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叙就这样子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躺在这里,他心痛的不得了。
可是他也知道现在着急也不是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够等着太医亲自过来。
太医一听到有事情,便立即拿着药箱急忙的赶了过来。
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之后,为了不让薛漱玉有生命危险,立即喂她吃了保心丸。
等药吃下去之后,便为女人把脉:“皇上,薛小姐已经没有任何大碍,等他醒来便可!”
贺景叙听到他一说这样的话,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女人没事。
转过头看着太医:“有没有什么药可以开着?”
“养血补气的,臣现在就去开药!”他一说着,便拎着自己的药箱离开,然后把药方交给太监。
太监去太医房把药全都给抓了回来,按照药方上面的斤两,全都给分得清清楚楚。
毕竟这种事情若是错了,那可是要了他们的命的。
贺景叙看着一直睡着不醒的人儿,心里非常的着急,但是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太医每一次来诊断都是说没有什么事,而是等他醒过来就好了。
贺景叙可是等了很久,薛漱玉依旧像一个破碎的孩子,永远都没有办法醒的那种模样。
贺景叙非常的生气,但是就算生气,他也不能够把这些所谓的庸医全都砍了,所以便把他们赶出了自己的寝宫。
贺景叙让所有的人都不准进来,他则是守护着薛漱玉三天三夜。
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某些人终于醒了。
贺景叙听到他有说喝水的时候,便急急忙忙的去帮她倒水。
薛漱玉睁开眼的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口很渴,想要喝水,而眼前的男人则是去帮她倒水,可是她完全没有印象。
她好像不知道这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谁!
她有点迷茫的看着某人端过来的水:“你是谁呀?我怎么在这里啊?”
贺景叙听到薛漱玉问这样的话,便上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烧啊!
难道是因为被瓶子袭击,然后失忆了?
贺景叙现在是又担心又害怕:“漱玉,你现在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连你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吗?”
“漱玉,我的名字叫漱玉?”薛漱玉用手指着她自己,很明显的有点想要确认的感觉。
贺景叙微微的点了点头:“没错,你的名字叫薛漱玉。”
“那你是谁?”薛漱玉有点不解,因为这个男人陪伴在自己身边,她觉得应该是很重要的人,但想不起来是谁。
贺景叙现在知道这女人真的是失忆了,她非常的开心,因为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可以忘记。
而他们两个现在可以重新开始了。
他把水递给薛漱玉:“我是你的丈夫贺景叙,而你是我的妻子薛漱玉。”
薛漱玉把水喝完之后,有一点不解:“虽然你是我的丈夫,为何我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
贺景叙紧紧皱眉,但是在下一刻,便非常抱歉的看着薛漱玉:“漱玉,都怪我不好,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事情才会变到如此地步的!”
薛漱玉看着眼前男子如此愧疚的眼神,便用手轻轻地拉了拉他:“为何要跟我说你没保护好我?”
贺景叙微微的低下头:“因为如果我保护好你,你就不会受伤,更不会失忆了。”
薛漱玉虽然失去记忆,但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强求的,毕竟意外这件事情也不是谁都能够明白的。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贺景叙的脸:“若是因为这种事情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夫妻两个能够再次见面,我觉得一定是老天爷的安排,虽然我已经失去记忆,但是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
贺景叙听到这种话,心里倒是有几分愧疚的,毕竟他终究还是骗了。
可是如果不骗的话,这个女人终究还是要离开自己身边的,与其这么个模样,不如让自己多享受这种感情生活。
不过这件事情必须要让所有人闭嘴,因此他便笑了笑:“漱玉,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是饿了,我马上就去给你弄点吃的!”
薛漱玉毕竟也三天三夜没有进食了,所以听到这话的时候,肚子饿得咕咕叫。
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是真的饿了。”
贺景叙看着他如此模样,用手点了一下他的鼻子便转身走到门外。
大太监在旁边一直都站着,就是要听吩咐。
贺景叙轻声的对他说:“给宫里的所有人下命令,从今日开始,薛漱玉就是朕的唯一的妻子,也就是当今的皇后,若是谁敢把字给言传或者破坏了这一切,那么全家问斩,严重灭全族。”
贺景叙别给自己说只是开玩笑,别人肯定不会当真的。
所以若是谁敢给自己的幸福开了个口,那么自己必然冒天下大不韪,杀无赦。
大太监听到消息之后,点头,之后便去警告那些宫里的人。
甚至还开了一个会,让所有的人都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贺景叙知道大太监的能力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所以不担心这种事情会变成什么模样。
他转头看向另一边的侍卫:“立即让人送点羹汤过来!”
侍卫应了一声,便毫不犹豫的走了。
贺景叙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后,便直接转身回到寝宫。
薛漱玉看到他进来的时候,一脸的笑意。
她用手指着桌子上的茶壶:“相公,我想要喝水!”
贺景叙听到如此之话,心里自然是激动的不得了,便毫不犹豫地走到桌子面前。
他为她倒了一杯水,亲自送到了她的面前:“漱玉,你先少喝一点水,我已经让人去准备羹汤了。”
薛漱玉就是因为嘴巴太干,才想着要喝水的。
她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就是太渴了。”
贺景叙突然觉得失去记忆的薛漱玉真的就是自己手中的一个宝,他会好好的珍惜。
所以便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当然知道了,不过你要是喝得太多的话,等一会儿,汤就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