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孩倒在墙下的那一刻。
南边的人们充满了愤怒。
小男孩的父母抱着浑身是血的尸体痛哭。
一旁的年轻士兵不知道到该怎么安慰眼前的人。
因为这些蝴蝶雷就是他和战友部署的。
他是一名正直的士兵,帝国下令,让他们无需设置标识。
但是他还是偷偷设立了雷区标识。
周围的居民也知道这位年轻士兵并不是无情的军国主义走狗。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正常人,只不过在这个抽象的世道,正常人也得装成疯子才能活下去。
很快,军官就赶了过来。
但是他第一时间并没有安慰,反而一顿臭骂。
“你们不知道这里是雷区吗?你们儿子活该……”
军官怒气冲冲的说道,雷区炸死了小孩,他也难逃其责,估计马上就要被撤职了。
现在的他一肚子火气,直接对着小男孩父母一顿喷。
小男孩母亲听到这话后眼里闪过一丝怨毒,而父亲则直接一拳把军官打打了。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你没有孩子吗?
丧子之痛你体会不到吗?
也对,你这种盖乌斯的走狗是没有任何亲人的,孩子还没生出来估计就胎死腹中了!”
父亲直接一顿喷。
军官缓了缓,随后吐出了一颗牙齿。
缓过来的军官直接拔出了枪。
一旁的年轻士兵直接拦住了军官。
“连长消消气,不值得为这种人生气!”
同时示意战友送走男人,防止被连长报复。
但是连长就是不愿意放过男人,直接对准男人开了一枪。
“砰!”
一颗子弹打中了男人的手臂,男人倒在了地上。
年轻士兵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军官。
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同胞?
女人扑了上去护住了自己的丈夫,军官刚准备补枪,扣动扳机,却发现子弹卡壳了。
就在这时,愤怒的人民直接掀桌子了。
一名工人直接冲了上去,试图夺取军官的枪。
慌乱之中,军人将子弹退了出来,随后直接一枪打中了工人。
“砰!”
工人倒下了。
军官沾沾自喜的说道。
“和我斗还是太嫩了!”
可是下一秒,他突然背后一凉,一回头惊恐的发现大量的人站在了他身后。
“你们要干什么?造反吗?我可是帝国军官!你们这帮……”
军官还没说完,愤怒的人群就冲了上去。
“砰!砰!砰!”
一连几枪,军官的子弹都打空了。
因为年轻的士兵直接抓住了军官的手,军官只能朝天开枪。
一连几枪都打空了。
这给了普通人可乘之机,众人一拥而上,直接把军官的枪夺了过来,随后对着军官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让军官感受到了人民的愤怒。
军官带来的士兵想要解救军官,但是被负责守卫边境墙的驻军给拦住了。
作为守卫边境墙的存在,他们自然每天都要看见无数百姓眼巴巴的看着边境墙。
老百姓们没有那么多想法,他们只想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
可是眼前这堵可悲的墙,却阻碍了他们的未来。
明明所有人都能有光明的未来,可就是因为这堵墙,军队和老百姓的关系可以说是水火不容。
而北边的大炎却可以看他们的笑话。
在今天之前,这块遮羞布还没有被彻底扯下来。
但是在今天,这块遮羞布彻彻底底的被扯了下来。
由于军官被众人围殴,并且连枪都被人夺了过去。
整个西法帝国高层无比震怒,即使在得知一切情有可原的情况下。
盖乌斯还是决定镇压城内的人。
一帮暴民!居然敢反抗伟大的皇帝盖乌斯!
通通丢进海里喂鱼!
枫叶城的驻军收到了镇压的命令,但是他们却迟疑了,他们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执行命令。
他们作为边境墙的守卫,自然见过了北边的风光,明白他们只是井底之蛙。
又看了看南边正在每天宣传的西法帝国高于一切的笑话。
这些守卫们瞬间就升华了,他们开始每天按时上下班,已经不把守卫边境墙放在心上了。
因为民心早已飞出了这堵墙,所谓的边境墙,只是西法帝国最后的遮羞布……
在得知军队不愿意执行命令后,盖乌斯暴跳如雷,随后急忙从周边调集了军队北上。
派出了一支2000人的大军,直接前往枫叶城进行武装镇压。
北风港总督将这一情况上报给了里昂格勒,同时命令北风港军事基地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这是西法帝国的家事,他们本不应该参与。
可问题来了,如果他们不横插一脚,该如何找个理由出兵?
什么?你们居然欺压人民!我们将为人民讨公道!
这理由不就来了?
与北风港驻军形成对比的是雇佣军。
雇佣军们一个个非常兴奋。
因为雇佣军在非战争状态下的工资只有战争状态下的一半。
而且他们不打仗,就不能立功,不立功就不能获得丰厚待遇。
所以这就成为了一个死循环,只有战争存在,他们这些雇佣军才能过好。
盖乌斯还不知道北边的大炎已经开始的行动,此刻,他派出了2000大军冲进了枫叶城,随后直接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白天参与殴打军官的平民。
整个南部地区的居民同仇敌忾,不愿意供出任何参与行动的同胞。
但是这些可是盖乌斯的走狗,是真正的鹰犬。
他们可不会管这些有的没的,既然你们不愿意供出来,那就直接一同处罚!
随后这些鹰犬走狗直接开始了无情镇压。
挨家挨户的打砸抢。
几乎所有的家庭都遭到了洗劫,男人被打得遍体鳞伤,女人直接被绑走。
金银首饰直接揣进了裤裆,整个南边一片哀嚎声。
而就在这时,边境墙北边传来了动静。
下一秒,边境墙瞬间垮塌。
一辆t72直接撞碎了西法帝国最后的尊严,将炮口对准了这些鹰犬。
“晚上好,吃了吗?”
车长从坦克里探了出来,满脸微笑的说道。
(晚安(≧□≦)一辈子的兄弟(▼へ▼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