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长蓄势待发准备大干一场之际,
房门,忽的被敲响,
小石头略显焦急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主人,李助大哥回来了,说是有急事要向您汇报!”
正压在潘金莲身上的方长,这个时候被打断,虽然心中不爽,
但也明白,若非急事,李助不会如此,
看了眼身下含羞带怯,衣衫凌乱的潘金莲,邪魅一笑,
在对方脸上小啄了一口,
“我先处理点事,晚上再收你!”
此刻的潘金莲已经软成一滩烂泥,那双媚眼更是要滴出水一样,
看着在自己脸上小啄着了一口的方长,微微的颔了颔首,
稍稍平缓下呼吸,这才红着脸坐起身,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
一直到潘金莲整理好衣服,方长这才让李助进来,
李助焦急的跨步来到方长跟前,
不等方长出声询问,
李助二话没说直接单膝跪地,率先出言,
“公子,出事了,我们运送的第二批粮食,在回来的路上遭到了贼人袭击,
不仅石秀大哥受了重伤,还损失了60多个弟兄,就连粮食也被抢走了一大半!
李助此行有负公子所托,还望公子责罚!”
听到李助的话,方长再没有了此前的轻松惬意,并没有任何的责备,
而是神色焦急的上前一步扶起李助,
“别的先不说,石秀呢?他怎么样?受伤重不重?”
石秀和阿大他们一样都是最早跟随自己的,
当时一路逃离东京,若非有石秀,只怕方长都不一定能逃出来,
又何谈今日!
两人之间,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眼下运粮队伍出了事,方长最担心的自然是石秀的安危,
方长的态度并没有出乎李助的意料,也是急忙回答,
“公子放心,石秀大哥是手臂中箭,虽然伤势严重但并无性命之忧,只要安心修养就能痊愈!”
得知石秀并没有性命之忧,方长也总算是松了一口,
这才继续向李助询问,
“我们运粮队伍300人,又是石秀领队,
如此还能抢走我们的粮食,那伙人定不是简单角色,你们可有查出来他们的来历?”
“公子,眼下我们并没有查出这伙人的来历,
当日他们袭击我们的那些人,一大半都被我们杀了,
不过我们俘虏了他们的一个领头的还有几十个小喽啰,现在已经带回了梁山,
想来应该很快就能从他们嘴里把情报翘出来!”
方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既如此,你去准备一下,我们这就回梁山,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这伙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是!”
待到李助和小石头离去准备,方长这才看向一旁的潘金莲,
听到死了这么多人,此时对方也是吓得有些失神,就这么瞪大了眼睛看着方长,
见方长看向自己,潘金莲这才回过神来,
挪着步子靠了过来,拉住了方长的手,
“大........大官人,你......你要离去,是否要告知几位夫人一声!”
方长此时脸色已经缓和了稍许,
握住了潘金莲的手,揉了揉,
“没时间了,出了这么大的事,
死了这么多弟兄,就连石秀也受了伤,我必须赶紧回去处理!”
方长看着潘金莲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我离去的事,你回头告知贞娘他们就可以,
此行要一些时日,这边的事就要麻烦你们照料了!”
潘金莲抿了抿嘴,并没有继续纠结此事,
只是含情默默地的看着方长,
“既如此.......奴家自是听从大官人所言,
大官人放心便是,奴家一定会帮几位夫人把这边照顾好的,
只是.......只是这一路,还望大官人,小心些,几位夫人,还有......还有奴家都等着你!”
方长看着对方满是深情的样子,
很是满意的笑了笑,
这潘金莲除了骚媚入骨迷死人外,
其他的还真是和书中完全不一样,
不仅有情有义,而且还很是温柔贤惠,
言语中满是小心翼翼,却又不乏对自己的担忧和柔情,
方长伸出手臂环住潘金莲柔软的腰肢,将对方搂到身前,
“你其实不用如此小心翼翼,不管此前如何,
你如今都是我的女人,你的心意我能感受的到,
不用多想,你和贞娘,岚儿,婉儿他们都是一样的,你既诚心待我,我自然诚心待你,
你也不用再叫我大官人,叫我相公便是!”
方长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潘金莲柔嫩的腰肢,凑近了对方耳边,
“反正不管怎么说,你都只能是我的人!”
方长温热的呼吸打在潘金莲耳畔,不由得潘金莲身子又软了几分,
才平静下来的脸颊再次红了起来,
这番话无疑是打消了潘金莲这么久以来的心底的顾虑,
这是张贞娘不管如何安慰开导都做不到的,
潘金莲微红着眼眶,支支吾吾半晌,
这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奴家..........奴家知道了!多谢大官人!”
方长看着对方的样子邪魅一笑,
一只手搂住对方的腰肢,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在对方弹润的臀儿上,
“怎么,这么不听话,还在叫大官人!”
潘金莲身子一颤,呼吸又急促了几分,注视着方长,这才糯声糯气的开口,
“知.........知道了,相.......相公!”
待到一切整理完毕,方长没有迟疑,
带着李助和小石头还有几十名庄客就直奔梁山!
深夜,梁山,
一间独立的柴屋外,前前后后围了七八个人看守,
“大队长吩咐了,里面这贼婆娘厉害得很,一定要把她看住了,
不能给她吃饱,也不能让她死,更不能让她跑了,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柴屋内,
扈三娘正被紧紧的绑在柱子上,嘴角仍旧渗着鲜血,
听到外边的动静,虚弱不堪的扈三娘这才悠悠转醒,
只是才醒来,就止不住的剧烈咳嗽,
由于绑的太紧,每次咳嗽反倒是更加的痛苦,
饶是扈三娘脸上也满是狰狞的表情,
半晌这才缓过一口气,
扈三娘缓缓抬头看了看窗外,
只是除了反射着淡淡月光的雪地,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