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匆匆洗了澡,十多天不在公司不知会发生什么。
如我所料,办公室保险柜的银行卡不见踪影,一定是孙雅琳拿走了,不过银行卡新设了密码和权限,她拿不到钱 ,只怪自己保险柜密码没改。
“我的银行卡不见了。”
楚一帆站在办公桌前,神色凝重。他的目光闪烁,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开口。
我闭上眼睛,太阳穴突突直跳。离婚协议书上写得清清楚楚,孙雅琳净身出户,所有财产都归我所有。但那份协议还没来得及公证,现在看来,这个疏忽给了她可乘之机。
“监控呢?”
“已经调取了,”楚一帆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u盘,“要看看吗?”
我摆摆手:“先不用了。”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这段荒唐的经历。十几天前,我突然被一群蒙面人绑架,关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那些人除了不让我离开,其他倒是没有为难我,甚至还让我借用他们的手机打发时间。
现在想来,这未免太过蹊跷。
“沈总,您的手机。”楚一帆递过来一个充满电的手机,“这些天公司里发生了不少事”
我接过手机,刚要开机,一阵眩晕感突然袭来。这些天的伙食实在糟糕,天天啃泡面配硬邦邦的面包,连荤腥都很少见到。
“您脸色不太好,”楚一帆从包里掏出一个汉堡,“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我也不客气,接过汉堡就开始狼吞虎咽。油腻的香气充斥口腔,让我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楚一帆又递来一瓶可乐,我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说说公司的情况。”我擦了擦嘴,示意他继续。
楚一帆坐直了身子:“这段时间倒是风平浪静,业务照常进行。只是”
“只是什么?”
“有传言说您是被警方带走了,”他犹豫了一下,“有说涉嫌经济犯罪的,有说嫖娼的。”
我冷笑一声:“经济犯罪?嫖娼?谁传出来的?”
“具体不清楚,但这个消息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楚一帆压低声音,“有几个合作伙伴已经开始观望了。”
我打开手机,果然,消息提醒像雪片一样涌进来。微信、短信、未接电话,每个图标旁边都显示着惊人的数字。
正要一一查看,一条新消息突然跳了出来。
发信人:宁星河。
我的手指微微一颤。这个名字,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沈总?”楚一帆见我发愣,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回过神来:“帮我查两件事。第一,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打听过我的行踪。第二,孙雅琳最近都和谁接触过。”
“明白。”楚一帆站起身,“对了,还有一件事”
“说。”
“您失踪这段时间,宁星河来过公司几次。”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来干什么?”
“说是要谈一个新项目,”楚一帆摇摇头,“但具体内容没人知道。”
这个信息让我心头一紧。宁星河,孙雅琳,还有这次莫名其妙的绑架这三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