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绥故意拉长声音,【就蹭蹭不进去?】
【……】
系统就像当机一样愣在那里,好半天后才惊叫咆哮着:【啊!我脏了!!!】
白绥差点没被它震聋,再仔细一瞅,好家伙,这只统独自坐在角落里捂着脑袋喃喃低语:【天哪我脏了我脏了……】
它再也不是一只纯洁的统子了。
白绥眼眸幽光闪烁,勾起嘴角,如果是她的话,蹭蹭不进去那怎么可能。
在一本正经思考着的驸马爷不知道的是在不久后的将来,蹭蹭被进去的那人变成了她自己,那时候连哭都没处去。
而现在的她怀里抱着温香软玉,白绥感觉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要是哪天慕芷嫣能够接受真实身份的自己的话,感觉死了也无所谓。
身上就像缠着一只八爪章鱼一样,密密麻麻的,只剩下那颗还在被子外的小脑袋还可以转动。
慕芷嫣不适应地推了她下,低声道:“抱太紧了,松开点。”
“哦。”乖巧的驸马爷温顺地应下来,稍微松开对她的禁锢。
只要让她抱着,现在让她做什么都行。
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慕芷嫣无奈地看了眼身上的八爪章鱼,也只能由她去了。
本以为今晚有过这么心跳不已的事后,她会睡不着觉。但是没想到的是只是刚闭上眼睛她就立马睡过去,还睡得异常香甜。
听着身边传来的均匀呼吸声,白绥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将她滑落下来的被子往上扯一点,微微起身看着她那美丽柔美的轮廓。
虽然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样子,但是她的模样却是被她记在心里。
白绥一点点抚摸她的脸颊,划过那精致的五官,最后停留上那红唇之上。
郑重又温柔地印上去。
“晚安,我的公主殿下。”
……
慕芷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依旧只有自己一个人,旁边空荡荡的,想来已经是去上早朝了吧。
低头检查一下自己的衣服,还完好无损,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有些失落。
“叩叩——”
轻轻的敲门声从门口传来,是前来服饰的侍女。
“进来。”
得到回应的侍女们有条不紊地进来准备为她梳妆打扮。
笑着刚准备侍候自家公主起身的贴身婢女小汐看到慕芷嫣此时的样子愣了一下,马上红着脸上前侍候她穿衣,洗漱。
同样注意到她样子的其他婢女们纷纷愣了一下,接着抿嘴偷笑着,那笑容带着一丝暧昧。
“嗯?”
注意到她们挤眉弄眼的偷笑,慕芷嫣还没怎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
“驸马爷真是一点都不温柔。”
正为她整理发型的侍女小汐小声咕哝着。
作为宫生子,她和公主几乎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说话也相对随性一些。很多时候,宫中其他的皇子和妃子们都对她礼遇有加。
听到她这句话的慕芷嫣还有些迷茫,直到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张红润得过分,已经微微肿起的红唇,公主殿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
白绥!!!
“阿嚏———”
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的白绥有些茫然,很快搓着鼻子嘿嘿一笑,肯定是她家嫣儿在想她了,怪不好意思的。
刚下完早朝,还拒绝了同僚一起请客喝酒的她正准备往家里面赶,就被她爹逮了个正着。
“你去哪儿?”
白绥理直气壮挺起胸膛看着他:“公主叫我今日早点回家,切勿在外玩乐。”
白尚书点点头:“公主所说没错,等会别到处乱跑,今日翰林院也无事,你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白绥用力点头,本以为话说得够清楚了,刚准备离开却被她爹拽住。
嗯???
不是说好了让我早点回家吗???
白绥迷茫看着她爹,爹,您咋不松手啊?公主还等着你‘儿子’呢。
只见白尚书纯良一笑:“你我父子俩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一同吃酒,今日时候还早,我们一起小酌几杯吧。”
白绥:???
您刚刚...不是这么说的吧……
“公主那里你不要担心,我已经提前派人过去告诉公主你会晚点回家,应该不打紧。”
啊,爹啊,不是这个问题啊……
就这样,驸马爷被她爹硬生生拽走,问题是还不敢反抗的那种。
坐在酒楼里,父‘子’真的就是你一杯我一杯,正经地干了几杯。
几杯黄酒下肚,气氛活泛了,话匣子也打开了。
白尚书感慨地看着他这玉树临风的大‘儿子’,眼中是满满的骄傲:“没想到我白家祖上三代都是农民,如今却是出了一位能尚公主的驸马爷。”
感慨叹气着:“也不知道是积攒了多久的运气才换来这一天。”
被她爹夸奖的白绥很好意思地接下这赞美,一点也不谦虚,毕竟她就是这么优秀嘛。
“爹今天找我可是有要事?”白绥又给她爹倒了一杯酒。
“要事?”白尚书连忙摇头摆手,“无事,只是过来唠嗑一会儿。”
白绥点点头,两人继续闲聊着。
没一会儿,白尚书神秘兮兮地朝四周张望,同时递过来一包东西。
“这是?”白绥接过那用油纸包包着的东西,正准备晃动一下,马上被她爹制止。
“万万不可!”白尚书紧张地看着她,“这里面可是药粉,千万别洒了。”
很贵的!他拿私房钱偷偷买的。
“药粉?”白绥懵了,拿药粉做什么?她没病不需要吃药啊!
见她一副懵懂的模样,白父就知道她没懂,老脸微红,压低声音道:“这是能够让你们夫妻两早日怀上孩子的良药。”
接着得意一笑:“当年你爹我就是吃了这包药粉,才一举得男,有了你。”
白绥:……
不……没有得男,你生得崽可是个女的。
不过……
“爹啊,你这个给我做什么?”白绥将黄纸包推回去还给他,她又不需要。
“平日里还挺精明的,怎么今日就这么不开窍呢!”白父恨铁不成钢瞪了她一眼,苦口婆心劝告着,“虽然你们成亲才短短一阵子,但是啊,还是早日有孩子比较好。”
说着,还叹息一声,听得白绥莫名其妙。
怎么感觉自己就是被嫁出去的闺女一样,要是生不出儿子会被休弃一样。
“子衡啊你还是太年轻,很多事情还不清楚。”白父拍着她肩膀长叹着,“早日让公主怀孕,诞下属于你们两人的孩子。这样的话,就算公主将来对你厌烦了,转头宠爱新欢,你也不至于被遗忘。”
白绥:???
厌烦?新欢?遗忘??
这都是什么鬼?!她爹不会是疯了吧!
“等等等等,爹…您…没事吧……?”白绥一脸迷茫地看着他,她爹这说得都是啥?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忘了公主是可以光明正大豢养男宠的!
雾草!!━Σ(?Д?|||)━
这下玉树临风的驸马爷彻底在风中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