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筋的大腿 作品

第853章 摆脱了低级趣味

何雨柱从红星钢铁厂调走的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当天下午迅速引爆了整个红星钢铁厂和红星机械制造厂。

这个消息像一阵风一样,以惊人的速度传遍了每一个角落,让人们震惊不已。

对于那些工龄超过8年以上的老工人来说,听到何雨柱调走的消息,他们的内心首先涌起的是一种深深的不舍。

这些老工人亲身经历了红星钢铁厂和红星机械制造厂的发展历程,他们深知这其中的艰辛与不易。

而何雨柱,这位年轻有为的领导,无疑是这两个厂能够取得今天成就的关键人物之一。

在他们眼中,何雨柱不仅有着卓越的领导才能,更有着对工作的无限热情和对员工的关心爱护。

他的每一个决策都充满了智慧和远见,他的每一次鼓励都让工人们倍感温暖和动力。

因此,这些老工人对于何雨柱这位年轻有为的领导打心眼里充满了尊重和敬佩。

然而,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尽管大家都对何雨柱的离开感到惋惜,但他们也明白,像何雨柱这样有能力的领导,注定不会在红星钢铁厂待一辈子。

现在,上级领导看到了何雨柱的能力,决定将他调到更重要的工作岗位上去,这也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认可和肯定。

就在这时,一车间里正在加工零件的贾东旭,突然听到旁边的工友说起了何厂长要调走的消息。

他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把手中的锉刀给掉在地上,不过好在今天要加工的零件对已经是4级钳工的贾东旭来说早已轻车熟路,才没有把零件搞坏。

贾东旭惊愕地抬起头,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工友,结结巴巴地问道:“真的假的?何厂长要调走了?”

“那肯定是这样的啦!这消息可是我刚刚去找主任请假的时候,主任亲口告诉我的呢。说实在的,我对何厂长的离开真是感到万分不舍啊!”工友满脸感慨地说道。

“你就别在那儿瞎感慨了,”另一个工友插话道。

“何厂长如此年轻有为,他之所以没能老早当上厂长一职,无非就是因为他年纪太轻罢了。要是他能再年长十岁,上次张厂长调到部里的时候,接任厂长的肯定就是他,而不是从外面调来一个杨厂长了。”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又有一个工友附和道,“我觉得何厂长要是今年有五十岁,上级领导肯定会直接将他调到部里去当部长的。唉,只可惜他实在是太年轻了啊!”说完,他还一脸惋惜地摇了摇头。

“你们别在那儿胡言乱语了,说得好像何厂长不受上级领导重视似的。”这时,另一个工友站出来反驳道。

“你们可别忘了,何厂长今年才刚刚满三十岁呢!像他这样年纪轻轻就能够担任咱们这么大一个工厂的厂长,在全国范围内都找不出几个来。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上级领导对何厂长的重视和信任吗?”

“且不说你们说得对不对,单就何厂长的年纪而言,如果他再大上个十来岁,那肯定是建国前就参加工作了。以他的能力,早就应该当上省长了!”

然而,得到肯定答复的贾东旭,并没有像其他工友那样继续吹嘘,反而显得有些失落。他默默地继续加工着手中的零件,心中却不断地思考着何雨柱的成功之路。

每次当贾东旭在厂里看到何雨柱的身影时,他总是会怀疑自已是不是在做梦。毕竟,当贾东旭已经成为红星轧钢厂的正式职工时,何雨柱还在丰泽园跟着大厨学艺,尚未出师呢!

