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情,我……”季晟心如刀绞,可到嘴边话,怎么也说不出。
“别叫这称呼,我嫌恶心。”温情厌恶的看着他。
季晟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失。
温情甩开他拉住自己的手,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踩着高跟鞋,离开,回到包厢。
温情回到包厢,大家都能感受到她有些伤心。
温情走到虞知窈和祁梦身边,摸了摸她们的头,笑道,“姐姐还有事,就先走了。”
话音刚落,拿起包包背上,向傅斯御几人说了一下就走。她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她害怕。
那道坎她永远也过不了。
温情走后,包厢里的人神色各异。
祁郝将手里的杯子放下。
“看来,我这聚会好像喊错了。”祁郝看了门口的季晟。
季晟环顾着包厢,没有看到温情的身影,他抬眸望向虞知窈,声音颤抖,“人呢?”
虞知窈刚要说话,傅斯御就先开口了,“刚出去,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季晟,别浪费我们给你制造的机会,当年的事情你该跟姐姐说清楚了。”虞知窈缓缓说道。
季晟看着包厢里面的那些人,眼眶湿润。
祁梦看他一首在那里站着,首接吼过去,“还愣着干什么?再不去追,你以后想见她都难。”
这家伙,两年前明明是有苦衷的,却没有说出来。
非要害得他和情姐闹到如今的地步。
也是他活该。
季晟感激的像他们说了声谢谢。
便急冲冲的跑下楼去。
看着己经消失在门口的季晟,虞知窈只希望他们两个这一世能比下一世幸运一些。
不要再错过那么多了。
祁梦看到傅斯过来主动给他让了个位置。
这家伙她可不敢惹。
傅斯御走到虞知窈身边,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
“想什么?”
虞知窈靠在他怀里,轻声说道,“前世姐姐和季晟在三年后才复婚的,明明相爱的人,却因为那些事情误会彼此,你说值得吗?”
傅斯御轻轻抚摸着虞知窈的头发,沉吟片刻后说道:“感情的事,没有绝对的值得不值得。很多时候,误会和错过总是让人无奈,但每个人的经历不同,处理方式也不一样。他们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事,一时之间难以释怀也正常。”
“只不过,孩子是温情的一块心病,她很难过去。”许久,傅斯御再次出声。
虞知窈轻轻叹了口气,“是啊,那个孩子……是姐姐这辈子都无法言说的痛。如果不是因为当年发生的那些事,姐姐也不会失去孩子,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想到温情所经历的痛苦,虞知窈的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祁梦在一旁也面露痛色,“当初情姐整个人都垮了,我们看着都心疼。季晟那家伙,真的是……”
祁梦紧咬着下唇,言语间满是对季晟的埋怨。
傅斯御轻轻拍了拍虞知窈的背,轻哄,“别担心,温情不会有事的。”
南竺坐在位置上,将手里的酒喝完,“行了,我们是来聚会的,他们两个的事,我们说再多也没用,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决。”
“我想喝酒。”虞知窈扯了扯傅斯御的衣袖。
“不行。”南竺和傅斯御一口反驳。
虞知窈听他们俩异口同声地拒绝,不禁撅起嘴,露出委屈的神情,“为什么不行嘛,就喝一点点,我心情不太好。”
她摇晃着傅斯御的手臂,像个撒娇的孩子。
傅斯御无奈地看着虞知窈,眼中满是宠溺,“乖乖,我知道你酒量不好,喝一点就容易醉,喝醉了会难受的。”
一说到这,虞知窈的小脾气瞬间就来了,“凭什么你们能喝我不能。”
南竺和傅斯御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南竺有耐心额开口,“我的好妹妹,你忘了你喝酒是会耍酒疯的,你忘了?”
“还是一杯就醉的那种。”南竺还不忘补充一句。
可虞知窈就是不听,她没理南竺,反搂住傅斯御。
傅斯御扶着她的腰。
哪想,虞知窈亲在了他脸上,湿乎乎的,还撒着娇,“阿御,我就尝尝味道,好不好?而且你也在这,我不怕的。”
傅斯御虽然很享受她的撒娇,但还是怕她喝酒了难受,没有同意。
虞知窈像只八爪鱼般紧紧缠在傅斯御身上,趴在他耳边娇声喊道:“阿御哥哥,好不好嘛,就一杯,就一杯嘛。”
那声音又酥又欲,尾音轻轻上扬,带着十足的勾人意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傅斯御耳畔,让他不禁微微一颤。
傅斯御的耳根悄然泛红,他知道虞知窈最会撒娇。
可一想到她喝酒后可能出现的难受模样,还是狠下心拒绝:“不行,乖乖,听话,喝醉了第二天你会头疼的,我会心疼。”
虞知窈可不打算轻易放弃,她用脸颊轻轻蹭着傅斯御的脸,如同一只黏人的小猫,“阿御哥哥,我保证只喝一点点,要是难受了,我就不喝了,你可以照顾我嘛,你这么厉害,肯定能把我照顾得好好的。”
说着,她又在傅斯御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湿漉漉的唇印留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