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内心尤为敬佩身其手,拱手愁眉紧皱的面向她疑惑道。
“贵妃娘娘英明,不知娘娘接下来如何安排这具无名之尸?”
闻其声,她皱眉轻轻摇了摇头,抿唇纠结良久又侧目瞧着他问。
“对了,公公,不知陛下此时可在宫里?”
“娘娘……您您您……您您这是要接发奴才不成?”
*
酉时。
文武百官犯愁握着白玉圭,在朝庆殿内愁的来回踱步。
陛下不早朝,六国又攻打大云,更虎视眈眈。
说不准合适便攻打进来?
这让他们如何不掉以轻心?
“唉,摄政王几日未飞鸽传书,诸位大人你们说摄政王能否凯旋归来?”
瞧见天子不早朝,陈恭忧心忡忡的在朝堂上来回踱步许久。
他愁眉紧锁“唉”的长叹一口气,又焦急万分的瞧着一旁众文武百官问。
唉……
愁啊愁,愁的是天子不早朝,摄政王出征了无音讯。
这大云帝国的危机何时能平复?
他现在着实站不住了,急忙与文武百官打探。
也许他们知道摄政王的消息呢?
听闻他此话,一众文武百官更是犯愁的垂头“额”声叹气
摄政王出阵几日他们未听到动静。
最担心的更是摄政王战败的声音传来,那他们还有什么活路?
怕是真要沦为敌国玩物了?!
“你们倒是说……”
“不知满朝文武在闲聊何事?不知们能说与哀家听听?”
“帝太后?”愁眉不展的陈恭,忽然听到她这般镇国威的言辞疑惑一问,担忧的面色顿了顿,又急忙一声赶忙转过身,瞧着她身姿高挑凤体,走路透着威严与不可轻视的杀气,见状他急忙走上前与她说,“帝太后娘娘,不知您可有摄政王的消息?”
武知意:???
刚来朝庆殿还未站稳脚,忽然闻其声着实让她气势汹汹的脚步停顿半晌。
她手帕遮掩的眼睫轻垂,打量着他那忧心忡忡的模样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竟然敢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前,走向她打听北冥沥的消息。
他不想活了?
竟然敢当众问与他的私事?
“不曾见过。今她轻皱怒意浮现的容色冷声道。
话落,她不再多言,几步走上九龙台阶前,踏上九尺龙纹高台之上。
她血红的视线打量着多少男人都想得到的龙椅,对她来说简直不是弹指间便得到了。
定睛冷漠的视线瞧了一眼,紧接着几步走上十二龙镇乾空的龙椅。
她万分得意的抿唇勾起一抹冷笑,怒挥衣袖坐在龙椅上,凉眸直视着语气淡漠道。
“哀家此番前来,想必不用说诸位也知道?”
一众文武百官闻其声:???
他们垂头犯愁的面色浮现一抹疑惑,抬眸打量着她的模样。
有何变化吗?
但是……
他们知道规矩,赶忙手握白玉圭,跪朝堂上尊称。
“帝太后娘娘万岁万万岁。”
“诸位爱卿平身。”见状她伸起修长的手臂语气不怒自威,话落她又抬目瞧着朝庆门外语气正色道:“如今六国攻打大云陛下又龙体不适,哀家请泰文公主重戎装。”
“什么?”方才行礼的文武百官刚站起来闻其眉目间疑惑道
“听闻泰文公主,早些年已经与皇家不两立。”
“她都一把年纪了还要打仗,怕不是诓骗帝太后娘娘?”
“也对,都快八十岁的人还要上战场,怕是连九鼎打都拿不起来了?”
“早些年让她征战护国泰平,却非要下嫁辅政王。”
“而她一把年纪了要去征战,怕不是想给大云帝国丢人?”
“呵呵,丢人是小事,只是怕有些人敌不过六国铁骑?”
“几位大人所言甚是有理,赶着去当俘虏之人还是头一次见。”
“你们这些文武百官,八十也有可大臣在朝为官。”
“而本公主乃是当今陛下的亲姑姑,帝尊镇国泰文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