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断章一听,顿时傻眼了。他张着嘴巴,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下意识地说道:“别啊,大人,您可不能不管啊!”
云冲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你不让我去,我还不能不管,那你让我干嘛?你特么这么急着找我,不就是让我解决问题吗?现在倒是拦我了?你说是不是有病?”
“额……这个……”
韩断章顿时无言以对,不知所措。他的脸上涨得通红,头低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现在他完全被那件事搞得焦头烂额,心神不定,所以变得混乱无比,语无伦次。他嘴唇动了动,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接受云冲的斥责。
不过云冲看在他也是心急意乱,便没有再追究他什么。
他摆摆手,满脸不悦地说道:“那不就结了?你特么这么急着找我,不就是让我解决问题吗?现在还拦我不?”
“啊不,不拦了,不拦了。”
韩断章尴尬无比,他的脸涨得通红,头低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行了,走吧。”
云冲见他如此,心中也有些不忍,转身向前走去,韩断章赶紧跟上,崔茜然则在他身后不远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因为时态紧急,所以云冲直接兑换出一辆快车,载着两人疾驰快赶。
很快,三人便抵达了玄武军营。
远远望去,平日里井然有序的玄武军营此刻如临大敌,弥漫着一股肃杀且紧张到让人窒息的氛围。
营门紧闭,厚重的铁门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与安宁,门口的守卫士兵们个个神情紧绷,铠甲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们手持武器,严阵以待,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方向,仿佛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立刻发起攻击。
军营的城墙上,旗帜猎猎作响,士兵们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有的在来回巡逻,有的则握紧手中的武器,严阵以待。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坚毅,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城墙上还架着几门巨大的弩炮,弩箭如林,随时准备发射,林丛等现代突击兵也都端起了突击步枪,杀气腾腾。
进入军营内部,只见道路两旁的帐篷整齐排列,但此时却空无一人,所有的士兵都被召集到了指定的位置,严阵以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和血腥味,让人闻之欲呕。
将领们听到汽车声,纷纷从营帐中快步迎了出来,他们的脚步匆匆,脸上带着焦急和期待,问道:“大将军,丞相大人……”
他们正要询问请到云冲了吗,就看到云冲来了,便立刻整齐地排成一排,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齐声高呼:“参见丞相大人!”
声音洪亮,在寂静的军营中回荡。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仿佛看到了云冲就看到了拯救军营的曙光。
见到云冲,将领们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云丞相亲自前来,真是太好了!”
“丞相大人向来手段神奇,匪夷所思,总能拿出新奇的东西,甚至超越这个世界,有如神人!”
“有他出手,肯定能够解决那些变异的伤兵。”
“是啊,是啊,丞相大人智慧超群,以往总能在绝境中寻得破局之法,这次也必然能拯救这些陷入危机的兄弟。”
众将领你一言我一语,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议论声此起彼伏。
“大家放心,本相一定竭尽所能,解决这次危急!”
云冲微微点头,眼神沉稳而坚定,他抬手轻轻示意众人退下,那沉稳的姿态仿佛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将领们这才有序退下,但眼神仍时不时向云冲这边投来,满是期待。
韩断章兴奋得满脸通红,就像看到了久盼的希望之光,拉着云冲,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大人,这边情况刻不容缓,您随我去看看。”说完便转身带着崔茜然往军营深处走去。
越往里深入军营,一股无形的紧张与危险气息如潮水般扑面而来,且随着脚步的迈进越发浓重。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气息凝固,让人每呼吸一口都觉得压抑。这里与外面的景象截然不同,好似踏入了另一个阴森恐怖的世界。
变异的伤兵们宛如彻底失控的野兽,在这片区域肆意肆虐。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划破寂静的空气,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伤宿营。呈现在云冲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得吃了一惊。伤宿营里不知何时建造了许多多粗壮而坚固的木质牢笼,一个个整齐排列着,如同一个个黑暗的囚牢,将那些变异感染的将士们关押其中。
这些牢笼由粗壮的原木制成,坚硬无比,刀剑难伤,但此刻却被那些疯狂的感染者抓得伤痕累累,一道道深深的抓痕触目惊心。
牢笼里,感染者们疯狂地撞击着牢笼,发出“砰砰”的巨响,那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声接连不断地传出,在伤宿营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周围的玄武军们严阵以待,他们手持去掉枪头的枪杆,全神贯注地盯着牢笼里的感染者,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警惕。
每一个士兵都紧握着手中的枪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与紧张,但没有一个人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时不时地,他们会用力将那些疯狂挣扎、撕咬木笼的感染者顶开。每一次顶开,都会伴随着一阵令人胆寒的嘶吼声,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但士兵们依旧坚守在岗位上,只为了确保防线万无一失,守护着这片营地的安全。
韩断章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没办法,只能如此了。这些感染者已经失去了理智,我们只能先把他们关起来,以免伤害到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