可是,世事就是如此奇妙,后来何雨柱竟然也进入了红星轧钢厂工作,而且还是贾东旭带他一起来的。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原本学做菜出身的人,进入轧钢厂后却像开了挂一样,一年一个台阶地往上走。没过几年的时间,他就从食堂的大厨一路晋升到了副厂长的位置,最后更是坐上了红星钢铁厂的一把手交椅。

作为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邻居,贾东旭对何雨柱的变化感到十分困惑。他实在想不通,一个连小学都没上完的人,为何长大后会变得如此厉害,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然而,这个问题对于贾东旭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他知道自已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何雨柱了。尽管何雨柱曾经从95号四合院搬了出去,但他们好歹还在同一家工厂工作,偶尔还是有机会碰面的。

每当想起这些,贾东旭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些与何雨柱相遇的场景。通常情况下,他们的相遇都是在大厂的大会上。那时,贾东旭会作为听众坐在台下,远远地望着站在主席台上讲话的何雨柱。

贾东旭心里很清楚,想要走到何雨柱身边,与他进行一对一的交谈,以自已目前的能力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的。

毕竟,只有各个车间技术最优秀的工人,或者那些喜欢琢磨改进技术、搞小发明的工人,才有机会获得与何雨柱面对面交流的殊荣。

虽然何雨柱鼓励工人搞发明创新,但是也不是随随便便搞出来一个小发明就能见到何雨柱,必须是对厂里或者生产上有着比较大的意义发明,才能得到何雨柱亲自接见。

要是普通工人没有正当理由,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去找何雨柱聊天,那肯定会被他狠狠地收拾一顿。毕竟,人家可是一个管理着几十万人大厂的厂长,哪有那么多闲工夫陪你闲聊啊!

要是随随便便每个工人都想找何雨柱聊天,那他什么也别干了,一年到头啥也不干,也接见不完要找他聊天的工人。

贾东旭一边在脑海中回忆着和何雨柱一起长大的点点滴滴,一边手里拿着锉刀,靠着多年的工作经验和本能,熟练地加工着零件。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当食堂开饭的铃声突然响起时,贾东旭像是被惊醒了一般,他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放下锉刀,拿起饭盒,急匆匆地朝着易中海走去。

见到易中海后,贾东旭不敢有丝毫耽搁,他快步走到易中海身边,伸出双手,毕恭毕敬地去接易中海手里的饭盒。

易中海见状,也很自然地将饭盒交到贾东旭的手中,然后背着手,不紧不慢地朝着食堂走去。

两人并肩走在前往食堂吃饭的路上,贾东旭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师父,您听说了吗?何厂长被调走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

易中海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他只是淡淡地看了贾东旭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回答道:“嗯,我听车间里的人说了。”

贾东旭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紧接着追问道:“师父,那您知道何厂长被调到哪里去了吗?”至于贾东旭为啥问易中海,那是他感觉师父好歹是一位堂堂8级钳工,知道的消息肯定比自已多。

易中海不紧不慢地说道:“嗯,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好像是上级要调何厂长去南方,具体是哪个地方,我也不太清楚。”

听到这个消息,贾东旭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心,就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一样,彻底凉透了。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颊此刻更是毫无血色。

一旁的易中海敏锐地察觉到了贾东旭情绪的变化,他关切地问道:“东旭,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贾东旭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师父,我没事。只是听到何厂长要调出四九城去南边上班的消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虽然何厂长前两年从咱们95号四合院搬走了,可毕竟他家的老房子还在咱们院子里,这多多少少还有一个邻居的情分在。”

“而且咱们还是在一个厂里上班,平时虽然见面的机会不多吧,但总归还是有机会见到。这要是有点啥事想找他帮忙,也好开口不是吗?”

易中海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贾东旭的想法。

贾东旭继续说道:“可现在倒好,何厂长不仅人不在咱们厂里上班了,连人都不在四九城了。这以后要是遇到啥难办的事,可就真的没有关系能用了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

“东旭啊!你可别整天胡思乱想些没用的东西了。何厂长他确实是才从咱们95号四合院里搬出去没几年,但你别忘了,自从他当上干部那天起,他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和咱们四合院里的邻居们疏远了。”

“你想想看,当初他当上食堂主任的时候,院子里的人过了好长时间才知道这件事呢!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根本就不想让咱们这些邻居知道他升职的消息。”

“而且就算咱们真的遇到什么事情想找他帮忙,那也得看情况啊。如果是违反原则的事情,他肯定是不会帮忙的。毕竟他现在可是干部,得遵守纪律呢!”

