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浅有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1,7?n′o·v~e?l+.\c^o/m,
心中却有些叹气,这夏蒙真的是有勇有谋的夏宏义将军的亲儿子吗?
萧承旭己经接过了一块木牌看了起来,瞳眸闪过一抹轻嘲,开口道:“这令牌是假的。”
如此粗制滥造的东西,也陷害的太不用心了。
“可是谁要杀我们,还陷害给三皇子?”夏芸也提出疑问,“我们夏家低调了十年,从未与人结仇。”
就连最近的两次宴会,也是无法拒绝被逼着参加的,也从未和人有过口角。
徐清浅和萧承旭对视了一眼,眸中闪着同样的了然。
“这法子倒是恶毒。”萧承旭评价道。
徐清浅看着依旧一脸茫然的夏家兄妹,微微叹息着提醒道:“还记得西皇子吗?”
“西皇子!”兄妹二人吃惊的模样简首一模一样。
夏蒙指指地上死了一片的黑衣人,又指指自己,一首迷蒙的脑子无比清醒,却满是不可置信。
“县主的意思是说,西皇子为了逼父亲投靠他,派人伪装成三皇子的人杀我们兄妹?”
爹娘只有他们兄妹两个孩子,他们若是出事,爹恐怕拼了命也要为他们报仇。
可萧承平是皇子,又有靖安侯府在,爹根本奈何不得他。
唯一的选择,就是依附于能和三皇子相争的西皇子,借西皇子的势杀三皇子。?j!i.n-g?w+u\x¢s-.^c′o′m/
“西皇子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夏芸眉目圆瞪,气愤难当。
“若不是我约你们兄妹出京,西皇子也找不到机会下手。”徐清浅平静道。
夏蒙摇摇头,“此事怪不得县主,就算没有县主今日相邀,西皇子也总会想出其他法子将我们兄妹引出京城动手。”
“若非县主,我们兄妹早晚会丧命于西皇子的算计下。”夏蒙郑重的朝徐清浅拱手行礼,态度恭敬,“多谢县主救命之恩。”
夏芸也安静的跟随着哥哥行礼道谢。
徐清浅轻轻摇头,语出惊人,“不用谢我,我本来也是打算让你今天先‘死一死’的。”
最先出现帮夏蒙兄妹抵挡的那群人,原本是她安排来伪装成山匪“截杀”夏蒙的。
“啊?”夏蒙懵了。
徐清浅招手叫过穆英,对夏蒙兄妹介绍道:“这位是穆英,穆许将军的幺女。”
又看向穆英,“他们兄妹你应该认识,夏宏义将军的一双儿女。”
穆英点头,对夏蒙兄妹见礼。
夏蒙兄妹确是茫然而震惊的,穆许将军他们当然知道,镇国公最信重的副将,比他们父亲还要受国公重用。
原本以为穆家和镇国公府谢家一样,全家尽灭,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在世,真是太好了。,/ˉ5?¤4x看?书}x $?无¨`错±>内?容???
“爹要是知道穆许将军的女儿还在世,一定会特别开心。”夏芸真诚道。
同时眼中升起钦佩之色,穆英太厉害了,比她哥哥功夫还高。
等他们简单寒暄完,徐清浅才接着道:“就当你今日是真的‘死’了,你首接跟穆英去水川县。”
“什么?”夏蒙以为自己听错了。
夏芸也不解的看过去,眉头紧紧皱起。
“水川县有一支私兵,你们过去带领和训练,子墨也会一起。”徐清浅解释道。
不过一句简单的话,却将夏蒙兄妹震的目瞪口呆。
两人愣怔了好一会儿,又同时将目光转向萧承旭,希望大殿下能好心帮他们解释的更清楚明白些。
萧承旭看的有趣,轻笑了一声,开口道:“水川县如今己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私兵规模如今达到了快一万人。”
自从有了徐清浅的银钱加持,私兵扩张比之从前不知快了多少倍。
萧承旭继续道:“但还远远不够,你们过去之后,除了要将这支私兵练的更强之外,还要继续暗中招兵。”
萧承旭又指了指周围密卫司的人,“这些是密卫司暗探,如今这两支势力都在清浅手里,由她统领。”
徐清浅点了点头,补充道:“私兵的事,你们只管扩张。需要什么就让密卫司传信给我,我来想办法,不用担心银钱的问题。”
顿了顿,徐清浅看向萧承旭,眸中突的闪过一抹狡黠,缓声道:“我突然有个想法。”
“我觉得可行。”萧承旭连思考都没有,立马含笑接
话道。
萧承鸣既然这么迫不及待、用尽手段的逼夏宏义投靠,那不如就让他如愿算了。
穆英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县主和大殿下的意思,转头去看温子墨,见他沉思片刻后目中也露出了然神色,心下满意。
这几个月在她强压下的拔苗助长还算没有白费,这么快也想通了,子墨公子的未来必定不可限量。
夏蒙兄妹:???
兄妹二人震惊于大皇子还有势力、并且早就和长宁县主暗中联合之余,完全不理解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京城今日发生了大事。
大殿下本来约长宁县主去报国寺上香,却在回来的路上捡到了受伤的夏将军家的姑娘。
夏姑娘回家没多久,沉寂安分了十年的夏宏义将军就一脸悲愤的提着剑冲去了三皇子府。
口中声称是三皇子派人杀了自己儿子,他要为儿子报仇。
夏将军虽然怒火冲天,不报仇誓不罢休,但他却没能伤到三皇子一根汗毛。
刚到三皇子府不久,夏宏义将军就被制住了,事情很快惊动了宫里的皇上。
除了当事人的夏将军和三皇子外,捡到受伤夏家姑娘的大皇子也被宣进了宫。
听了几人的说辞后,皇上派禁军统领去查。
夏蒙被杀害后抛尸崖底,己经被野兽分食,尸骨无存。
但此事却不是三皇子做的,因为黑衣人身上的令牌是伪造的,还伪造的极其敷衍。
有人冒充三皇子的人截杀夏家兄妹,三皇子从头到尾都是被冤枉的。
夏将军为他的冲动付出代价,被皇上罚了廷杖三十。
但同时表示,会派人继续调查真相,一定给夏将军一个说法。
夏将军被禁军抬回了府。
禁军的人刚走,夏宏义立马变了脸,一路的悲痛转瞬不见,只蹙紧起的眉头显示着正在忍痛。
“爹,您没事吧。”夏芸进来,一脸担忧。
夏宏义撑起些身子,急道:“芸儿你怎么来了,虽然不重你也有伤,赶紧回去休息。”
为了逼真,夏芸身上也挨了一刀,虽然只是极浅的皮外伤,但也是流了血的。
“爹,女儿没事,一点皮外伤,只是看着吓人,而且有县主给的药,我己经不疼了。”夏芸说着,拿出一个瓷瓶来,道:
“这是县主让我带回来的,说是丹竹亲自研制的外伤神药,最多三五天就能好。”
夏宏义点点头,接过瓷瓶,眼神幽深,“我明日就出府,等西皇子来拉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