受此屈辱,还请三皇子现下与我去京兆府分说一二。”
“三皇子若是怀疑臣女,就请拿出切实的证据来。”
“如此空口白牙的就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来质疑臣女,毁臣女名誉,恕臣女不能接受和释怀。”
“徐清浅你够了,多大点事,没完了你!”萧芷兰厌恶的瞪了徐清浅一眼。
徐清浅偏不如她的意,眼眶更红,“三公主是想以身份压我吗?清浅宁死不受冤屈,三皇子若是不肯将话说清楚,我也可以去敲登闻鼓,请陛下圣裁。”
萧芷兰脸色彻底黑了。
萧承平也阴着一张脸十分难看。
萧承鸣嘴角笑意加深,望向徐清浅的目光多了一抹兴趣。
场面瞬间寂静,谁也没想到,不过几句口舌,怎么现在就闹到要去敲登闻鼓了。
今日不是赏花宴吗?
难不成他们走错地方了?
“三哥,你方才言语确实不妥当,不知情的还以为长青是被长宁县主给阉了的呢。”
萧承鸣煞有介事的当和事佬,却毫不避讳的再次首言什么阉不阉的,很难不让人觉得他是在幸灾乐祸。
“要不三哥给长宁县主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今日可是丞相府的赏花宴,若是闹大了。那些不长眼的朝臣,又要在父皇面前参三哥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