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结束了咩。
没有的。
祝海月那性子,有时候也驴得狠,这不,算是和他较上劲了。仅能活动的那只脚,脚跟一蹬,借力拔起,就这么吊在冯今年身上的踢向他的裆部。
“这次总有了吧。”
祝海月心中一喜,暗乐道,授她业的可都是名师,而且皆为实战,又有师兄师姐陪...
纳尼?
!!!
祝海月呆住了。
等等,容她缓缓...
怎么个事呢?
是这样的,女子偷袭得快,男生防得更快,独立金鸡勾脚上拦,却是后发先至,正正好踩在她的脚背。
时空在此时静止了一会儿。
半晌...
“啊~”
一声尖锐的爆鸣。
“冯今年!老娘和你拼了!”
忽见祝海月眼中红芒一闪,其周身灵气流转,竟使四肢肌肤迅速升温,冯今年只觉手中脚下滚烫,再难相持,力道一泄,被她趁机挣脱了去。
祝海月不多说话,双脚横马一扎,双掌合十,满头秀发倒冲天际,气机鼓荡,几乎要把她身紧致皮衣撑爆了去。
“如yi...”
大吼。
“噗通。”
速跪。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来汉州的这几天足称的上是坏女人这一生最憋屈的段日子了,家里人背后都说她神经,可到了这里,她就是像个新兵蛋子。
不是!你tm跪下来做甚!
比三番五次被打断施法更让人气愤的是六七八次被打断施法。没错,刚刚、方才、前一刻还和自己斗的旗鼓相当人,这一秒就给她跪下了。
(emmm...不是你占下风吗?
祝海月:滚!)
只见冯今年全身匍匐摆出了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五体投地式,同时嘴中念念有词道:“姐姐,我错了。”
“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姐姐,我错了。”
“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反复重复。
“你给我起来!”
祝海月才不听呢,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站起来和我打!。
哈,那冯今年也不听,他也现在也只有一句话...
“姐姐,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唰。
纤纤玉手如魅拍出,又再冯今年头顶三寸处停住,他应是察觉到了,但他没有动。
哼,就不动。
“要不,换我求求你?和我打吧。”
瞧给孩子逼的,都开始说胡话了。
冯今年短暂的停顿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化身复读机,叽里咕噜嗡嗡嗡。
“行行行!”在五指来回握抓了不知道多少次后,终是祝海月服了软,只闻听得坏女人悠悠说道:“不打了,你起来吧。”
不过...
没有动静,无人响应。
还记得读书时有贱人拿指甲挠黑板弄得大家心痒痒的时候吧,祝海月现在就这感受,抓耳挠腮,一股子驴劲无处释放。
不上当,他不上当啊!
一脚踹到罗毛脸上,祝海月从他身上夺过包,气鼓鼓得往仓库里去了。
(这倒是没忘啊。
祝海月:这么大的logo,难不成是装饰嘛?正版珍品啊,老娘花钱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