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确认古普塔没有反抗能力之后,走到了门边。
他把门拉开,外边的那名年轻僧人有些诧异,“这么快就结束了?你已经接受了古普塔长老的洗礼,走,跟我去转账……”
叶尘闪电出手,扣住年轻僧人的脖颈,一把将其拽了进去。
年轻僧人又惊又怒,可是当他进来后看到古普塔长老躺在地上人事不省,顿时手脚冰凉,这才明白引狼入室了。可是他想不通,以古普塔长老七境的实力,是怎么悄无声息被拿下的。
“你……”年轻僧人震惊开口。
“你什么你,真以为我花钱接触你们,是来喝洗澡水的啊。”叶尘冷冷一声,伸手将年轻僧人敲晕。
他将年轻僧人扔在地上,突然想到什么,把刚才送出去的手表摘下来,擦了擦重新戴在自己手腕上,自语道:“这可是老婆给买的。”
然后,他把年轻僧人塞到了桌子底下。
他接着走到古普塔身边,先是一根银针封了他的声带,接着将他唤醒。
古普塔醒来之后,察觉到自己的处境,他想调动真气,发现根本调动不了分毫,而且身体的力量也被神奇的手法给限制了,他想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叶尘开口,“我带着你出去,别起任何歪心思,你动歪心思不但改变不了你的处境,还会惹我生气。”
说完,他一只手提起古普塔的手臂,向外走出去,古普塔就像是他的提线木偶。在外人看来,他是搀扶着古普塔而行。
两人轻松的穿过走廊,来到外面,那九名女子还在那里等待着,当看到叶尘搀扶着古普塔出来,她们只是更加恭敬的匍匐下来,却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
叶尘控制着古普塔,走下大殿前的台阶。
却就在这时,生出了变故,一名年轻僧人迎了上来,问道:“长老,您要去哪里?”
他心中疑惑,古普塔长老为什么会被一名陌生人搀扶着外出?这很奇怪啊。
叶尘心里明白,他不管如何回答,都有可能出错,而且在这里被耽误的越久,暴露的风险就越大。
他看向一脸疑惑的年轻僧人,突然抬起手臂。
啪!
叶尘一个大比兜甩在年轻僧人脸上,低喝道:“古普塔长老做什么秘密的事,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年轻僧人直接被扇懵了,他就是好心的询问,为什么换来的是这个?
叶尘冷哼,“你看把长老给气的,我问你,长老做什么事,需要向你汇报吗?回答我!”
“不需要,不需要。”年轻僧人连忙低下头,让开了道路。
古普塔不停的眨眼,对年轻僧人使眼色,他的眼睛都快闪瞎了,可是年轻僧人这会畏惧的低下头,再也看不到了。
古普塔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死了。
叶尘扶着古普塔走开,他心想,还别说,从电视上学的这一招还真管用啊,那些抗战剧只要有伪装成鬼子的剧情,一定会被被拦路盘问,而通过盘问的手段都是一巴掌甩过去,然后鬼子立马‘嗨’一声,接着道歉让路。
叶尘挟持着古普塔走到了车库,这里有十几辆车,而且钥匙就在一旁放着。他开了一辆越野车离开。
越野车来到了神庙大门前,古普塔的神色立刻激动起来,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了,出了这道门,他再想被营救,就难了。可随着叶尘摁了一下喇叭,大门直接打开,古普塔的一颗心沉入谷底。
叶尘开车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便弃车扔在了路边,如果纳卡神庙的人醒悟过来,会通过这辆车很快锁定他的位置。
古普塔看到叶尘换车而行,更加心中一沉,这个年轻人行事比自己想象的更加老道。
坐在叶尘随便搞来的一辆车上,古普塔此时已经恢复了说话能力,他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挟持我的?你有什么要求咱们可以商量。”
叶尘一边开车,侧头道:“我叫叶尘,这个名字熟悉不?”
古普塔立刻瞪大眼睛,“你,你……”
他完全没有往叶尘身上联想,一个是叶尘太遥远了,他从未接触过,仅仅是知道名字,另一个原因,叶尘现在应该是死人才对。
他急忙道:“咱俩可以商量一下,你覆灭普佑神庙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放了我,我一定重谢……”
“聒噪。”叶尘懒得和他废话,伸手将其敲晕。
叶尘一路回到了边境线,然后回到龙国境内。
他没有联系宫星海,而是让朱雀安排了一架飞机,秘密送他回燕京。
在飞机上,他心中沉吟,“虽然柳高歌安排了白手套,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他,但是我只要把古普塔带回去,就足够了。
我接了镇武司的任务,在边境线刚刚接完电话之后,便遭受五名敌国七境的围攻,这明摆着是有内奸。并且我的的确确在敌人的手机上找到了定位信息,找到了联络之人。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指认柳高歌就是那个内奸,但唯有他有这个动机,是不是他做的,明眼人心知肚明。
能堵上镇武司上层的嘴就够了!毕竟我早已不是没有根基的人。”
叶尘的目光陡然一凝,眼神中迸发出杀机,“柳高歌,你欺压我的这笔账,该清算了!”
夜晚,燕京,柳家。
一栋房子内,不停响起打砸东西和一个青年的怒吼声。
柳承基在被叶尘废掉修为后,整个人性情无比暴躁,面对柳家的仆人随意打骂、殴打,这还是轻的,他把更多的怒火发泄到女人身上,而且不是正常的发泄,每次都要人半条命。
柳高歌作为镇武司的高层,居然无视柳承基的这种行为,还替他遮掩。
此时柳高歌站在院中,看着窗户倒影上那个疯狂的身影,眼神有心疼,也有彻骨的仇恨,这一切,都是拜叶尘所赐!
他走到窗子前,开口道:“承基,叶尘已经死在了边境,死的很惨。你大仇得报,应该振作起来了,即便不是武者,一样可以手握权力,活成人上人!”
柳承基怨毒的吼声在房间内响起,“叶尘虽然死了,但我要永远做一个废人,死他一个人怎么够,我要所有和他有关系的人,全部下地狱!”
柳高歌冷声道:“这些都没问题,只要你振作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柳高歌,柳承基,你们父子能不能别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明明是你们欺压别人,被人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