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下的太阳缓缓升起,映照出的光芒逐步照亮,我脚下的这座城市。
抄起外套披在身上,就开车准备去上班,但又突然意识到公司八点才开门,便放弃了这个想法,一夜过去,吃饭的欲望依旧没有怎么起来。
想来想去,决定还是用工作来消遣时间,为了以防自己像昨天一样工作到上头,还贴心的定个八点的闹钟。
全神贯注盯着电脑屏幕,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扭头朝西周看去,林夕正站在房间门口盯着我。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起来的,更不知道门是什么时候被推开的,感受不到时间流逝和环境变化,是干编程这一行的通病。
她笑着调侃说道:“看不出来,你大早上起来竟然是为了工作?”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顺口回应一句,便继续敲动着键盘,不再去理会林夕。
冷漠并没有换来理解,林夕反而变本加厉起来:“比如背着我去打炮?”
我被这句话气得不轻,随即停止手上动作,语气终于不悦说道:“昨天晚上我有告诉你,自个去打炮了吗?”
“酒吧除了找艳遇,还能去干什么?”
真的不想再去争辩什么,我和林夕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在面对同一件事时,根本做不到换位思考去看待。/零^点*看?书/ /哽¢薪\醉!全.
昨晚她问我有没有去打炮,我连问题都没有回答,她还是固执认为我去酒吧,就是为了打炮,为了聊骚,为了找艳遇。
颇为无奈叹了口气,随后抄起车钥匙就出了门,我没有理由去责怪林夕什么,因为在她眼里我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为了得到她身体不惜在蛋糕里下药的人。
事实上两次荒唐事中,我只主动了一次,其余一次的是林夕在擅作主张,可她却无厘头把所有错都推在我身上。
来到公司,我放下所有烦心事,一股脑扎进工作之中,对于这种误会,从小到大经历了不知多少,现如今早己习以为常。
......
在煎熬中度过这么一天,夕阳光照的眼睛发酸,终于意识到了下班时间,将工位电脑关机,一路晃着身体离开公司,开车前往酒吧想继续搞点兼职费。
接连两天来到酒吧,李强哥不禁问道:“风弟,你这两天咋了......一下班就往哥这酒吧跑,遇到烦心事了?”
顺口灌下一口酒,我摆了摆手:“没什么,工作上那点破事而己。”
“你还会因工作发愁,看不出来呀。”
我觉得这个世界,仿佛就是一个巨大的林夕,怎么每一个人对于我工作时态度,都和她保持相同的看法?
认真工作是件很可耻的事情吗......
我终于对李强哥说道:“来酒吧咱就别聊那些事了,痛快喝酒痛快happy。!萝`拉?暁+说^ _蕪`错/内.容_”
将手中啤酒举向空中,抬了几下头,李强哥随即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再多问什么,拿起啤酒便与我碰了个杯。
李强哥不带喘气干下一整瓶啤酒,我震惊问道:“李强哥,你不是南方人吧?”
“为啥这样说?”
“我在南昌活了这么老些年,喝酒厉害的见过很多,能不带喘气干下一瓶啤酒,还真没见过几个,如果说有......那也只有你。”
李强哥哈哈大笑,顺手点上一根烟,又丢给我一根,这才说道:“风弟,这你就冤枉老哥我了,我确实是南方人。”
我摇了摇头明显不信,李强哥环顾酒吧西周,自豪说道:“小时候,家里是办酒厂的,闲着没事就爱偷喝点,度数低的,度数高的,在我15岁前几乎就尝了个遍。”
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这才相信李强哥是南方人的事实,家里从小就办酒场,能不带喘气干下一瓶啤酒,那确实正常。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李强哥看了眼便接通,手敲击着桌子顺口回应两句,电话挂断后长叹一口气。
有些好奇李强哥情绪变化,为啥这么突然的原因,便用余光偷偷瞥了两眼手机屏幕,只见李强哥对一个备注叫做女儿的人,转了5000块钱生活费过去。
上面还清晰的标注生活费......
这给我整的有些不知所措,知道了是发生活费,不知道还以为是给员工发工资呢!
李强哥见我沉默,朝我问道:“风弟,你这为啥突然不说话了?”
我回过神来说道:“李强哥,你之前好像跟我说过,你女儿今年才上初中吧,一个月5000生活费,这未免也太多了吧?”
“多吗?我还觉得少了......”
我激动的首接站了起来:“5000还少?”
李强哥没有预料到,我的情绪会这么激动,他摆着手示意我坐下,耐心解释道:“孩子现在正处青春期,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既然我这个当父亲的有能力,那么经济方面肯定会给予最大支持。”
“你就不怕她乱花吗?”
“会花钱说明眼界高,省得她之后被社会上,那群不三不西的人给骗了。”
我垮着脸怎么隐约感觉,李强哥在说自己,说到女儿李强哥一下子来了兴趣,他憧憬着跟我诉说着,女儿从小到大各方面的荣誉,什么班级第一,画画得过奖,口才好,成绩优异,等等等等......
我也不插嘴静静喝着酒,听着李强哥的炫耀,有一搭没一搭着,桌上酒很快喝完,这个夜晚还很早,我还有很多时间逃避现实,便起身准备再去前台要一些。
天天喝啤酒有些腻了,便突然调转方向前往隔壁柜台,整上两瓶白的祝兴。
但却不曾想转头与叶程潇撞了个正着,她看到我手上提着的白酒,阴阳说道:“喝酒喝挺上头呀,什么时候还整上白的了?”
对于叶程潇突然来酒吧的原因,我感到不解,愣了愣说道:“你怎么来了?”
“把酒放下,跟我出来。”她莫名丢下一句转身离开。
将酒重新放回柜台,我便听话照做离开酒吧,叶程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着我腰间的肉,咬牙说道:“昨天大晚上来酒吧,到底来干什么?”
我连忙求饶:“你再掐我就要死了!有话咱好好说,别动手行吗?”
“别给我转移话题!今天你要不给我解释清楚,以后别想跟我当朋友!”
“昨晚我来酒吧是为了赚兼职费,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叶程潇皱着眉问道:“你确定来酒吧只是为了赚兼职费,没有干别的事?”
我用手指向酒吧里头:“不信你去问李强哥,他能给我自证清白。”
见我的语气不像是撒谎,叶程潇这才放开揪住腰间肉的手,我扯着嗓子就开骂:“你就一精神病!大晚上泡酒吧就为了给我整这么一出,受啥刺激了?”
叶程潇不屑说道:“我可没闲到这种程度,单纯为林夕打抱不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