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倒霉的可怜虫。
遍布胸腹的红肿血印,有数个铁签斜插入内没剩根部,只有一小撮的尾巴漏在外面,方才趴着时还好,肌肉挤压创面未有爆发,现在一朝咸鱼翻身,呼吸通畅,伤口开放,那鲜血呀...
竹竿捅豆腐见过撒,豆腐渣、豆腐液顺着竿体就流出来了,飙的到处都是。
“呀,呀。”
祝海月蹲在一旁,拿手指去堵,然后,不小心将铁签摁的更深了。
真信你是不小心的吧!
“啊~”“啊~”
撕心裂肺且托的老长的高音。
“嗯?”
“哥哥中气挺足,看来没事鸭。”
“嘟、嘟。”
说罢,这娘们又鼓着嘴扮可爱似的点起了其它被插位置。
“啊!”
“嘟。”
“啊。”
“嘟。”
她按一下,他就叫一下,他叫一下,她就按一下。
“啊...”
“嘟。”
搁这打起接拍了,是吧。
没用一会儿,也不晓是昏了还是死了,反正那兄弟脑袋一歪,嘴角倒涌出一顿胃液后,就失了动静。
祝海月:换人。
等等,你先等等!是不是太超过了?
哼,我才不等你呢。
随着罗毛的视线切换,受害者与祝海月又出现在了另一处。
一个被压在一堆铁架里的人,尽管此刻他鼻青脸肿满脸的血污,但看面相,他亲妈应该还是能认得出的,是有过代号的,小伙b。
祝海月:哟,亲妈还能认出,那证明没事鸭,我可得快些帮帮他。
魔鬼!女魔鬼!
这回倒好弄,被压住嘛,扯出来就好了。祝海月踱步上前,用手拉住一方钢架...
你以为她又要搞手滑了铁架不慎砸到身上的戏码?但实际上...
在罗毛惊惧的眼神中,祝海月抄起那架子,直接就开始往b的身上抡,一下、二下...
直到抡的钢架变形,被砸的钢架变形,她才堪堪罢...
不,她才没有罢手的意思。
“罗毛,救我。”
折腾到第三个人,终于有个能完整说话的了,小伙b带着哭腔的嚎啕着,也不管方才和他有没有冲突,又有没有用,抓住根救命稻草就死命的薅着。
“救我啊,罗毛!”
“别打了。”
“我求你别打了。”
可这唯一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求你...”
其实正常人到种时候就该心软了,不管多大的仇,多少都会停一下,只有那种对生命漠视到极点的人,才能无动于衷的继续下手。
而显然,祝海月属于后者。
已经没声了。
但这位太丘的公主仍旧面无表情的机械的挥舞着臂膀,哪怕自己的脸上也被溅上了腥红,亦没有丁点停手的意思。
就这样捣成肉泥吧。
“够了!”
突来一声轻吟,她的手被牢牢的扼住了,连带着那块铁片一道定格在了空中。
(铁片?
是的,没有用错词,刚刚的铁架,这会儿已经被拍成铁片了。)
祝海月斜眼瞥去。
一只与她同样白皙的手腕,但却是个男生。
“你个男孩子,要这么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