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君,此处究竟如何?”
小松田无一郎皱眉看着那些被盘问的普通员工,“我们到达时,银行大门未锁,值班守卫不知所踪,总经理室里的资料也全部不见。而且总经理及重要部门的负责人带着家人一同失踪,搜寻后发现他们的家中物品行李均被一扫而空。”
“现在我们仍在尝试开启金库外围的门,里面的状况依旧未知。”松下急促地汇报完自己的发现。
“八嘎!在整个津门都找不到他们的痕迹吗?这么多人离开不可能不留一丝线索!”
“无论如何必须找到他们。要是金库里还有东西倒也罢了,但若真的空了,那可就麻烦了,这里有我们的经费、驻军的军费!绝不能出错!”
小松田无一郎说完又问道:
“另外,你觉得这事会不会是北洋那边精心策划的阴谋,针对帝国财富的图谋?”
松下思索片刻,
“依目前情况看,正银银行总经理赤木小花最可疑,毕竟他们带着家人就这样消失了,显然早有准备。”
“但我实在不解的是,为何他们会留下这个‘九五二七’的数字,这数字里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两只倭人盯着墙上的数字陷入沉思,试图挖掘其深层含义。很快,金库的大门被切开,倭人士兵进去后迅速出来报告说里面空无一物。
两只倭人急奔入内,看到一片狼藉,空空如也,“八嘎!”
“赤木小花完了!”
这样的情景在两只倭人眼中已是明证:监守自盗,否则不可能如此悄无声息地带走这么多财宝并带走家人。
小松田无一郎愤怒地大喊,踢了一脚墙才冷静下来。
“松下君,我需要你去秘密搜捕这些人,这么多财物不可能凭空消失,他们一定藏匿何处了,必须找到他们!另外,还要制造这是里应外合的阴谋的证据!”
话音未落,这只倭人就匆匆离去,它必须向倭岛本部报告这一情况。要知道,这些钱不仅仅是领事馆的经费和驻军的军费,还包括倭商财团的资金和亲倭派的家产。若是处理不当,恐将影响渗透计划的推进。
那时的津门城里尽是这事儿的传闻,
“嘿,您知道不?那个傻瓜银行经理带了他家里的什么亲戚卷款潜逃啦!” “不是说带他小姨子跑了吗?”
“我听说是带他娘跑了啊?”
“管他是谁呢,据说这次卷走的钱足有上千万银元呢!” “上千万银元?能买多少猪肉啊?”
“够你吃上几十辈子也吃不完。”
此时津门的三教九流都在琢磨一件事,
这么多钱不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带走,肯定藏在某处,
一想到能拥有这笔巨款,这辈子衣食无忧,整个津门的三教九流都躁动起来,
街头巷尾全是形迹可疑之人,
这些人多是有些旧仇的,一碰面就吵起来,都想铲除对手,
津门时不时就发生 ** ,脚行斗脚行,渔帮斗渔帮,武馆斗武馆,
要不是道上的规矩限制,恐怕早就一片血雨腥风。
在这暗潮汹涌之时,
白玉堂正在筹备炼制虫丹,
他捉来的这些南瓜怪有几十个,正好拿来献祭,
他在屋里用带来的青石搭起一座古朴风格的祭坛,分为底部的池子与中间的九层尖塔,
整个祭坛上刻满了诡异的甲骨文字,看着就让人觉得周围充满阴冷恶意,
不仅祭坛如此,连这些南瓜怪的身上也被刻上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等这些符文全部完成,
他取出从瓶山搜集来的蜈蚣卵,从中挑出生命力最旺盛的一颗,
这瓶山的蜈蚣与众不同,
普通蜈蚣卵如芝麻大小,而这里的是米粒般大小,
他取来一根细如发丝却坚韧无比的老鼠胡须蘸上自己的血,在这米粒大的蜈蚣卵上画下神秘的符文,
这么小一颗蜈蚣卵竟被他写了上百个符文,
完成后他就把这蜈蚣卵放在九层尖塔顶端,
这还没结束,他又用大量毒草、毒虫以及药材熬制成药液倒入祭坛下的池子里,
墨绿色的药液,普通人闻一下都会呕吐,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
他让木杰雄卡将南瓜怪一个个提起,脑袋按在祭坛边缘,然后举起古老的祭祀斧钺一刀砍下,
南瓜怪还处于昏迷状态,脑袋就被丢进祭坛池子里,鲜血喷涌而出,
随着血液流入,墨绿色的药液开始咕噜咕噜冒泡,
南瓜怪的头颅在药液里浮沉,面容扭曲变形,突然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绝望痛苦之色,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声地哀号,
