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家的篱笆外,围满了莲花村和靠山屯的人。`天\禧^小¢税¨网` ~醉\歆-彰~截?埂¢芯¨快·
短暂的惊愕过后,人群立刻像炸开了锅一样。
靠山屯的人顿时破口大骂。
“太嚣张了,这就是彻头彻尾的土匪恶霸!证据都摆在眼前了,居然还敢动手打人,到底是谁在背后给他撑腰?!”
“主任,要是你不管这事儿,我们靠山屯的人可就真不客气了!抢了我们的熊瞎子,还敢打我们的人,我们实在忍无可忍了!”
说着,那些人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就要往院子里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莲花村的老村长匆匆赶了过来。
他也是刚得知这件事,一到现场,就怒声吼道:“看你们谁敢!在我们莲花村撒野,你们谁给的胆子?”
老村长虽然上了年纪,但声音中气十足,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小.税c?m¨s′ `首_发,
莲花村的人看到老村长来了,顿时有了主心骨,纷纷和靠山屯的人虎视眈眈地对峙着。
此刻的气氛剑拔弩张,双方都是有血性的汉子,谁也不肯相让。
仿佛只要再说一句话,就会立刻大打出手。
莲花村的人之所以如此力挺林阳,是因为前段时间林阳打回了野猪,一斤粮食就能换一斤猪肉,让大家实实在在地得了好处。
而且林阳还熬了大骨头汤,村里每户都分到了半锅汤。
在这个年月,大家也才勉强能吃饱,肚子里都没什么油水,林阳的这份恩情,他们一首都记在心里。
再加上眼下又是面对一首都不对付的靠山屯,更没有退缩的理由。
主任一见这个架势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大声呵斥道:“张老根,林大头,你们是不是想翻天了?咋的,还想造反啊!”
原来老村长绰号林大头,平日里村里没人这么喊,也就主任愤怒到了极点,才骂了出来。¨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
老村长拄着拐杖,往前迈了几步,眼神坚定地对主任说道:
“主任,阳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品行,我再清楚不过了。他就算饿死,也绝对不会去抢别人的东西。”
“再看看张狗蛋,主任您也知道他是啥货色,就我们两村前两年打架,十次里头有八次都是他挑起的事儿。”
“就那捕兽夹,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山里的捕兽夹多了去了,黑瞎子踩中了他们的捕兽夹,难道就一定是他们猎的熊?”
“依我看,就是他们恩将仇报,颠倒是非黑白,故意诬陷阳子。要是这事儿坐实了,阳子这辈子可就毁了。”
说到这儿,老村长气得咬牙切齿。
主任心中暗自思索,然后朗声道:“确实,捕兽夹并不能确凿地证明什么,现在双方各执一词,那就只能进山去查勘,到时候自然能分辨出谁说的是真话。”
张狗蛋一听,心里有些慌了,急忙喊道:“主任,您看看这雪下得多大啊,而且都过去几个小时了,所有痕迹肯定都被大雪掩盖了。”
周围的人听了,也都不由自主地点头表示认同。
张狗蛋接着又道:“我看林阳就是猜到了会大雪封山,没办法验证现场痕迹,所以才敢胡搅蛮缠,颠倒黑白。”
“主任,这件事情您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我肯定要去闹,还要带上我们村里的人一起去。”
“我要把我们同伴的尸体抬到县衙门门口,让县老爷给我们做主!”
主任刚要开口说什么,林阳却在这个时候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张狗蛋条件反射般地往后退了几步,随后又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怒道:
“有种你就打死我!我们村里那么多老少爷们,总会有人能帮我申冤,到时候你也别想好过!”
老村长赶忙上前拦住林阳,着急地说道:“你想干啥?还嫌事情不够乱吗?这事儿交给叔来处理,叔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动手只会让事情越闹越大,要是被靠山屯那些像狗皮膏药一样的人粘上,恐怕只能自认倒霉。
林阳却突然笑了起来,对老村长说道:“叔,其实我是有证据的,我就是想看看他们这些人,究竟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本来我还念着大家都是十里八村的乡亲,想饶他一次。可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大家也都听到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林阳把目光转向主任,义正辞严
地说道:“他们恩将仇报,颠倒是非黑白,典型的农夫与蛇。”
“而且我怀疑这恶霸行径背后是不是有人撑腰?我需要他们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
“谁说我没有证据?我不但有,而且还是铁证!丝毫容不得这些家伙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