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师弟,这位姑娘是?”二师兄眼睛放光,又惊讶又疑惑看着突然出现出手帮助的妖族少女。
长青挠头,这怎么解释呢?
妖族少女笑嘻嘻道:“我叫夭夭,和他是刚认识不久的朋友。”
王子君拉着长青走了两步,低声道:“她是妖族女子吧?”
长青点头,随即解释和这妖族女子认识的过程。
仙福来客栈。
长青,王子君原本居住的房间外。
“大人,那两个小子就居住里面。”一名黑衣人低声汇报。
为首黑衣人名为何安,南宫云铮的贴身亲卫,假丹境界的高手。
何安沉声道:“封住后窗,不要让人跑了。”
“是!”
一名筑基境界的黑衣人离开,来到房间后面。
另一名黑衣人双手按在门上,顿时这刻有符文的房间门竟然悄无声息开始融化符文,然后轻轻打开了房门。
何安,黑衣人,两人脚下无声走进了房间之中。
房间内,只见床上躺着两道身影,正是牧长青,还有王子君的身影,两人闭目而睡,毫无察觉。
“不对劲!”何安眸子一眯,没有感受到呼吸。
他一甩手,两道流光射出,赫然是两道飞刀,那飞刀狠狠刺在这两人的丹田肚子位置。
顿时两人竟然化为烟雾散开,床上躺着的两人化为了两张符箓!
那黑衣人上前查看,惊呼道:“大人,是替身符!”
“替身符!”何安上前查看,脸色顿时难看,怎么是两张替身符,难道他们提前知道自己等人要来杀他们了?
突然,他耳朵一动,沉声道:“有人来了!”
两人快速隐藏起来。
门外,莫玄的护卫队长樊海,带着一名筑基护卫来到了房门外。
那护卫低声道:“队长,那两人就住在这里面!”
“小声些,你确定他们在里面?”
“确定,亲眼看见他们今天进入这客栈没出来。”
樊海与护卫刚踏入房间,脚下便踩到了某种黏腻的液体。
低头看去,竟是未干的某种液体蜿蜒至床底,是替身符内的炼胶。
护卫指尖燃起灵火,照亮了空荡荡的床榻——被褥凌乱堆叠成两人形状,中央却插着两柄淬毒的柳叶飞刀。
“替身符!”樊海瞳孔骤缩,一把掀开被褥。
符纸上的朱砂符文正在消散,显然已被触发多时。
他猛然转身,袖中滑出玄铁判官笔:“撤!情况不对——”
话音未落,梁上突然坠下两道黑影!何安双掌如墨玉般泛起幽光,一招“黑煞摧心掌”直取樊海天灵盖。
另一名黑衣人则甩出九节钢鞭,鞭梢毒钩瞬间绞住护卫咽喉。
“南宫家的黑玉掌?!”樊海惊怒交加,判官笔仓促格挡。笔掌相撞爆出刺耳金鸣,气劲震碎了窗棂。
他借力暴退时,后心却撞上一堵无形气墙——整个房间早已被“画地为牢符”封死!
护卫的惨叫声戛然而止。钢鞭毒钩撕开喉管的同时,何安袖中又射出三枚透骨钉,钉身缠绕的阴煞之气竟腐蚀了樊海的护体真元。
其中一枚钉入他右肩,整条手臂顿时泛起尸斑般的青灰色。
“你们不是那俩小子”樊海踉跄撞翻案几,判官笔在桌面划出火星。
他突然咬破舌尖,喷出血雾激活怀中阵盘:“巽风遁!”
狂风卷着血雾炸开,樊海身形模糊成虚影。眼看要穿墙遁走,何安却冷笑掐诀。
地面突然浮现金色锁链,如毒蟒缠住樊海双腿——正是镇魔司秘传的“缚龙索”!
钢鞭趁机缠上樊海脖颈,何安一掌拍碎其丹田。骨骼碎裂声中,樊海瞪大的眼球渐渐充血。
最后视野里,是黑衣人从自己怀中摸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
————
丹霞居内。
长青,王子君,夭夭,二毛,都在搜刮这座府邸。
至于那些丹童全部都被打晕了。
莫玄的丹霞居内此刻俨然成了拆迁现场。
“汪!这个炉子好重!”二毛人立而起,前爪抱住一尊半人高的青铜丹炉。
炉身雕着百兽朝凤图,三足嵌着避火珠,正是莫玄平日炼制高阶丹药的“八宝鎏金炉”。
这炼丹炉至少也是极品法器级别的炼丹炉。
这么大的极品法器丹炉,价值不弱一些法宝了。
它吭哧吭哧将丹炉拖到庭院中央,小凤见状立马扑棱翅膀飞来,鸟喙啄开炉盖,里面竟还躺着三颗未取出的“培元丹”,丹纹已成,灵气氤氲。
“咯咯哒!”小凤兴奋地一口吞下,羽毛顿时泛起一层玉光。
“败家鸟!这能卖两百灵石!”
王子君痛心疾首,手上动作却更快——他正用剑撬开莫玄床头暗格,哗啦啦倒出一堆中品灵石,少说也有五六百块。
这换成下品灵石,一比一百的兑换率,那就是好几万下品灵石。
长青则盯上了那面绘着《八仙炼丹图》的影壁。
“额滴,额滴,都是额滴!!”
指尖凝聚庚金之气,沿着壁画边缘细细切割,竟将整块灵玉雕成的影壁完整剥下,收入储物袋。
“师弟,你连墙皮都不放过?”王子君瞠目结舌。
长青理直气壮:“这可是昆仑灵玉,刻了聚灵阵的!”
说着又踹翻博古架,把几十个药瓶扫进布袋,连垫瓶底的丝绒都不放过——那竟是能防腐的“冰蚕锦”。
夭夭看呆了。
她蹲在房梁上,尾巴尖儿晃了晃,突然眼睛一亮:“喂!长青小子,房梁是雷击木!”
“什么?!”长青闻言,白虎七杀枪往上一捅,枪气绞碎瓦片。果然,主梁乌黑发亮,隐有雷纹——正是炼制避雷法器的上等材料。
“拆拆拆!!”师兄弟异口同声。
二毛立马化身拆迁主力,爪子刨地砖比狗啃骨头还利索。
暖玉铺就的地面被它掀得七零八落,连砖缝里填的金髓都被扣得一干二净。
小凤也没闲着,它发现丹池底部的灵玉虽碎,但残片仍能卖钱,便用爪子当耙子,将渣滓拢成一堆。
最绝的是王子君——他把莫玄那件被血染脏的法袍扒了。
连内衬的“天蚕软甲”,以及摇裤儿都剥下来,嘴里还嘀咕:“这可是能扛筑基一击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