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脚上一阵痛楚。
双梨下意识地用手捂住,才发现自己的脚伤已经被处理好了,还能闻到淡淡的药膏味。
不过,她怎么又回到这里了呢?
铃铃。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忽然响起,想的出神的双梨被微微吓到。她拿过手机一看,发现是陌生号码。
她接通,礼貌道:“您好,请问哪位?”
听筒那边传来一道熟悉的男音。
“是我。”
陆源?双梨一怔,小声问道:“你怎么有我的号码?”
对于这种易如反掌之事,陆源懒得解释,“睡醒了?够能睡的。”
他懒洋洋的声音不知是在嘲讽还是什么,双梨恍惚了一下,猛然记起昨夜自己在昏迷之前,好像曾经见到陆源,于是她不确定地问。
“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
“要不然还能是谁?”陆源反问。
双梨被他的回答噎了一下。也对,除了陆源,谁还能把她带到他家?
双梨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沉默片刻,她拿着手机极度不自然,嫁入南极生物裙易武而而齐舞而吧以看文打算挂断的时候,就听见陆源说。
“赶紧起床,吃东西。”
他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关心她,但双梨想象不到他关心人的样子,所以自动理解为他是在嫌弃她睡得多。
“我这就起了。”她回答道。
她是他花钱请来的保姆,睡了这么久,确实是有点不好意思。
双梨不等他回复,把电话挂断。起身准备到卫生间洗漱,居然发现卫生间的架子上已经准备好了一套她的衣服。
双梨仔细地看了眼,发现这是她自己的衣服。
可是这衣服她是放在出租屋那里的啊?什么时候到这儿了?
双梨一阵狐疑,感觉奇怪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当她洗漱完走出房间门,楼下一阵热闹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站在挑空的楼梯口往下看,竟发现一楼的入户门大开着,且不断有穿着酒楼服装的人员端着盘子走进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阿景也发现了呆滞了双梨,立马上到二楼,叫住了她。
“小梨,伤好点了吗?”
“上了药,好很多了。”双梨看着阿景,不解道,“这是在做什么?”
阿景见双梨走动不便,便搀扶着她下楼,“你昏迷了这么久应该饿了吧,这是源哥专门点给你的。”
“点给我?”双梨大吃一惊。
陆源转性了吗?
下到一楼餐厅的位置,蒸笼里装着的都是新鲜出炉且还冒着热气的粤式茶点,甚至有一碟是精美的焦糖色法式布丁蛋挞,跟在篝火晚上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双梨被震撼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指着桌上的东西,结巴道:“这、这都是点给我的吗?”
“对啊。”阿景拉开椅子给双梨坐下,还细心地给她倒了一杯水。
双梨愕然,她只是一个保姆而已,为什么要点给她吃?于是问道:“那陆源呢,他不一起吃吗?”
阿景摇头,“源哥的工作安排很忙,他不回来,你先吃,吃了之后我带你去警署做一下笔录。”
双梨想,阿景指的应该昨晚发生的事,要去警署录口供之类的。她坐了下来,顺便招呼阿景也坐下,“阿景哥,你也一起吃吧,这么多我吃不完的。”
“我吃过了。”阿景拒绝了双梨的好意。这是源哥专门点给她一个人的,阿景不会这么不识趣去分享她的东西。
“好吧。”既然人家不愿意吃,双梨不好强求,自己一个人默默吃了起来,首先吃的就是那一款她心心念念的法式蛋挞。
果不其然,蛋挞入口酥软香甜,跟她想象中的味道完全一模一样,只是吃着吃着,她就回想起那会儿陆源冷不丁地回头看她,难道是那个时候他就注意到她想吃这个了吗?
双梨不由得感到惊讶。也不知道陆源来这一出是做什么,为什么要专门点东西给她吃,现在回想起他刚才在电话里叫她起床吃东西,原来就是指的这个。
“小梨。”阿景原本想为昨晚的事道歉,但是双梨转眸看向他时,眼神干净,清纯,瞬间就让他很有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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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景把后面的话咽下,转而说道。
“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我都会帮你的。”
双梨笑笑,“谢谢阿景哥。”
双梨吃了一碟虾饺,三个法式蛋挞,还有两只蒸凤爪以及一些牛仔骨,但还是剩了很多。她不想浪费,就把剩下都打包装了起来,放进了冰箱。
阿景开车带着她去到警署。
让双梨没想到的是,她要处理的并不是昨晚张松和伤害她的这件事,而是宁楚楚的指纹检测出来了,与鞋子内部留下的树脂指纹比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