“再说了,现在何厂长的级别那么高,他更不可能为了咱们这些所谓的邻居去违反原则、开后门了。所以啊,这样的邻居有和没有其实都差不多,你就别太在意了,看开点吧!”

“而且,自从你媳妇在咱们厂食堂上班之后,你家的日子不是过得越来越好了吗?哪还有什么需要求何厂长帮忙的事情啊?我看你就是自已想太多了,别瞎琢磨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下午。当95号四合院在红星钢铁厂上班的工人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陆续回到家中时,一个惊人的消息不胫而走——何雨柱不在红星钢铁厂上班了!

这个消息像一阵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人们纷纷议论着,猜测着何雨柱离开红星钢铁厂的原因。

在前院闫埠贵的家中,气氛异常凝重。闫埠贵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嘴里的叹气声此起彼伏,仿佛有说不完的烦恼。

他的妻子三大妈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十分担忧,赶忙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孩他爹,你这是咋滴了?打你进屋,你这嘴里的叹气声可就没停过啊!我记得你下班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呢,你这是在院子里遇到啥事了?”

闫埠贵抬起头,看了一眼三大妈,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着说:“孩他妈,你就别问了,我这心里头啊,真是堵得慌!”

三大妈见闫埠贵不肯说,更加着急了,她追问道:“到底咋回事啊?你倒是说呀!”

闫埠贵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心中的苦恼说了出来:“孩他妈,我刚刚听院子里在红星钢铁厂上班的人回来说,何雨柱已经不再是红星钢铁厂的一把手了!”

“啊!不会吧!我明明记得何雨柱当上红星钢铁厂的一把手才不过两年时间啊!怎么会这样呢?他这是又升官啦!照这样下去,他恐怕得直接进入部委工作了吧!”

“如果何雨柱真的能够升官到部委,那可真是太好了!不过,我听院子里的邻居说,他好像是被上级调到南方去了,以后就不在四九城了。”

“咱们四合院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像何雨柱这样有出息的大干部,现在可好,人家不仅搬走了,而且还不在四九城了。这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找他帮忙,可就找不到人啦!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一个厉害的邻居啊!”

“孩他爸,你别瞎操心了。咱们家好像也没什么事情需要找何雨柱帮忙的吧?老大和老二都已经上班了,虽然工作单位不是特别好,但至少也是个正式工作啊。”

“你呢,是个小学老师,跟何雨柱也没啥关系。我真不知道你在愁什么呢?”

“你说我发愁啥,老大、老二确实不用我发愁,可老三、老四呢?他们俩再过几年也到了找工作的年纪了啊!而且他俩只隔一岁,到时候还是前后脚要找工作。”

“等老三到了找工作的年纪,我本来还想着找何雨柱借点钱,给他买个接班的指标呢。这样等到老四的时候,咱们自已想办法。”闫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愁苦的神色。

“等指标买下来,老三进厂上班了,挣到钱了再慢慢还给何雨柱,这样咱家也不会有太大的压力。”闫埠贵继续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老三顺利进厂工作,一家人生活逐渐好转的情景。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可现在何雨柱不在四九城了,到时候我上哪儿找人借钱去呢?”

“总不能指望咱们四合院现在的这些邻居吧!毕竟买一个接班的指标需要的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闫埠贵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

三大妈在一旁听着闫埠贵的话,脸色也变得愈发凝重起来。她焦急地问道:“啊,那可咋办啊?”显然,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她也感到束手无策。

闫埠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还能怎么办!只能从今天开始,咱们一家人省吃俭用,努力攒钱呗!不然真等到老三、老四要上班了,上哪儿去搞那么大一笔钱啊!”

