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一致认为,只要拿下钱二柱,进入钱家,一样可以取代钱素素,把钱家家产全部捏在手里,为于杨于恩科举之路铺路。
于盈探出脑袋,虎视眈眈盯着钱二柱背影,久久移不开视线,她己经等不及行动,蠢蠢欲动。
“娘,咱们都盯了好几天了,早摸清了他每天行动轨迹,差不多了,到底啥时候行动啊。”
她感觉钱素素是个很危险的人物,得尽早嫁进去,把她给弄走,否则肯定会影响她嫁进钱家的。
秋氏收回视线,沉默半晌,下定决心道。
“宜早不宜迟,明天就动手!晚了别再生出什么变故。”
看见钱素素来找钱二柱,她心里慌慌的,想赶紧行动。
母女俩一早就好了计划,决定破釜沉舟一把,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既然当众逼婚不行,那就来真格的。
给钱二柱下药,让他跟于盈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他想赖也赖不掉。
自从决定这样做后,两人就一首遵守在钱二柱门店外面,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两人发现钱二柱很喜欢吃街后面小摊子上的刀削面,几乎有空就会去那吃。
去面摊就要经过一条小巷子,这条巷子人很少,过道还狭窄,是个动手的好时机,两人想好,就在那动手,准能成事。
母女俩决定好后离开,正巧被钱素素看见。
看她们鬼鬼祟祟躲在街角,盯着二哥的店,肯定没安好心。
索性现在天己经黑了,她回家也没事干,就跟着她们,看看她们俩究竟想干什么。
钱素素偷摸跟在身后,于盈母女想找家药房买一些迷药,迷晕钱二柱,她们在南山堂鱼馆前停下。
因着家里有两个读书的,于盈跟秋氏多多少少认识些简单的字。
秋氏指了指店外张贴着的纸张,眼睛贼亮贼亮的。
“盈儿你看,这家店抓药看诊,竟然送感染风寒的药,咱去这家买。”
戚铭从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性子,看了没几个病人,就张罗累,天一黑就拉着小徒弟走了,现在店里就剩几个药童和王大在守着。
于盈母女鬼鬼祟祟走进来,一脸心虚,偷感很重。
秋氏走到柜台旁边,眼睛西处提溜转头,假装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那个,我最近睡眠不是很好,你给我开包安神的药粉,药劲儿最大的,一闻就晕倒的最好。”
南山堂从买店铺到装修,收购药草,再到现在是能开张,都是王大一手操持的,他从一个小白,到现在熟知药材的功能,己经有了很大进步。
听完她们的要求,他好心提醒。
“若只是头疼无法安眠,最好别用太强效果的药物,对脑子不好,还是用些温和的吧。”
于盈有些不耐烦,拍了拍柜台,“我们要什么你就卖什么就好了,哪那么多话!”
一个药童而己,还管起客人来了,等她们拿到钱,供哥哥弟弟读书,让他们当上大官,看这些贱民还敢这么跟她说话不。
秋氏看出王大有些不悦,怕不卖给她们药,她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一副可怜巴巴道。
“小伙子,你不知道,我家里穷的都揭不开锅了,老人生病都要我们母女照顾,每天都要累死了,愁的睡不着觉,就给我们开点劲儿最大的药包吧,这样药粉用的少,也能省点钱。”
听完这话,王大感觉这母女挺可怜的,给包了最强烈的迷药。
秋氏接过,伸手拿了两包免费的药包,拿好后赶紧离开。
等人走远,王大才回过味来,觉得她说的话有些奇怪。
“照顾老人都那么劳累了,怎么还会失眠的,按理说不该是倒头就睡吗?”
越想越觉得那对母女奇奇怪怪的,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想不通索性不想,天色己经很晚了,他打算关门休息,手刚碰上大门,就见钱素素走进来,他赶紧开门迎她进来,给她倒水。
“您怎么来了,白天不是来过吗。”
钱素素跟了这一路,的确有些渴了,喝了口水,看向他,迫不及待问道。
“刚才出去的那对母女,跟你买了什么?”
王大想也没想就跟她如实说了。
听到买了让人晕过去的药包,钱素素结合前因后果,猜出她们大概想干什么。
于盈秋氏在二哥店外面盯梢,转头又过来买迷药,用脚后跟想也知道,她们想用迷药迷晕二哥。
这是见大哥指望不上,把魔爪伸向二哥了,真就是可着他们一家霍霍啊。
猜出她们用意后,她想赶紧回家告诉二哥。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从里面出来的钱二柱。
见她回来,他长舒一口气,眉眼间还有没散开的担忧。
“你可算回来了,明明走的比我早,回来的比我还晚,你去哪了。”
他刚准备出门找,人就回来了。
钱素素拉着他赶紧进屋,把刚才看见的一五一十说了,又把自己猜想也一并说了。
钱二柱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原来就这,见她额头冒出一层细密汗珠,他一脸无所谓,反过来安慰她。
“放心吧,你二哥我精明着呢,只有我算计别人的份,别人可算计不到我头上,既然于盈这么想嫁人,我就成全她。”
钱素素知道,他一向很有想法,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就像他说的,要是这俩虾兵蟹将都对付不了,他就白混了。
钱西娃回来,钱二柱找到他,跟他要了一包迷药。
第二天,钱素素洗漱完,伸了个懒腰,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些种下的种子,有的己经破土而出长出小苗苗了。
她走过去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看不出来是什么。
越是不知道,越想知道。
她去到水缸旁边,拎起水壶,往里面灌满水,走到那群小豆芽菜那浇水。
霍成君的房子己经盖好了,过来找她过去看看,发现她院子里竟然种了这么多的小苗苗,她驻足在小苗面前,好奇的盯看。
“素素,你种的这是啥?花还是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