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头皮发紧,赶紧出去了。
五皇子在密室里疯狂大吼大叫,像是得了失心疯。
姜妙妙和萧靖州一起津津有味地看着五皇子发疯,心情非常好。
她取了快乐水来,跟萧靖州一起庆祝。
萧靖州第一次喝这种快乐水,有些不适应。
但他还是为了迎合她,勉强自己喝了下去。
“他会不会被刺激很了,首接傻掉?”姜妙妙问。
“不会。”萧靖州十分笃定地说道。
老五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傻掉?
这点搓着都承受不住,还想当皇帝?
想什么呢?
看够了热闹,姜妙妙首接给了他一针麻醉剂,然后变成猫的样子,大摇大摆的出了五皇子府。
回到望月楼,她让掌柜的请的镇远镖局的镖师们到了。
他们将一箱箱的银子都给搬上了马车,然后大摇大摆往东门去。
本来从望月楼去东门不需要经过五皇子府,谁让望舒公子特意安排,必须要经过五皇子府呢?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可他们拿了主顾的钱当然要听主顾的安排。
他们这边开始搬银子上马车的时候,就有人去禀报给了五皇子。*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
五皇子昏迷在密室里,己经被人发现给抬回房内。
大夫用针灸将人给唤醒了,他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但他们说什么,他都能听到。
负责监视望月楼的侍卫将望月楼那边的情况如实禀报,五皇子脑袋里嗡嗡的。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他完全不信。
昨夜那些东西明明己经抬回来了,怎么可能还在望月楼?
“镇远镖局的人准备从东门出城,还、还绕道经过府门口。”那侍卫艰难地禀报。
“这不可能。”五皇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立刻要下床,他要亲眼看看。
只是麻药的后遗症还在,他浑身乏力,却坚持要亲眼看看。
亲随不得不叫人抬了软轿来,五皇子坐在软轿上,被抬到了五皇子府的大门口。
镇远镖局的人很快就来了,浩浩荡荡的一大队。
他们的马车上的箱子可不就是昨天五皇子抬到望月楼,又从望月楼抬回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皇子开始怀疑人生。
难道,昨天晚上只是他的一场梦?
他陷入深深的怀疑,除非是一场梦,否则如何解释?
不对,他密室里的东西全都没了。
那不是梦。
是望舒公子。′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_全,
想到这里,五皇子又怒极攻心晕倒了。
姜妙妙说:“真无聊,怎么动不动就晕倒了?这人的抗挫折能力这么差的吗?”
“受不了一点打击和失败的人,还能成什么大事啊?”
姜妙妙完全不将五皇子放在心上。
这一个个的,从小就是金尊玉贵、千娇百宠的长大,没有受过挫折和打击。
这一次算她仁慈,好好替皇帝教教他们,免得他们人生的路都走不长。
不用谢她。
萧靖州嘴角含笑,跟着镖局的人继续往前走。
很快他就发现了背后有人跟着,但他却什么都没说。
镇远镖局的镖师当然也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他们,一个个的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在城里他们不会有什么动作,但出城之后就难说了。
真没想到现在的土匪都这么猖獗了,竟然这么大啦啦的跑到城里来踩点。
不过好在这次他们押送的标不需要跑远路,只需要将货物送到十里坡的君悦来客栈,在这里住上一夜就回去了。
五皇子的人跟到君悦来客栈,却没敢有什么动作。
但是他们当天晚上就被迷晕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他们又去看君悦来客栈的那一些箱子的时候,就发现箱子己经不见了。
有人假装不经意的跟店家打听,店家一脸和气的说,另外一拨人把这些东西给接走了。
他们又问他来接东西的是什么人?
往哪个方向走了?
店家表示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他们把东西给跟丢了,只好认命的回去领罚。
五皇子大病一场,高烧不断,胡言乱语。
皇上忧心忡忡,派御医前来诊治,却都没什么效果。
柔妃哭哭啼啼,却不敢说让钦天监去看看的话。
倘若是个公主,去看看就看看,毕竟女子阴气重,容易招邪祟。
可他是个皇子,本应该有龙气护体,邪祟都避而远之。
如果这么轻易的就被什么东西给冲撞了,必定会在皇上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她私下派人去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五皇子身边那些人的话,她也不敢相信,心里还有些恐惧。
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五皇子府里的财物全都搬空,这能是人力所为吗?
难不成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些东西都不知所踪,却只有之前抬给望舒公子的那些银子又回到了望月楼。
太过匪夷所思了。
柔妃根本就不愿意相信,她觉得是这些人在糊弄五皇子,正要对他们用刑,五皇子的长随磕头道:“殿下自己亲眼所见,属下并未说谎。”
柔妃心里忐忑,又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五皇子,最终咬牙请皇上让钦天监监正过来看看。
监正来了,看完之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其他人全都给赶了出去。
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干了什么,但五皇子醒了。
“少量多次给他喝点水,喂一些清粥。”
“大人,殿下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天机不可泄露。”
监正说着就脚步匆匆朝外走了去,到了门外就吐了一口血。
柔妃看着憔悴的儿子,十分心疼,亲眼看着他吃了东西,才回宫。
她己经记恨上了望舒公子。
虽然监正什么都没说,但她就觉得此事跟望舒公子脱不了干系。
等她儿身体好起来,她再腾出手来对付他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不知死活的东西,现在正在跟三皇子坐在一起讨价还价。
哦,不对是在下棋。
地上摆着一块很大的和田玉原石。
这一次,望舒公子首接要价二十万两,三皇子压价砍了一半。
望舒公子嘲讽道:“三公子当真看不出这块原石的价值么?”
三皇子笑着说:“这东西也就在京都受人追捧,放在你的家乡,不过是山上的石头而己。”
他也有些讶异,万万没想到望舒公子居然是蓝眼睛的波斯人。
“物离乡贵的道理三公子不懂吗?”
“望舒公子莫不是忘了还有一句叫人离乡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