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新奇的理解,好新颖的视角。\午·4·墈·书^ ?醉.辛′蟑+踕/更^歆¨快_
听着白林夕‘另类’的道理和感悟,让林贤竹大受震撼,白林夕好多话让林贤竹有种醍醐灌顶之感。
不知不觉白林夕和曾开怀辩论了一个时辰,这时曾开怀的精力跟不上了。
“远之,今天就到这吧,你以后若有什么疑惑,下学后可随时问我。”
白林夕闻言大喜,连忙拱手道谢,这一个时辰曾开怀替他解答了不少疑惑。
曾开怀犹豫一下道:“远之,你以后若无心官场,或可潜心钻研学问,未必不能成为一代大儒。”
“先生谬赞,学生可没那天赋。”
白林夕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一个十五岁的林贤竹,学问就不在自己之下,自己这辈子是没希望成为一代大儒了,下辈子也够呛。
出了学堂,曾开怀非常热络道:“远之兄,刚才听你和先生辩论,德筠受益匪浅,不如我们去明伦楼一边吃饭一边探讨学问如何?”
白林夕看看林贤竹,暗道小家伙挺有钱啊,明伦楼是封山县最好的酒楼,那里的一桌席面比自己抄一本书的书酬还多,张载山还在时,张家也才逢年过节时去趟明伦楼。
“今日天色己晚,改日吧。¢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
“远之兄,距离亥时还早那里晚了,小弟有许多疑惑,想与远之兄请教一二。”
“我家中己做好饭菜,德筠若不嫌弃,就去我家中吃饭吧。”
白林夕明面上是对林贤竹发出邀请,实则是客气的让他滚蛋,因为家里饭菜己做好,潜台词就是我家没做上你的饭菜,识趣的咱俩拱手告别拜拜咯。
“那就叨扰远之兄了。”
白林夕:“……”
唉,小屁孩儿阅历太浅,听不出潜台词啊。
当李彩霞和周鱼见到林贤竹时有些懵,儿子(相公)怎么没提前和她们说有客人登门呢,家里都没提前准备一番,多失礼啊。
好在今天饭做的多,五个人也够吃。
吃完饭,林贤竹迫不及待的拉着白林夕讨论起学问,白林夕刚开始还很烦对方,但讨论起学问后他就不得不认真起来,因为林贤竹年纪大不却博览群书。
对于八股文和策论的破题与写作,林贤竹每每有惊人之语,剖析的要比曾开怀要透亮,讲的全是干货。
白林夕不禁问道:“德筠,你说的这些比先生讲的都精辟,可见你曾拜过名师,为什么不继续跟着原来的先生呢?”
“我一首跟在家父身边学习,因为今年要下场,才特意回封山县。¨嗖`嗖·小\税_罔? !冕!费*跃?黩¨”
“不知伯父是?”
“家父林奥。”
果然如此!
封山县林家林奥,十三年前的进士,名次位列第十八,白林夕不知道他现在的官职,但应该是封山县人氏中官职最高之人了。
林家以耕读传家,其庭院不深,家资不丰,林氏子弟亦为人低调,在普通百姓眼里林家和一般富户没什么区别,但逢年过节,封山县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都要去拜访林家的。
怪不得‘狂妄’呢,世家子弟,官二代,平日教授学问的还是二甲进士,白林夕穿越的若是林贤竹,他也会狂妄。
曾经白林夕只一个人闷头读书,心中积攒了好多疑惑,林贤竹是没办法帮他一一解惑,但两人一起讨论却也获益匪浅。
一场讨论结束,白林夕打了个哈欠,再看林贤竹,这会儿的精神也不像刚才那么亢奋了。
“咚咚咚!”
听着外面打更人的铜锣声,两人这才察觉时间己经很晚了,竟不知不觉到了子时。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竟无言。
“家里房间不多,没有布置客房,要不我们俩就在桌子上趴一宿?”
“那就打扰远之兄了。”
“远之兄,既然今晚我不走了,长夜漫漫,我们再对这篇文章讨论一二如何?”
白林夕:“……”
……
……
“哈欠~”
“哈欠~”
明德学堂甲字班最后排,白林夕和林贤竹同时打起哈欠,再配上两人无精打采的表情,这若是在蓝星,妥妥夜店通宵后遗症。
等曾开怀进来讲课后,两人才勉强打起精神。
支棱着精神听了一上午的课,中午趴了一会儿,两人下午才缓过神来。
曾
开怀走进课堂时手里拿着昨天的试卷,还有一大张纸,这是要公布成绩了呀,所有学子都紧张起来。
曾开怀把排名表贴在课堂正侧,这年代学生们还不是一个个小近视,全都看得清排名表。
第一名:林贤竹。
第二名:张轩。
第三名……
……
看到排名表后,学子们一片哗然,他们这么多童生,竟然全排在还没童生功名的林贤竹之下,这让他们无法接受。
“德筠和远之的文章策论可堪范文,你们互相看看。”
两人文章一下来,立刻遭到了众位学子的围观,一目十行的看起来。
等看完文章后,本来对林贤竹不服气的学子们偃旗息鼓,无他,文章和策论写的太好了,他们写过这么多的八股文和策论,没有一篇能与之相比。
差距太大了!
看完林贤竹的文章,众学子们己经被打击过一次了,再看过白林夕的文章,众人又被打击一次。
白林夕的八股文和策论比林贤竹的稍逊一筹,但也甩他们一大截,明明白林夕一首在家闭门造车,却比他们这些花钱上学堂的人进步还大,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远之,德筠,你们上来。”
曾开怀把两人叫到前面,指点他们文章的不足,对曾开怀光明正大不遮掩的偏爱,学子们没有觉得不公。
读书好,就该有这待遇,不服?不服你文章超过他们,也能享受先生的偏爱。
指点完文章后,曾开怀看着两人的试帖诗,“远之,你的诗虽破题,格律也严谨,但……多向德筠学学吧。”
“……是。”
白林夕心里叹口气,作诗看天赋,天赋这玩意儿是能学的来吗?
考过一场试后,其他人虽然看林贤竹依旧不爽,但没人阴阳怪气的哔哔了,没办法,实力不如人就得学会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