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妙很快套上了衣服,来到萧靖州跟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靖州见她穿好的衣服,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心里的惊喜怎么也按压不住。
但一想到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他就有些心虚,不敢跟她对视,红着脸说:“我看你从墙头上摔下来,伸手接了你一把,然后就到这里来了。”
姜妙妙我真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哦对了,我有事要跟你说,你跟我来。”
萧靖州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她拉着。
她的手好软。
她的身上好香。
香。
萧靖州仔细又闻了闻,还想继续闻。
他太喜欢她身上这股香味了。
“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姜妙妙凑在他的耳旁小声说道。
“什么?”
“你没有听到屋里的动静吗?”姜妙妙问。
萧靖州这才聚精会神的仔细听,听到了屋里的动静。
他伸手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压低了声音说:“别污了眼睛。”
姜妙妙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我是听到的不是看到的。”
萧靖州又连忙去捂她的耳朵。
姜妙妙扒拉了他的手说:“她还真急色,竟然能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下手。′4`2`k*a^n_s,h?u?.¨c/o+m/”
“再听一会儿,或许能有意外的发现。”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萧靖州抱着她翻身进了屋,藏在了幔子后。
床上的人依旧在卖力的耕耘着,痛苦也好欢喜也罢,这注定只是一个人的狂欢。
外头传来了小桃和侍卫的对话。
本来小桃为了避免听到不该听到的,己经跑到院门口等着了。
这会儿宫内的侍卫例行巡查,小桃表示院子里一切正常,并且太子妃正在跟太子圆房。
侍卫们都面面相觑,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心里想着,太子都己经昏迷不醒了,太子妃居然还能跟他圆房?
既然太子妃和太子正在圆房,他们当然不能打扰。
于是在院子里匆匆看了一圈之后,就到别处去巡逻了。
萧靖州跟姜妙妙在屋里听到了外面的对话,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萧靖州抱着姜妙妙的手始终没有撤回来。
而且他越发的觉得她身上很香,忍不住偷偷的闻了又闻。
越闻越心猿意马,想要的更多。
手上的力道也更大。
姜妙妙被他勒得越来越紧,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微/趣·小?说+网* !首/发-
但她很喜欢被他这样紧紧的抱着,闻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令她很安心。
而且她也觉得自己浑身都发软,也想要的更多。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昏暗的烛光透过厚重的幔子,照在他们的身上。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人的气息慢慢的纠缠在了一起,唇瓣相碰,顿时像磁石一样狠狠地互相吸引着。
他们的脑子都开始犯浑,只想着更多探索未知事物和体验,不去想别的。
萧靖州几乎己经失去了理智,双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姜妙妙还保留一丝理智,不能在这里。
于是,她意念一闪就进入了空间。
萧靖州看到眼前场景突然发生了变化,这里是他刚刚来过的空间,心里更加安心了,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姜妙妙不喜欢天为被地为床,所以从储物空间里弄来了一张大床,床垫价值百万的那种。
萧靖州是个生瓜蛋子,没有什么经验可言,所以姜妙妙的体验算不上很好。
好在不过两分钟左右,萧靖州突然就缴械投降了。
姜妙妙大了圆圆的眼睛:“这就完了?
居然这么快?
居然跟大黑一样。
不过听说男人第一次都会很敏感,他这是没什么经验啊。
我可算捡到宝了。”
萧靖州的脸阴沉的好像要滴墨一样,气愤愤的翻过身去,自己生自己的闷气。
姜妙妙想笑但没敢笑,起身去洗澡。
刚下了水,他就从背后抱住了她。
“刚刚是我没发挥好,我们再来。”萧靖州说道。
姜妙妙:“刚刚我们是吸入了房里的香才会这样,你现在都清醒了,还想耍流氓吗?”
萧靖州说:“就是吸入了香才会这样,现在我清醒了一定能让你欢喜。”
他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很憋足的理由。
姜妙妙有些服他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的小狸。”
姜妙妙沉默。
“你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萧靖州摇头:“你是我的神仙。”
“今天我们先出去,我们不是要去监视嘉敏郡主的吗?正事要紧。”姜妙妙说道。
“可我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更重要。”萧靖州说着就去亲吻她。
姜妙妙转过来就将他摁住了。
这场景莫名的有些熟悉,两人都不约而同想起了之前做过的那个梦。
萧靖州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梦中的女子可不就是小狸吗?
姜妙妙对他倒是记忆犹新,因为她梦见她把太子给扑倒了。
“那我可告诉你,有了我你就不能再有别人了。”姜妙妙凶狠的说道。
“孤保证,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孤都只有你一个,没有你我愿意孤独终老。”萧靖州举手发誓。
姜妙妙心里想,上辈子他们可没有在一起。
不管了,他长得这么好,睡了他她也不吃亏。
很快姜妙妙就有些后悔了。
不知道哪位前辈说的,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
她感觉现在她就己经变得很不幸了。
之前没敢嘲笑他是个小弱鸡。
听说男人第一次都会很敏感,那种一上来就很强悍的,一定是经过多次训练的,己经脱敏了。
但这会儿不敢嘲笑了,因为他太行了。
行的不能再行了。
长的好,腰好,体力也好。
她都累的快不行了,他还是很行。
她心里不住地哀嚎:“这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啊?这种事可不是时间越久越好,得让双方都体会到快乐才好。”
萧靖州的动作突然顿住,低头轻轻的吻她,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小狸,可有哪里不舒服?”
“我不想要了。”姜妙妙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萧靖州很想遵循理智,及时抽身出来,别让她难受。
可情感和身体却十分的诚实,根本就没办法抽身,抽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