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前脚用对着老人家发誓的手段洗清了他身上扒灰秦淮茹的臭名声,后脚一大妈就连滚带爬的冲到易中海的跟前。
跑的太急,路上还摔了两跤。
脸上全都是灰尘。
王红梅给她的压力太大了,大的一大妈到现在还没有平复心情,见到易中海,有些慌不择乱。
口无遮拦的戏,被她演绎出来。
“当家的,出事了,出大事了。”
易中海心里的第一想法,是棒梗离家出走的戏没办法演绎下去,有人找到了棒梗。
却也不怕。
后半夜睡不着觉,易中海想出一些后续的补充方案,也就是棒梗被抓后,如何继续把离家出走的戏继续唱下去。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只要棒梗把离家出走几个字挂在嘴边就行。
除非把棒梗拴在某个地方,让他一辈子离不开。
朝着自家媳妇丢了一个眼色。
“王主任刚才到咱大院了。”压根没理会易中海眼神的一大妈,朝着易中海说着王红梅如何如何的话,“他问贾张氏,说棒梗离家出走是不是你易中海帮忙出的主意。”
胜券在握的易中海,被这一句话给惊出一身的冷汗。
这话是大庭广众之下随便说的吗?
看了看左右,见工友们脸上的表情各自透着玩味。
慌了!
总不能还用前面的理由吧!
前者是因为易中海没有做过,才心安理得的用老人家发誓,后者是易中海心里有鬼。
他不担心棒梗,担心贾张氏,街道办介入,贾张氏承受不住压力,说了大实话,把易中海交代出来,易中海用老人家发誓,这一点就是易中海的死亡通知单。
伪君子分的清大小王。
“我咋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呀!改嫁是必然的!我昨天晚上还做秦淮茹和贾张氏的思想工作,说轧钢厂这是有咱,才会这么安排,我没有安排棒梗离家出走。”
听易中海这么说,一大妈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让棒梗离家出走的,不是你就行,我回去了,街道办和学校都在找棒梗。”
易中海没吱声。
他发现事情似乎有点超出掌控了。
一大妈临走前,还说一句刘海中对老二和老三如何的话。
闹得刘海中挺抑郁的。
为了当官,在轧钢厂内,刘海中很在意自己的名声,一大妈说棒梗因为刘海中整天打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气的离家出走,怕把这话传到领导耳朵中,让领导觉得刘海中是个废物。
一个人躲在车间里面生着闷气 ,同时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怎么才能把这件事给圆满的圆过去。
其实根本不用,轧钢厂沸沸扬扬都在说秦淮茹如何,棒梗怎么样的话,这里面误打误撞的扯到了秦淮茹的大辫子。
工友们这才想起寡妇留着大辫子的事情。
也就是说,刘海中纯粹在杞人忧天,自己吓唬自己。
只不过自己不知道而已。
……
街道办。
王红梅回到办公室,就摇通了轧钢厂大领导杨建明的电话。
“喂?是轧钢厂杨厂长吗?我是街道办的王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