“那也只能这样了。唉,咱家的日子刚好过两年,没想到又得过紧巴巴的日子了。”

“谁说不是呢!”闫埠贵随口说道。

“原本我认为何雨柱年轻有为,刚刚当上红星钢铁厂的一把手,按照常理推断,他至少会在这个职位上干个五六年。毕竟,这样的职位通常需要一定的时间来熟悉和掌握工作,同时也需要积累经验和建立人际关系。“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我的预期。我原本计划着,等到自家的老三、老四到了找工作的年龄,就可以厚着脸皮去找何雨柱借钱。”

“毕竟,大家是多年的邻居,而且何雨柱现在的地位也不低,看在这份交情上,应该会答应帮忙。可如今,这一切都成了泡影,计划完全被打乱了。”

说到这里,闫埠贵显然有些懊恼和无奈,他忍不住又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似乎是在发泄内心的不满和失望。

与此同时,在后院的刘海中家,二大妈一早就准备好了晚餐,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刘海中回家。当刘海中踏进家门的那一刻,二大妈立刻将热气腾腾的饭菜从厨房里端了出来,摆放在餐桌上。

然而,当二大妈注意到刘海中脸上似乎有些不高兴时,她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有些沉重。她赶忙关切地问道:“当家的,是今天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吗?你怎么这副表情呢?”

刘海中摆了摆手,示意这并不是因为饭菜的问题。他叹了口气,解释道:“不是饭菜不合我的胃口,是厂里今天出了一件大事,我心情不好。”

“发生大事了啊?”二大妈一脸惊诧地赶忙问道,声音中透露出急切与关切。

刘海中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何厂长以后不在我们厂了,上级把他调到其他的地方去了。”说完,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双眼凝视着远方,仿佛失去了方向。

沉默片刻后,刘海中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他猛地伸手抓起桌子上的酒瓶,毫不犹豫地拧开上面的瓶盖,然后给自已倒了满满一杯酒。

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灼烧感,但他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只是紧皱着眉头,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放下酒杯后,刘海中长长地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地说道:“我真的不明白啊,原本我以为我能在何厂长的领导下,顺顺利利地在红星钢铁厂工作到退休,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可谁能想到,上级怎么就突然把何厂长调走了呢!”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和失望,似乎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措手不及。

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刘海中接着说道:“你知道吗?现在我们厂在唐海那边可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钢铁生产基地啊!听说这个钢铁基地建成之后,咱们国家的钢铁产量直接要突破2000万吨呢!这可是个了不起的成就啊!”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但很快就被失望所掩盖。

“原本我都打算报名去那个唐海钢铁生产基地上班了,我想着在那里努力工作,争取在退休之前当上一个劳动模范,也算是给我的职业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可现在呢,何厂长走了,我突然觉得人生好像少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要知道,如果不是何厂长当初对我的开导,我恐怕现在还是那个一心只想着追求权力和功利、想要当干部的人呢!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成为一个备受尊敬的8级锻工啊!”

一想到这里,刘海中的心中就充满了感慨。他不禁自言自语道:“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里,如果没有了何厂长,我该怎么办啊!”

说完,他又给自已倒了一杯白酒,然后仰起脖子,“咕嘟”一声,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刘海中感慨万千。自从听从了何雨柱的建议之后,他便开始了一段全新的人生旅程。

他不仅积极地学习,努力提高自已的文化水平,还不断地提升自已的专业技能。

一开始,刘海中的内心深处确实还怀揣着通过这两种方式来实现自已当干部的梦想。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学习的过程中逐渐提高了个人的认知水平,他的心态也慢慢地发生了转变。

尤其是当他开始毫无保留地培养徒弟时,徒弟看他时那种发自内心对他的尊重,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种满足感并非来自于权力或功利,而是源自于他对他人的帮助和贡献。看着徒弟们在自已的教导下不断成长和进步,刘海中感到无比的欣慰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