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我,我不是故意的”
楚御凛眉峰一扬,“无妨。”
他算是看出来了,她看似柔弱,实际上小心思多的很。
刚刚那一下,明明就是故意的。他都没用力。
楚御凛伸手一抹,将棋子全部挥下棋盘:“再来。”
重开一局,依然是沈清扬白皙的手指执着黑子,楚御凛古铜色的皮肤执白子。
一黑一白在棋盘上追逐。
渐渐地,黑白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没一会儿,楚御凛又要赢了。
沈清扬再次扬起手。
不过这一次,楚御凛没让她得逞,他将人压在书案上,左手单手束缚着对方的双手,右手捻起一颗白子,轻轻落下。
“本王赢了。”
傲娇小狗,好胜心还强。
宁泽翰回家之后,将沈清扬要把嫁妆搬回公主府的事说,毫无疑问,又招来宁国公一顿骂。
“没用的狗东西,让你请个人都请不回来?!老子生你有何用?!”
宁泽翰:“父亲息怒,父亲身上还有伤,不可动怒,动怒小心伤口崩裂。”
不提伤口还好,一提宁国公真的有种裂开的感觉。
他深吸一口气:“滚!”
哪壶不开提哪壶。
宁泽翰转身就滚。
“慢着!”宁国公又将人叫住:“嫁妆先别让她带走,拖着,找个理由把人骗回来!”
宁国公受伤之后,越发疑神疑鬼,他现在怀疑,他受伤的事,沈清扬也在其中做了手脚。
把人留下来,才好调查。
害他失去男性能力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宁泽翰从宁国公院子里出来,去了荷香苑。
说实话,他有些焦头烂额,沈清扬忽然变了,变得不听话,不受掌控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
“大哥,你怎么来了?”
荷香苑里,宁莹莹也在。宁莹莹也是刚来,板凳还没坐热,宁泽翰就来了。
“灵竹是我的妾,你说我来干什么?”
听到“妾”字,管灵竹眼神暗了暗,但瞬间便恢复了神采:“今儿我这里真是热闹,不来大家都不来,一来,全都来了。”
“对了莺莺,你有什么事?”
宁莹莹看了宁泽翰一眼,笑了笑:“没什么,好久没和灵竹姐姐说话了,过来坐一坐。”
最近这段日子,她偷偷出门和吴炳秀见了好几次,两人互诉衷肠,蜜里调油。
可是,她今天忽然发现,葵水迟迟没来,推迟两天了。
她有点心慌,不知道该找谁倾诉。
她催促吴炳秀上门提亲,吴炳秀要么推脱时机未到,要么又说还没准备好。
她去了林氏院子,林氏为了父亲的伤正焦头烂额,她不敢说,瞎逛了一圈,就到了荷香苑门口。
管灵竹看出宁莹莹有心事,但是当着宁泽翰的面也不便多问,转而问道:“世子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灵竹能否为世子分忧?”
宁泽翰叹了口气:“清扬想搬去公主府,不知道怎么才能将她留下来?”
听说沈清扬被赐封公主,管灵竹的脸色唰得一下就绿了。
宁莹莹的脸色也不好看。
原本以为沈清扬不得宁泽翰宠爱,深闺寂寞,夜夜泪湿枕巾。
没成想人家攀了高枝,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当了公主,搬进公主府,想见世子的时候派人来宣召,还不用受婆母和小姑子的气。
管灵竹见不得她那么逍遥,也想让她回来。宁国公的事虽然瞒得紧,但她也略有耳闻,沈清扬不肯回来,想必也是害怕被宁国公迁怒。
她想了想:“小翠葵水没来,可以让医师来看看,是否有孕。如果小翠有孕,定要通知少夫人的,小翠肚子的孩子流还是留,都需要少夫人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