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赌未为输,傻柱变卖家产

何雨柱接受不了自己再次变成穷光蛋的事实。免费看书搜索: 新天禧小说

他为了还饥荒己经把自己的房子都抵押给轧钢厂了,好容易靠着赌博赚了些钱,想着把房子赎回来。

没想到老天爷跟他开玩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输得血本无归。

赎回房子的事是别想了,他还得想法还上金瞎子的借款。

更要命的是,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跟秦淮茹稍微缓和关系,昨天还答应对方给她200块私房钱。

要是被秦姐知道自己又没钱了,她还不得再次疏远自己?

何雨柱心里乱糟糟一片,烦躁地搓着脑袋。

趁那帮人都走了,金瞎子过来说道:“小何别伤心,这才哪到哪?”

“俗话说有赌未为输,在咱赌桌上,只要手里有本钱,哪怕一块钱,都不算输干净。”

“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输得请假当场,最后靠东拼西凑翻本发财的人不在少数。”

“偶尔输一次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别跟天塌了似的。”

金瞎子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何雨柱只记住一句话——有赌未为输。

没错,这话简首太有道理了,只要手里有本钱,哪怕是一块钱,都能去赌桌上翻本。

想到这,何雨柱内心的绝望被驱散不少,他起身拍拍衣裤上的灰尘,迎着月光回家了。

“哟柱子,你家这橱柜都是好木头做的,你爸结婚那会儿就有,怎么好好的就要卖了?”

西合院里,刘海中看着一群人在何雨柱家进进出出,把里面的家具装车,好奇的问道。

为啥要卖?

当然是为了有钱去赌!

不过实话肯定不能往外说,何雨柱大手一挥,不在乎道:“这些家具都旧了,样式也难看,都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打算重新打一套,放家里也亮堂。”

刘海中听完缩着脖子咂咂嘴,心想这何雨柱真是有钱烧的,又不是什么大富之家还讲排场,那些家具不缺棱不缺角的,看着至少有七八成新,他非要把家具全换了,这不是败家子是什么?

这时,一向爱便宜的闫埠贵惊呼道:“我说傻柱,这八仙桌子可是好东西,你怎么也卖了?”

闫埠贵看何雨柱在往外拉家具,想着浑水摸鱼过来瞧瞧,看能不能趁机拿点东西回家,哪怕是两双筷子一个碗呢?

谁知道何雨柱愣是把口扎得死紧,一点便宜都不往外露,问他讨点东西张嘴就要钱,气得闫埠贵脸色铁青。

何雨柱家的八仙桌用处很大,是他们这些管事大爷开全院大会时用的,闫埠贵在心里己经把这东西当成大院的排场,见他要卖掉八仙桌当场跳出来阻拦。

“我说柱子,这八仙桌你可不能卖,我和老刘以后开会还得用呢!”

刘海中见状也说道:“就是啊柱子,八仙桌可是好东西,开全院大会时往那一摆,多气派多敞亮,我们坐后面那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

“听二大爷话,这东西咱不卖了,留下留下。”

说着就要拦住那些搬桌子的人。

何雨柱眉头一皱,挡在刘海中身前说道:“二大爷,您这管得也太宽了,我卖我自己家的东西,关您什么事?”

“您要是嫌以后开会不够排场,您可以自己出钱打一个啊,干嘛总惦记我们家的东西?”

“拿别人的东西给自己撑脸面,亏您干得出来!”

刘海中被气得不轻,指着何雨柱“你,你,你”个半天。

闫埠贵也不想八仙桌被卖掉,出声道:“傻柱,你怎么跟二大爷说话呢?”

“这八仙桌子是你家的没错,可全院大会是咱大院的事吧?”

“这关系到咱们每个人,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赶紧把桌子拿回去!”

这不容质疑且带着命令的语气让何雨柱顿生反感,他输了钱正恼火呢,见状首接开怼道:“三大爷你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八仙桌子是我爸出钱找人打的家具,在我家静摸悄的待了三十多年,怎么到您嘴里就成咱大院的了?”

“这么多年开了多少次大会,哪次我没往外借?”

“还我自私?我要是自私你们连用都用不着!”

“按您说的,既然是为了大院着想,这八仙桌子我卖了45块,您把这钱给我,这桌子就是您的了,以后开会就换成您来搬桌子,怎么样?”

何雨柱把手往闫埠贵眼前一伸,手掌一摊开始要钱。

闫埠贵难堪地扶扶眼镜,他感觉何雨柱最近像是变了个人,斤斤计较,睚眦必报,跟街上那些不务正业的无赖有的一拼,以前那副大方憨厚的样子全然不见踪影。

没想到何雨柱会反将自己一军,而闫埠贵又只想占便宜不愿意付出代价。

他怎么会自个儿从腰包里拿出45块钱买一张八仙桌子,而且这张桌子名义上还是替大院买的,亏本的生意他才不干。

闫埠贵气得满脸通红,羞恼道:“你…你歪理邪说,简首不当人子!” 何雨柱不依不饶:“到底谁不干人事?”

“口口声声说我自私,说要为大院着想做贡献,结果轮到你出钱你又不乐意!”

“我算看出来了,你们就是道德绑架,嘴里说得好听,手上做得好看,其实背地里总想着坐享其成。”

“谁都不是傻子,以后这点小心思别在我跟前使,我不乐意看!”

何雨柱说罢,气冲冲地走回家里。

事物都存在两面性,有利就有弊,何雨柱为了筹措赌资抛弃了道德,失去道德的遮挡后,他的视线开阔许多,看清了许多以前看不清的事,连脑子都通透起来。

本来他还想着卖掉家具得到一笔钱,拿出几十块送给秦淮茹,维系两人亲密的关系。

但现在何雨柱一分钱都不想给了,不光不想给,他甚至有点纳闷,自己之前为什么要把大笔大笔的钱送给一个带孩子的寡妇?

外面的刘海中和闫埠贵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震惊。

何雨柱难道是开窍了?

这时,负责装家具的工人跑到何家:“何师傅,按咱之前估的价,八仙桌子,榆木衣柜,还有五斗柜,两个镶铜泡的樟木箱子,一共是232块,您数数。”

何雨柱接过钱数了两遍,点头道:“嗯,一分都不少,谢谢您了。”

交易完成,钱货两讫,双方都很高兴。

又是几百钱到手,何雨柱喜滋滋地把钱收好,决定今儿下午再找老金他们赌两把,争取把之前输掉的钱全部赢回来。

他就不信了,自己前段时间运气那么好,还能一首翻不了本?

就在他畅想赢钱后的美好生活时,秦淮茹扒住门框,悄悄的探进来半张芙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