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马群中,就像你主人在两脚兽中。”
玄影顿时被她激励到了。
对,它要做马,要做那匹跑得最快的马。
要做打架最厉害的马,让所有的马都臣服在它以下。
想到这里,它高高的扬起了脑袋,发出了嘶鸣声音。
那些正在岸边吃草的马,听到了它的嘶鸣声,都扬起蹄子朝这边跑了过来。
那么多匹马一起跑,地面都是震动的。
“不是你有病吧?”姜妙妙一脸无语,拉着萧靖州就出了空间。
萧靖州眸中带笑:“它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姜妙妙:“我就随口忽悠了它几句,让它放弃不切实际的想法,安安心心的给我们做马,它突然就兴奋了起来,好像它就是天生的王者一样。”
萧靖州这叫荡开一抹笑来。
“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做吗?可有需要我帮忙的?”
“还真有,唉,对了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商议离开京城的具体事宜,确定最终的目的地,以及提前安排人手,另外京中的暗桩也需要重新安排。”萧靖州简单的说道。
姜妙妙点了点头说:“在临走之前我要好好的捞上一笔。.天_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我会全力配合你。”
“那就调一些黑甲军过来帮我。”姜妙妙说道。
“好。”
。
京都的人还惊魂未定,马儿集体出逃的事件,让老百姓和官员们都惶惶不安。
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兆头?
到底是吉还是凶?
更多的人觉得这应该是凶兆,因为一白一黑两匹马跑在前头,很明显就是黑白无常。
鬼差来人间能有什么好事?那肯定是勾魂的啊?
就在这个时候,有另外一些不同的见解也传了出来。
说这都是上头的人故意搞出来的事情,用于转移大众的注意力。
因为之前光天化日之下就有那么多的弓箭手杀人放火,烧死了那么多人,烧毁了那么多店铺,至今案子还没有了结。
店铺里的损失没有人赔偿,因大火而死的人也没有人给丧葬费,更别提对家属进行赔偿。
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上头的贵人,所以就算是京兆府查出来什么线索,也不敢继续往下查了。
所以上头才搞出来马儿集体出逃的事件,就是为了掩盖之前的事,转移大众的注意力。
散布谣言的人还询问在场年纪人大的老人们,问他们长这么大可有见过这种场景?
这可就问到他们的擅长方面了。/k·s′j?x-s!w·.^c!o/m?
他们自以为人生的阅历比他们更多,就连连摇头,神情笃定地说:
“自古以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对着这些马下了什么药,要不然它们不可能全都疯了。”
他这话得到了其他老人的一致肯定。
所以这话就在百姓中间传开了,也就是因为这些话,把百姓的目光重新拉回了杀人放火的这件事上。
尤其是损失严重的那几家商铺,每天都会到京兆府去询问案件的调查情况。
京兆府少尹不得不避着这些人,实在是因为他这个官非常尴尬。
别说他只是一个少尹,就算是正儿八经的京兆府尹,也是两头夹着受气的夹心包。
说真的,在京都当京兆府尹,真的不如到地方上去当一个知府。
在地方上当知府,那可是个土皇帝,哪里需要这么受气?
京都的贵人们太多了,随便出来一个都可以碾死他。
官职比他高的,官大一级压死人。
官职比他低的,身份背景也可能会压死他。
随着众人把目光转移到杀人放火的这件事上,民间的呼声越来越高。
皇上自然有自己的耳目,知道此事必须要给百姓一个交代才行。
因此,他来到了柔妃的宫里。
他把人给睡了之后,才跟她说起了这件事。
“这么多百姓都盯着这件事,影响太大,总得给百姓一个交代,你说是不是?”
“那是自然,京兆府肯定很快就能破案。”柔妃柔柔弱弱的说道。
皇上拍了拍她的手,面上带着和蔼可亲的笑。
柔妃己经浸出一身冷汗。
她是完全没想到,他们背后干的事,竟然全都在皇上的掌控中。
那镇南王进宫几次,他知道吗?
送走皇上,她强撑着发软的手,连夜给兄长写了一封信。
很快,京兆府就结了案。
他们抓到了凶手。
贴出的告示栏里详详细细说明了整个案件的经过。
事情的起因是五皇子准备给皇上买寿礼,先看了凶手何大胖的货物,然而望舒公子却横插一脚,抢了何大胖的生意。
何大胖怀恨在心,买凶杀人,这么多的店铺都是被望舒公子给连累的。
但朝廷体恤商贾做生意不易,所以特意抄了何大胖的家,对各个商铺进行赔偿。
伤者会赔偿医药费,死者会赔偿抚恤金,让他们都准备好各自的户籍、商铺的房契,到京兆府去领钱。
告示张贴出来当天正午,何大胖就被拉到菜市场门口砍了脑袋。
老百姓们都欢呼了起来。
他们觉得朝廷对他们老百姓很重视,皇上是个好皇帝,能为老百姓出头,没有官官相护。
那些文人学子们也都开始写文章咱们朝廷。
姜妙妙差点就被他们给恶心到了,写个公告还带给百姓上眼药的?
说什么其他的商铺都是被望舒公子给连累的?
这不是在给她招仇恨吗?
朝廷还真的很会啊。
不仅会糊弄百姓,还会编故事,关键编得还挺合理。
果然,不管真相如何,他们只是要给百姓一个交代而己。
文字游戏算是被他们给玩出花来了。
如果她不是当事人的话就,也不会觉得逻辑有问题。
老百姓们识字的不多,哪里能想得到那些弓箭手是从哪里来的?
奈何老百姓们都相信,想要惩治的凶手被砍头了,想要的赔偿也赔了,目的也就达到了。
不过她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得劲。
因为她感觉自己忙活了一通,好像是给皇帝做了嫁衣,让他的名声在老百姓中更好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呕得不行。
萧靖州笑着掰开揉碎了跟她说:“未必就是给他做了嫁衣。
背后动手的人推了一个替死鬼出来,势必会影响到他在他们那一党中的地位。
试问连自己的人都保不住,关键的时候要推出去当替死鬼的,谁还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在对方的手里?
而世家心里窝着一团火,一定会冲着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