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漱玉之所以会拒绝,就是因为某人好像觉得这一切事情都是应该的,好像对整件事情自己必须答应似的。
她对很多事情都已经算是忍让了很久,莫名其妙的想要让自己回头是岸,这件事情真的很难。
因此便冷冷的说道:“贺景叙,就在你的心中有再多的无数想法,我也不会再同意你一个字。”
贺景叙对于这种事情,觉得非常的痛苦,因为他想要得到这个女人的喜欢,可现如今好像被自己弄得越来越糟糕。
而此时太监传来消息说季国皇帝打算亲自过来,贺景叙对于这种事情,自然也对某人有一些安慰,因此便打算先把某人送回侯府。
薛漱玉就这么被送到了家中,薛漱玉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是为何,但心里还是比较开心的。
她终于离开了那个地方,终究还是回到了自己该呆的地方。
侯爷看到自己的女儿回来之后,也听到了圣旨上面写的是什么,但是他对这种事情完全不在乎。
贺景叙自然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都给弄好,而且他也知道那个皇帝之所以来是为了铃兰迟迟没有跟自己定亲的关系。
只可惜自己对那个女人根本就是毫无兴趣,更何况现在自己的后宫已经起火了,实在是顾不上。
因此先让人做好所有的准备,省得到最后来个什么乱七八糟的问候。
三日后
季国皇帝出现在贺景叙的地盘上,一脸的笑意坐在上坐,而其他的大臣带着各自的家眷同时出席。
侯爷本来是不想带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前来的,但既然有这样的要求,也只能够把薛漱玉带在身边。
薛漱玉虽然对这样的场景有点陌生,但之前在皇宫之中也算是见过世面,所以对这件事情并不怎么在意。
她非常乖巧的坐在他父亲的身边,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
季国皇帝早就听说过,之所以贺景叙不娶自己的女儿铃兰,主要的就是因为薛漱玉。
因此他便假装咳嗽了两声:“咳咳,朕听说薛漱玉是一个文武两德的女人,不知可否见?”
贺景叙本来是不情愿的,但是人家既然已经开了口,只能够先让某人站起来。
薛漱玉并不想任何人为难,直接站起来行了一个礼。“小女子薛漱玉见过季国皇帝。”
季国皇帝听到这样子的称呼,便不由得坐起了眉头,但是也没有打算强行计较,而是一脸的笑意:“听说你是一个文武全才,而且是有名的才女,不知可否为朕舞一曲?”
薛漱玉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这个皇帝,长得已经够了吧,要求还这么多,因此便直接说道:“不知小女为何能够在季国皇帝陛下而终有如此情况?”
“听说当今的皇帝好像被你迷得团团转,而且连浪费的意思都没有了,你竟然不是如此的文武全才,怎可让人迷到这种地步,除非你是天下的红颜祸水里面最可怕的一种。”
薛漱玉实在没有想到季国皇帝突然间会跟自己说这样的话,根本就有为皇帝,尤其这样的一种气度,简直让人觉得可笑。
就算是想让自己羡慕,也可以好好的说话,他这意思好像自己真的把某人的心给勾走了,甚至都成了那种坏女人。
她想也没想的说:“季国皇帝,我现在不想为了这种事情而随意哄闹,但是您若是想要让我羡慕的话很不好意思,我实在不想为你这种人跳舞,当然我也知道得罪您可能会有死罪的可能,但是若是你想来的话便直接来,我可没那种兴趣陪你胡闹。”
薛漱玉仗着自己失忆,许多事情都是脱口而出,更何况这种男人实在不飞入自己的眼。
贺景叙看着某些人非常的生气,连忙打招呼:“季国皇帝,其实我家这位已经失去记忆了,就算灵璧的态度也不能够让他有什么,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礼数,您若是斤斤计较,那岂不是跟一个孩子计较?”
贺景叙只能用这种话来言说一下,意思就是他现在失去记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甚至连自己要忍让他一番,所以麻烦季国皇帝不要计较就行。
季国皇帝觉得自己非常的愤怒,因为他没有想到一个皇帝居然会迷到如此的地步,而且还是让自己不要生气。
一个小小女子竟然能够做到如此,简直让人笑掉大牙了。
他刚想要说话的时候,侯爷觉得自己的女儿应该算是受尽了委屈,因此便直接站了起来,然后要求告退。
毕竟像这种东西,他还是不屑参加的。
薛漱玉看着自己的父亲,为了自己想要离开他不由得有一些激动,更多的是感激。
毕竟,得罪皇上的话,最终也不是有什么好下场的。
贺景叙虽然对这种事情表现的非常无奈,但也知道侯爷一定非常的生气,因此便直接挥了挥手:“侯爷,漱玉今天恐怕身体有些不适,也不适合跳舞,再加上,她现在身体还没有好,您还是快点带他回去好好休息!”
侯爷说了一些事,然后拉着自己的女孩毫不犹豫的离开,像这种宴会他永远都不想要参加的。
季国皇帝觉得自己的面子被否了:“朕说皇帝,有些事情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可以接受的,更何况,一个小小的臣,居然能够在这里大放厥词,您不觉得这种事情有所不同吗?”
贺景叙对这种事情也算是有心无力的,看着这个皇帝得饶人处不饶人,因此便紧紧皱眉:“季国皇帝,朕该做什么事情自然是心里有清楚的,更何况,薛漱玉对我们所有百姓有功,而且是不可多得的工程,现如今只不过是失去记忆,对你有一些不敬,若是身为你的一国之君都无法包容这件事情的话,你觉得这些事情别人会怎么想的?”
贺景叙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办法了,只能依照这样的一种情况,帮忙处理一些事。
季国皇帝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话说,自然是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