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还在青山镇,他为什么还不来找我呢?”
蒋琬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胸前的玉佩,心乱如麻。*萝′拉%t小§(e说?±@ \已§发:ˉ布?`/最|$+新÷¨°章!?节_
“难道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没有注意到我身上的玉佩?又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我们两个现在还在青山镇,最近他一直躲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没有出门?”
“有可能。”
顾诚沉着脸,语气有些凝重。
“我们再等三天吧,如果三天后,他还没有来找我们,那我们就只能调动军队,在青山镇内挨家挨户的找他了!这样做可能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目前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嗯,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蒋琬揉了揉眉心,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她和顾诚都没有发现,他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一个形迹可疑的人,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沈禛。
“那块玉佩果然是他们诱捕我的诱饵。”
听了蒋琬和顾诚的对话,沈禛误以为他们每天带着玉佩招摇过市,是为了抓住他并且杀了他。
他停下脚步,看了眼蒋琬和顾诚渐行渐远的背影,眼底寒光四溢。°比?^)奇?中u文±网!
“看来知道我和我心上人的定情信物长什么样子的人还挺多的啊?以后我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能轻易相信拿着玉佩的人。”
……
“蒋琬,拿命来!”
另一边,蒋琬和顾诚已经走到了街角,再穿过一个小巷子,他们就能回到他们暂住的客栈了。
但这个时候,异变突起。
随着一声怒吼,几十个手持刀剑的灰衣人,齐齐朝蒋琬扑了过去。
“是叛党余孽!”
顾诚第一时间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他低喝一声,一边抽出他的佩剑迎击那些灰衣人,一边从袖中拿出一枚信号弹,并点燃信号弹,朝空中丢了过去。
“砰砰砰!”
信号弹升到高空,发出了三声巨响。
“糟了,大人和夫人有危险,快,我们去帮他们。”
那三声巨响惊动了隐藏在青山镇各处的影卫,一时间,许多身影都朝蒋琬和顾诚所在的方向赶了过去。
“嘶,那声音是怎么回事?”
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沈禛抱着脑袋,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该死的,为什么我觉得那声音这么耳熟?就像……就像很久之前,我曾经听过同样的声音似的。1\3·1?t`x~t?.^c+o!m¢”
不行,他也得去声源处看看。
缓了半晌后,沈禛强忍着晕眩感,运起轻功,离开了他藏身的小巷子。
“杀!”
街角那边,战斗已经白热化了。
蒋琬和顾诚这边虽然高手众多,但人数不占优势,随着时间的流逝,局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了。
“蒋琬,你去死吧!”
突然间,一个灰衣人突破了顾诚和众影卫的防御,来到了蒋琬身边。
“不要!”
顾诚知道,蒋琬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绝对不是那个灰衣人的对手,所以看到灰衣人逼近蒋琬,他急坏了。
“滚开!”
他不管不顾的砍死了距离他最近的一个灰衣人,用最快的速度朝蒋琬扑了过去。
“站住!”
见他要去救蒋琬,在场其他灰衣人纷纷阻止他。
一时间,他被缠的动弹不得。
“其他人交给我们,你处理蒋琬那贱人。”
成功牵制住顾诚和所有的影卫后,灰衣人的头目,朝已经冲到蒋琬近前的那个灰衣人打了手势。
“好。”
那灰衣人用力的点了点头,抱着跟蒋琬同归于尽的心情,将手中的长剑举了起来。
“贱人,你去地府向国公爷和三皇子赎罪吧!”
“想杀我?那你也得死!”
事已至此,蒋琬避不可避,只能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学着那个灰衣人的样子,对他发动攻击。
“咻!”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着她就要死在那个灰衣人剑下了,一颗石子从一个刁钻的角度飞出来,打掉了灰衣人手中的剑。
“噗嗤!”
托那颗石子的福,蒋琬顺利在自身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情况下,将匕首插进了那个灰衣人胸口。
“该死,他们还有援兵,我们走。”
灰衣人头目看到这一幕,立即带着剩下的灰衣人飞快的消失了。
“谁?是谁帮了我?”
蒋琬无心搭理他们,她咬着下唇,心跳的飞快:“沈禛,是你吗?我知道,一定是你,这几天你一直在我身边是不是?你出来,我们聊聊好不好?”
静,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回应她的。 “大人,你真的在附近吗?”
顾诚收起佩剑,看了眼蒋琬,又环视了周围一圈,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躲着我和夫人,是因为你觉得你是叛党,我和夫人是朝廷鹰犬,我们是敌人,是不是?”
“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我是皇城司副使,夫人也确实是皇上御口亲封的羲和公主,但你不是叛党余孽,你是皇城使沈禛。”
“之前我在钱灵儿面前说你是叛党余孽,是为了吓唬她,让她将你交给我和夫人。”
沈禛?
这是他真正的名字吗?
隐藏暗处的沈禛犹豫了半晌,还是现出了身形。
不过他没有太过靠近蒋琬和顾诚,一直跟他们保持着安全距离。
“你说我是皇城使?你有证据能证明你的话吗?”
证据?
顾诚被他问懵了:“你要我向你证明你是你?这我怎么证明?”
“停。”
蒋琬往前走了两步,直愣愣的望着沈禛的眼睛:“其实你是不是皇城使,一点都不重要!沈禛,你不需要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夫君就行!你看看,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说话间,她就将她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来。
“你身上也有一块这样的玉佩对不对?你的那块比我这块稍微小一点,这对玉佩是我们两个一起去买的。”
“玉佩?”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沈禛的语气瞬间阴鸷了不少。
“你手里的玉佩,是你特意找人雕刻的吧?你弄这么一块玉佩出来,是为了诱捕我,我已经听到你和那位皇城使副使的对话了,你别想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