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庄衡是故意找借口磨蹭一会的。¢w′o,d!e*s¨h^u-c′h¢e.n`g?._c?o?m′
“庄大人,咱俩这样瞒着钟大人好么?要不偷摸跟他说一声,我瞧着皇上脸上不太好看呢。”
在酒楼不起眼的过道里,夏绫如是说。
庄衡抱臂道:“那在下找机会提醒钟大人一句。不过陛下的身份,还是不可轻易泄露。”
夏绫觉得这样合理:“行,按您说的来。也不知道他和小王爷完事没有,咱们快过去吧,省的皇上再单独跟钟大人碰上。”
两人快步向包房走去。进去一看,夏绫心道一声,完,还是来晚了一步。
宁澈翘着二郎腿坐在最靠近门口的位置上,面无表情的给宁潇剥着不要钱的水煮花生。而钟义寒一直没有落座,见了二人连忙招呼道:“庄衡大人,小乔兄弟,请上座。”
夏绫明显看见,庄衡袖子下面的拳头紧了起来。
见庄衡不动地方,夏绫干笑了两声:“那个,我们坐哪都一样。/w?o!s!h!u·c*h_e?n~g,.·c!o*m¨夏公子,要不你……往里头挪挪?”
宁澈连眼皮都没抬,只是往自己嘴里又扔了两粒花生:“在下一没出钱,二没出力,可不敢忝居正位。”
夏绫人都麻了。这钟义寒究竟又干什么了啊!
她无奈的用手肘拱了庄衡一下:“庄大人,今夜您受累最多,那您请上座?”
“不敢当。”庄衡说着,直接坐到了宁潇右边的位置上,“还是小乔公子您请上座。”
夏绫见状,立刻猛跨一步占上了宁澈左边的位置:“我坐这就挺好。”
如此一来,房间中便只剩了站着的钟义寒,以及空着的主位。
钟义寒不解,这二位今日怎么这样客气了?
庄衡适时补了句:“既然是钟大人您做东,这上座自然您来坐合适。”
钟义寒觉得让人家挪屁-股起来也不太合适,只能拱了拱手:“那下官便恭敬不如从命,恭敬不如从命。`齐.盛.小¢说^网* _无¨错.内.容`”
好在菜上的很快,救了这要人命的局面。
为了缓解尴尬,夏绫特意先开了口,装作与宁澈寒暄:“不知夏公子平日里都爱吃些什么?”
“吃鱼吧。”宁澈淡淡答道,“好挑刺。”
夏绫实在忍不住在桌子下面轻轻踹了他一脚。
宁澈不为所动,依旧皮笑肉不笑的倚着靠背,双手交叉在胸前。
见菜都落了桌,钟义寒举起酒杯:“今日之事,有劳庄大人与小乔兄弟照拂。在下的感谢都在这杯薄酒里,若日后有钟某人能效力的地方,还请不吝吩咐。”
庄衡道:“钟大人客气了。在下也只是公事公办,职责所在而已。”
钟义寒点头回敬。可他总觉得这桌子人哪里别别扭扭的。
问题显然出在那位夏公子身上。他就坐在正对面,让钟义寒很难忽视。可别人都在此处推杯换盏之时,这人就那么干坐着一句话都不说,显得也忒膈应。
于是钟义寒拿出了东道主的气度:“来,夏兄弟,也祝你日后金榜题名,前程似锦。”
宁澈兵来将挡:“多谢钟大人。祝您日后也官运亨通。”
夏绫是牙都快咬碎了。过了今晚,钟义寒这官怕不是得做到头了!
庄衡倒是插空开了口:“不过我确还有一事,想请教钟大人。对于今夜倭贼之事,钟大人您怎么看?”
钟义寒呵呵一笑:“抓倭贼是庄大人您的领域,下官不敢置喙太多。不过若是这倭贼抓到了,审的时候在下或许还能出几分薄力。”
“是人还是鬼,确实要抓到了才知道。”庄衡点下头,依然抛出了心中的疑惑,“凭钟大人对倭贼的了解,这潜入京城的倭寇,究竟意欲何为?是真的企图作乱,还是别有打算?”
钟义寒顶着下巴想了片刻:“庄大人,这话下官不敢乱说,只是讲一些自己的看法,您就当个故事听听。”
“钟大人但说无妨。”
钟义寒道:“在下有几种猜测。但首先,还是想同诸位先讲讲这倭寇的渊源。”
“在海上流窜的倭寇,并无倭国正规军编制,大多是些民匪流寇,也是在路上活不下去,才来海上混日子的。可当其势力日渐做大后,倭国当局见劫掠我大燕似是有利可图,故而暗中在鼓励这些海上盗贼的行径,倭贼所劫掠的财产也会抽一小部分上贡给倭国朝廷。”
“由此,在下有三种推断。其一,是庄衡大人最担心的,倭贼潜入京城是为作乱的。可在下官看来,这些倭贼所图为钱而非权,若来京城作乱,除了会激起我大燕朝廷的剿倭力度外,对其并无任何好处。且今日端阳佳节,这样好的契机其都没闹出什么大动静,故而在下认为,其目的为作乱的可能性并不大。”
“其二,是下官最为担心的。潜伏入京的倭贼背后有更大的势力支持,是为了刺探我大燕朝廷的情报,递送给倭国朝廷,以供其更为深远的图谋。”
此言一出,在座几人手中的筷子全都停了。
钟义寒却笑了笑说:“不过依在下看,这种可能的
几率也不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