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他不是不可惜,只是更多的是愤怒和震惊,没想到昆山内部的祸患竟然如此之重!
堂堂神圣祥瑞之地竟然诞生如此大的毒瘤,简直骇人听闻!
“记下来,难不成你要将这些留影石交出去?”
“嗯,不管是交给彩云彩凤还是彩霜,或者是阿猫阿狗也好,东西一旦交出去,我们就赶快想办法撤离,事态已经超出我的预期,现阶段变成这个鬼样子良知一派想要绝地反击恐怕是不可能了!”
他嘴上解释手上利落的从空间中翻出留影石开始记录起来。
干起活来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二人的谈话被小火凤凰听得一清二楚,它只是不会讲人话,并不是听不懂。
看见二人要将昆山抛弃忍不住豆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厉战感觉头发湿漉漉,一摸才知道原来是个小家伙在他的头顶哭泣,一时之间沉默良久.....
他家破人亡过,所以知道小东西现在的感觉不好受。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可为何自己最亲的人离他远去,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
“别担心小家伙,就算我们走也一定会带走你,不会把你交给坏人!”
小火凤凰不知道内心如何作响,依旧乖乖的待在厉战的头发上,感觉小火凤凰心情平复了不少,才转移视线,继续发问。
“阿浩,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萧万虎那些家伙还在昆山外等候时机,一旦我们出去还要面临强敌,而且金凤不是说过这护山大阵一旦开启,是绝对走不出去吗。”
“那老头的话不能全然相信,你别忘了刚刚那阵地动就有外部势力渗透进来,既然进得来就一定出得去,等会儿我们去看看被毁的几处有没有漏洞。”
将这一切记录完后,他看出厉战眼眸中的犹豫和不忍,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安慰道。
“把这里的事情告诉青鸾,已经算我们仁至义尽了,你不要太有心理负担,毕竟这昆山的命运轮不到我们两个小人物来决定。”
叹息一声,秦浩说的他哪里不明白,最后只能感慨一声二人转身欲走。
突然脑袋里传来嗡嗡的一声巨响,似是有一根弦突然断裂,痛的他几乎站不起腰来。
“阿浩,你怎么了!”
惊恐的看向秦浩,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秦浩全身大汗淋漓,零碎的画面闪过,似乎看到有人打开了结界,心中惊恐交加,有史以来最大的危险降临之感让他瞬间惊醒撑起身体。
“有东西过来了!快!快点先把羽毛激发,不要让敌人发现我们!”
说时迟那时快,二人全身的灵力尽数注入到手背处的羽毛,秦浩不放心抬手便是珍藏的隐身符跟隐息符一顿库库狂贴在二人身上。
虽说这玩意儿在高手面前跟纸糊的一样,不过好在能够让死气正常的流通而不会出现空着的人形图案!
就在二人做完之后的几息内,先前拦住二人去路的结界,被一只纤白的玉手轻轻抚摸,结界瞬间打开。
男子一脚踏了进来,华丽的衣服色彩鲜艳,身后又跟着一名黑衣男子,不过眨眼间就来到毒瘤面前。
看着这般顶级身法心脏狂跳,吓得他以为下一秒都能跳出胸口,这两男子的实力他竟然看不透!
恐怕又是两个雪芙蓉级别的超级强者!
不!这两人给他的感觉比雪芙蓉更危险!
好在,有金空长老给的羽毛,又有一大堆符篆贴在身上,且二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大片的毒瘤上,这才勉强糊弄了过去。
两男子为首一人长相及其美艳华贵,是秦浩生平所见仅有,艳丽的衣服绿蓝交错,孔雀羽毛的花纹鲜艳明亮
长得更是惊为天人,肤若凝脂,上挑的眼睛极具魅惑,整个人雌雄难辨,论起美貌,也只有萧柚白能与其一较高下!
即便没有见过男子,但仅凭这些外貌特征也判断出来这人肯定是孔雀一族,不是族长就是长老!
而另一男子对比之下,长得则颇为普通,虽然也是帅气,但过于有棱有角的脸型显得有些呆板,睡眼惺忪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仿佛眼前的毒瘤只不过是路边的石子。
但在看向孔雀时眼里总多出一抹耐人寻味的意思。
两相比较之下,他倒是更害怕后者,不因为别的,就因为那黑漆漆的瞳孔仿佛跟黑洞一样看一眼,神魂都能被吸入,要不是有天眼在,真不一定扛得住。
二人屏息凝神生怕自己一个呼吸过重导致被发现......
“怎么样,我培育的这批五色灵石花是不是很漂亮?”
孔雀欣赏的看着这些毒瘤,嘴角洋溢出微笑,双眸很是满意,似乎只是在欣赏一些漂亮的花朵。
“啧,都说漂亮的玫瑰都是带刺的,你用你老子剩余的灵力和整个凤凰族的未来去培养这些五色灵石花,弃整个凤凰一族于不顾就是为了培育这么几块石头真的值得吗?”
男子的话惹怒了孔雀,漂亮的脸蛋脸色瞬变,转头阴狠的眼神死死盯着身后的男子面露鄙夷,嘲弄般开口。
“少在这给我装仁义道德,大鹏,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明明知道我做的一切,却只当看不见,像你这种旁观者和我又有什么不同!”
“呵,你真是会攀扯,明明做错的是你,企图杀父的也是你,怎么就变成我的错了,这千年以来,我可都是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领地从来没有行差踏错。”
大鹏双手一摊表情略为无奈,好像自己是一个全然没有过错,但深知大鹏秉性的孔雀却是冷哼一声,长袖一甩,美丽的眼睛半眯着,浑身透露危险的气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千年以前贪玩外出,化作原型,导致山崩地裂,更是恶胆向边生,一张口吞噬了北域成千上万人,你逍遥期间,世间多少生灵因你而涂炭,父亲大人知道你秉性顽劣,至此将你囚禁在昆山,别说的你好像很无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