木杰雄卡又将另一只南瓜怪推进池子里,再拖出一只,
白玉堂手起刀落,几十个南瓜怪全部被斩杀,
祭坛池子里数十颗头颅在其中浮沉哀嚎,
由于符文拘禁了它们的灵魂在头颅里,药液又维持着它们的生机,根本无法死去,
这些符文无时无刻不在侵蚀它们的灵魂,
大量的怨恨、绝望、恐惧渗透进药液,使得整个药池沸腾不止,
三天三夜后,药液变成漆黑,
漂浮的南瓜头不再浮现水面,
反而水下出现一张张扭曲的脸在药液中游动,
这时药液不再沸腾,而是顺着祭坛上的符文纹路向上蔓延,并浸润到中间的蜈蚣卵上。
在一座古老的祭坛上,一枚看似普通的卵受到药液的影响,泛起淡淡的红光。药液被迅速吸收后,池中的液体沿着某种神秘符文蔓延,最终被这卵吞噬殆尽。
随着时间推移,这枚卵不断吸收药液,体积逐渐增大,颜色也悄然变化。而与之相连的那个人,由于符文上的诅咒,与它的联系愈发紧密。
当所有药液消失后,原本不起眼的卵已经变成一颗散发幽蓝光芒的小珠子,静静躺在祭坛 ** ,冷光四溢。而在水池中,先前的 ** 只剩下森森白骨,空洞的眼窝仿佛在低语无声的哀号。
那人踏过那些骨头走向祭坛,伸手触碰那颗珠子的瞬间,一股充满扭曲灵魂意志的力量袭来,带来深深的绝望与恐惧。“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伴随着无数尖锐的嘲笑和威胁,声音在耳畔回荡。
但这些对常人来说难以承受的压力对他而言不过轻风拂面。他早已通过某种方式强化了自己的内心,使其坚不可摧。这种强度的攻击根本无法突破他的防线。
尽管那力量庞大,却杂乱无章,如同随意拼凑而成的怪物。而他的意志则如经过精心雕琢的宝石般坚韧。两者接触后,那股力量瞬间崩解,与此同时,他也被引诱进入其中,感受到里面的强大力量。
此时,这颗珠子真正成为了一种奇异的存在——虫丹。他轻轻一念,珠子便跃入手心,变得毫无秘密可言。他知道如何运用它,也明白它是如何从祭品的魂魄以及负面情绪中提取而出。
所有基于虫丹的技术都依赖于这种力量来改造并操控昆虫。更高层次的技艺则利用这些改造后的生物施展复杂的魔法,类似诅咒或毒术,但更为复杂且多样。
他握着虫丹,脑海中构思着新的虫术,借鉴已有知识很快有了初步构想。他能够用特定方法培育出一种独特的蜈蚣,放归特定区域,它们将通过猎杀其他生物形成庞大的连接体。
只是这种方法太过于极端,在某些地方并不适用,更适合一些特殊环境。
他注视着手中的虫丹,没有立刻将其转化为某种形式的力量。他计划继续提升它的潜力,直到达到极致后再进行转化。
然而,他并未察觉,在虫丹成型之时,天津上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似乎预示着一场灾难即将降临。
这让当地几位有修为的人十分惊慌,不知是谁惹怒了天地,非要招来惩罚。他们提醒犯事者最好远离人群。
幸好,这场所谓的天罚最终未能锁定目标,只是在城外炸响几声雷鸣后便消散了。这让众人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决定暂时避开这座城市,等待风头过去。
天象异变,必有邪祟。再不离开,恐怕要陷入莫名的麻烦中。陆玄清将手中的蛊丹收起,打算调配些药材试验一下这个蛊术。
刚出门,他左眼瞳孔深处突然闪过一丝金光,一个模糊的金色八卦在眼前旋转,随之而来的是大量信息涌入脑海——原来是得知了最近津市发生的大祸,“复刻上古秘法居然招来了天谴?”
陆玄清大吃一惊,幸亏身上穿了符纸制成的衣服和帽子遮掩天机,不然这雷劫非劈到他头上不可。
不过他也很快想明白,商周时期的那些古老术法过于野蛮血腥,在如今的时代显然不合时宜,因此不被允许重现。或许这就是当年李仲安为何把蛊丹留在那片迷宫之地的原因吧。
说到那迷宫,那里的地脉怎么变成那样,难道是因为李仲安炼制蛊丹时惹怒了上天,地脉帮忙挡住了灾祸,却也因此承受了陨石的冲击?难怪李仲安只 ** 了部分龙骨天书,后面的都未记录。
陆玄清抬头望了眼天色,随后迈步而出。刚一出门就觉察到街上气氛诡异,多了许多来历不明的人四处游荡,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