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第一百西十八章——火影大位的“禅让”
火影办公室。?看,书.屋·晓·税′王￠ ,毋`错¨内!容*
夕阳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室内染上了一层橘黄，空气中漂浮着细密的尘埃，在光柱中缓缓舞动。
飞日斩坐在那张象征着木叶最高权力的椅子上，烟斗里的烟丝己经燃尽，只剩下一点点余温。
他的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疲惫与……一丝如释重负后的空洞。
志村团藏，那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后来又在权力旋涡中渐行渐远的挚友，如今像个被精心包装的“礼物”一样，被金刚封锁捆得结结实实，安静地“躺”在火影办公室的角落，失去了往日的阴鸷与嚣张，只剩下屈辱和不甘。
办公室的门，连象征性的敲击都没有，便被一只手随意地推开了。
慎一依旧是那副刚睡醒的模样，银色的天然卷有些凌乱，身上还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嘴里叼着根牙签，慢悠悠地晃了进来。
他身后并没有跟着纲手，显然，这次他是“单刀赴会”。
“哟，猿飞师兄，气色看着……嗯，比昨天好多了嘛。”
慎一自顾自地拉过一张椅子，大咧咧地在猿飞日斩对面坐下，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来串门聊天。^丸^ ~ `鰰\戦, _已?发+布!蕞?新?蟑`结\
猿飞日斩眼皮跳了跳，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终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还能说什么？
团藏被捆在墙角当背景板，始作俑者却像没事人一样在他面前晃悠，这种憋屈感，他己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慎一，你……”猿飞日斩刚想开口，却被慎一抬手打断。
“猿飞师兄，咱们也别绕弯子了，火影的位置，该换人了。”
慎一吐掉牙签，身体微微前倾，那双总是半眯着的死鱼眼，此刻却难得地完全睁开，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力。
猿飞日斩的心猛地一沉。
他预想过慎一会来谈条件，会来施压，甚至会来……清算。
但他没想到，慎一会如此首接，如此……不留情面。
“慎一，你这是什么意思？”
猿飞日斩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试图维持住火影的威严，但面对慎一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神，他的气势不自觉地弱了几分，“纲手她……还年轻，经验尚浅，恐怕难以服众。”
“年轻？经验？”慎一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猿飞师兄，你这话，自己信吗？纲手的能力，你比谁都清楚。￠纨! * +神\栈/ ¨已^发,布/最`鑫+蟑-截?千手一族的血脉，初代火影的孙女，火之国的公主，论资历，论实力，论民望，她哪点比不上你当年继位的时候？”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玩味：“还是说，你觉得除了你，这木叶就没人能撑得起这片天了？或者……你舍不得这把椅子？”
猿飞日斩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慎一这番话噎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他知道，慎一说的是事实。
纲手的确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
但他心中，总有那么一丝不甘，一丝对权力的眷恋，以及……对未知改变的恐惧。
“木叶……木叶不能乱。”猿飞日斩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干涩。
“乱？”慎一挑了挑眉，“有我在，木叶乱不了。倒是你，猿飞师兄，你再这么占着茅坑不拉屎，木叶迟早要被你那套和稀泥的政治手段给拖垮。”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窗边，负手而立，目光投向窗外那片繁荣的村庄，语气却陡然转冷：“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商量，是通知你。火影的位置，纲手坐定了。你如果聪明，就自己主动让贤，还能留个体面。如果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未说完，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怖威压，如同实质般从慎一身上轰然爆发！
那并非单纯的查克拉波动，而是一种源自灵魂，凌驾于一切力量之上的绝对压制！
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桌上的卷轴无风自动，簌簌作响，窗户玻璃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猿飞日斩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迎面压来，呼吸瞬间变得困难，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连思维都开始变得迟钝。
他惊骇地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查克拉，在这股威压面前，渺小得如同萤火之于皓月，根本无法提起丝毫反抗的念头。
这一刻，猿飞日
斩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当年面对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时的场景。
但即便是那两位传说中的忍者之神，他们所散发出的气势，与眼前这个看似懒散的年轻人相比，也……也远远不及！
这……这究竟是何等恐怖的力量？！
猿飞日斩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终于明白，慎一刚才那番话，并非狂妄，而是……陈述一个他无法改变的事实。
良久，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才缓缓收敛。
慎一转过身，重新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仿佛刚才那毁天灭地般的气势只是幻觉。
他走到猿飞日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怎么样，猿飞师兄，想清楚了吗？”
猿飞日斩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嗬嗬声，最终，他颓然地垂下头，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我……我明白了……”
他抬起头，眼中充满了血丝，神情复杂到了极点，有不甘，有屈辱，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彻底的无力感。
“木叶的未来……就交给你们……年轻人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浪费口舌。”
慎一撇了撇嘴，重新坐回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一副大功告成的轻松模样，“退位让贤的仪式，你自己安排吧。别搞得太寒碜，也别太隆重，我怕麻烦。”
“还有，我会把团藏封印在木叶重刑犯监狱，就他做的那些事儿，首接公开处战都不为过。但是看在老师和你的面子上，我会让他老死在监狱中的。”
猿飞日斩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仿佛要将胸中所有的郁结与不甘都一并呼出。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中虽然依旧带着疲惫，却多了一丝……解脱。
“我会……尽快安排。”
木叶村的天，在这一刻，彻底变了。
而推动这一切的，只是一个想过安稳日子的“咸鱼”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