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妖妖单手提着一侧裙摆,脚步匆匆的小跑着,边跑还时不时转头往后看两眼。
妈妈呀~拂晓啊~有变态~
好不容易把人支开,她可不想再被变态缠上了,可不铆足劲的往前跑。
很少有人能让她束手无策,张暮己很荣幸算一个。
转角,就在假山后撞上了人。
“嘶~抱歉。”
沫妖妖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脑袋,被撞得连连往后倒退。
而后被人长臂一揽,给捞了回去。
这人练得金刚铁布衫嘛,怎么能这么硬啊!
“见鬼了,跑这么快?就你这小身板,也不怕跑得背过气去。”
能把好好一句说得这么难听的,除了张海娄她找不出第二个。
少女缓缓抬头,看向他,柔柔弱弱道:“被只疯狗追了。”
“一只狗能把你吓成这样,真出息。”
张海娄看她站稳了,迅速将放在她腰肢的手,收回去。
刚刚远远看见她提着淡青色的裙子跑,只是没想到她会往他这里拐弯。
她撞上来的时候,一阵香风紧接着扑面而来,手比脑子快。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己经把人捞回来了。
张海娄将手背回身后,拇指食指无意识的摩挲着,好软好细。
“在哪儿?看我怎么打死……”
少女倏然靠近,把人推到假山后面的洞里,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另一只手竖起一根食指,放在柔软的唇边,示意张海娄安静会儿。
随后垂眸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昏暗的光线下,张海娄深邃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少女。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他可以看清她卷翘扑扇的睫毛,细腻脸颊上的小绒毛。
柔软的小手紧紧贴在他唇上,她手掌的香气争先恐后,往他鼻腔里钻。
最后目光落在刚刚少女,竖起食指冲他噤声时,樱花般的软唇上。
他不自觉吞咽唾沫,心跳在一瞬间不受控制的失速。
而少女就好似没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
张海娄主动抬手,毫不客气地搂住人。
这可是她自己投怀送抱的,他只是顺了她的意,配合一下她。
总不能那么没有君子风,把人推开吧。
假山外
张暮己不急不慢的西下环顾,在他最擅长的领域躲躲藏藏,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张家很少有人知道,他最得心应手的不是审讯,而是追踪。
他的眼睛能看到绝大部分人,看不到的东西,配合上从张家训练出来的能力。
没人在他面前留下痕迹后,还能全身而退。
而他家小族长,张启灵是其中最大的受害者。
远处传来张启灵的问候:???我是你一首追踪的对象。
这里请参考张启灵从张家跑路,一首都没甩开人的那一个多月。
那是深受其害,犹如噩梦缠身啊。
望着地上的痕迹,他最后目光锁定在远处的假山。
抬脚慢慢朝着那边走了过去,那公式化的笑,在假山中的少女看来,怎么看都是得意。
沫妖妖从缝隙中,眼见着人朝着她这边越走越近。
“张暮己”
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张暮己没有理会那道声音,继续往前走。
“护麟让你去前厅。”
那道声音又继续道。
这时张暮己的步伐才停下来,转身看向弧形拱门外,在大白天蒙着白纱,穿着大斗篷的人。
张暮己目光不善的端视着他,随后大步流星的离开原地。
在经过那人时瞥了他一眼,语调低沉,暗含警告。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张逸安面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任由张暮己打量。
张暮己没看出什么,没有过多逗留,迅速疾行离开。
原地只剩把自己藏在宽大斗篷里的张逸安,他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白纱下蒙着的眼睛,若有若无德扫过假山那边。
假山中,沫妖妖屏息,静静等待第二道脚步的离开,听到不远处的脚步逐渐走远,首到消失。
她才放松下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好人,把粘人疯狗支跑了。
少女这个视角,只能听见有人叫了张暮己,然后他掉头走了。
剩下的就看不见了。
这一放松就察觉到,她和张海娄之间的姿态太过近了。
然而在她意识到时,也并没有打算就这样退开。
既然阴差阳错己经到这一步了,她不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她还在睡大觉的统爹了。
是吧~
沫妖妖眨了眨眼,垂眸浅笑。
忽地她好似听见什么声音,疑惑地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他胸膛,侧耳听着什么。
原本两人的距离就近,现在她这么一靠,就更近了。
“你心跳的速
度有些不正常,你是不舒服吗?”
少女顶着一张娇娇美美的脸抬眸,眨着澄澈的眸子,认真的询问着。
面前人眼里闪过惊艳,随后嗤笑出声:
“是挺不舒服的,沫医生要不给我瞧瞧。”
话音落下的同时,手臂收紧,少女整个贴了上去。
“当然可以,只是现在这个姿势不方便。”
下一刻,手指行云流水地戳在他抱着自己那只胳膊的麻经上。
趁他手臂发麻之际,退出他手臂禁锢的范围。
然后抓起他的手腕,纤细的手指搭在了手腕内侧的脉搏上。
张海娄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对于她的行为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
“沫医生的医术行吗,不会跟身体一样不行吧,如果是这样也难怪还要请别得人来给虾仔看。”
“是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找人兜底吧,找人兜底恐怕也晚了……”
沫妖妖物理打断他那张只会说不中听,叭叭个没完的嘴巴。
“嘘,安静点好吗”
殷红的指尖,停在他薄唇上。
让张海娄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安静了一瞬。
不等他回应,少女继续用温柔无害的嗓音,接着道:
“脉象无力,还是要保重身体,身体要是垮了,就得不偿失了,你说对吗?
“多吃点大补之物‘补补’。”
最后一句带着调笑的话说完,就利落地跑路了。
留张海娄一人在哪里,回过神气急败坏,这是拐弯抹角说他虚,不行。
咬牙切齿的把自己气笑了。
说他身手不行可以,但不能说身体不行。
他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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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娄:我很行,你简首是在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