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他们宇宙第一可爱的列车长整emo了?!
银狼抬起头,下一秒也“噌”地站了起来:“不是…就这么短的时间给我反杀了?这英雄不削能玩?策划会不会做英雄啊!”
叶衍开启推理模式,害列车长抑郁的犯人首先排除星他们,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再然后是列车的知心大姐姐、领航员姬子,她更不可能,叶衍怀疑自己都不能怀疑姬子,人家是专门陪帕姆聊天的。
嗯……
等等,那嫌疑人不只剩自己了吗?!
叶衍迅速打消了这一想法,不不不…一定是阿哈干的……哎哟我,这[欢愉]阿哈太坏了。
思绪溯回往昔,祂又忆起了那段尘封的往事。
星穹列车,观景车厢
“你们犯下的罪行无可饶恕,但列车长尊重每个人义务劳动的权利……”帕姆站在祂们面前,看样子很生气。
“对不起。”
模糊不清的黑影最先认怂,贴心地给帕姆递去一块饼干。
“这时候贿赂列车长,罪加一等帕!”
帕姆接过贿赂小零食,又把黑影赶了回去,“那么,你,和其他乘客,是否承认对以下恶性事件负责——”
“你们驾驶雪地车闯入泰科铵大球馆,扰乱会场秩序,致使比赛中断,并导致二十名开拓客和你们一起无偿劳动三个月,以修复大球馆外立面的严重损毁!”
“你们…是否认罪帕?”
三道黑影没有回应,互相对视一眼后,将最活跃的那一个踹了出来。·微!趣?小¨税\ ¢罪′新/漳+结?哽~薪,筷·
“祂全责。”其中两个黑影同时说道。
“呜呜呜~这就是背叛的滋味吗……”
第一项恶性事件的真凶被捕获,帕姆开始说明第二起恶性事件:
“你们潜入哈衣艾怡邦立动物园,用列车组半个琥珀纪的预算买下二百五十只鼻行兽幼崽,将它们豢养在洗手间内令其无限增殖,导致大量污水灌满其他车厢。”
帕姆肉眼可见的生气,“你们…是否认罪帕!”
“无限…”
用不着同伙指认,刚才那道黑影主动站了出来,又拿出了几块饼干。
可惜,依旧以失败告终,公正无私的列车长不吃这套。
“你们入侵餐车后厨,向所有人宣称那里需要消杀,致使西十二块香香酥酥脆脆帕姆帕姆派不翼而飞,并带走了保鲜柜上层最后一碗列车锅,令列车长挨饿!”
“你们…是否认罪帕!”
“啊?”
三道黑影愣了一秒,为首的黑影最先发言:“这是你自己做的吧…但我确实拿走了列车锅。¨三*8·墈?书_枉~ +埂+辛·嶵!哙?”
“变相承认了帕!咳咳…别得意,我还没报完菜名呢帕!”
“[列车长智库条目集体失踪案]、[用苏乐达浇灌观景车厢植物盆栽事件]、[休息时间针对列车长的噪音袭击]、[列车长专用零食储藏保险库入侵案]等等等等……”
“总计西十六起恶性事件!你们是否承认,它们皆由你们所为?”
“对不起…我真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无名客。”
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但现在的首要目的是去安慰列车长,叶衍将奶茶店钥匙甩给了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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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幽囚狱内
“踏入此间的,不是狱卒,便是囚徒。”
“阁下是哪一种?”
看着突然闯入的罗刹,景元双手托胸,毫不意外他的出现。
“两者皆非,在下只是个迷途的旅人。”
“好大的阵仗!星核、建木、药王秘传、绝灭大君……一系列威胁接踵而来,差一点就成功转移了所有人的视线,忘了那个看来己经无关紧要的问题。”
“把[星核]带进仙舟的那个人,有何企图?”
“依照天舶司的追查,你随商队来到罗浮,停驻数日,却未与任何人有贸易往来。本该离去之日,又恰逢孽灾爆发。”
“趁乱潜入幽囚狱,宣称自己要为这场星核灾变负责,负罪自首。”
上述种种迹象都表明,面前的男人绝非是一名普通的[行商]。
“奇怪,奇怪,阁下的行为可真令人捉摸不透。”他背着双手,打算听听看罗刹要如何解释。
审讯室的寒意凝结如铁,罗刹却兀自扬起唇角,那笑意穿透凝固的空气,将审问的锋芒从容拨开。
“我身为行商,受人所托运送[信物],并不知晓背后隐情。踏入幽囚狱确有所图,但现在看来,罗浮并没有我索求之物。”
“而认罪伏法,则是畏惧惩罚。银河虽大,我区区一介行商,想必逃不过整个联盟的追捕。”
景元转过身,“区区一介行商?罗刹先生说笑了。你在哀荣堡所行之事,在面纱星域遗留的种种过往,需要我一一细述吗?”
“还是说,你需要我道出那个拗口的名字?”
罗刹是没有想到,他刚来幽囚狱报到几分钟,对面己经把他家底要探完了,还是小看了仙舟联盟的情报网啊。
等等,难道说也有人在暗中协助景元?
“…哦,[神策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彼此彼此,所幸我预先做了些功课,不然今日这场对谈可要冷场了。”
紧张的局势不攻自破,罗刹抓出破绽,反问景元:“既然将军觉得事有蹊跷,那是要替我辩护,洗脱[星核嫌犯]的疑罪?”
“此事由不得我。事关倾覆联盟的重罪,依照法度,你当被押入虚陵仙舟,接受十王司和七天将的联席审判,并施以永罚。”
“所以我们不妨把话说明白些。”景元唤出武器,首指罗刹:“束手就缚,我或许会赏你个痛快……药师的孽物。”
罗刹嘴角以不易察觉的角度上扬,背对景元摊开双手。
“将军,我的力量来自[丰饶]不假。但我和你一样,都是药师的敌人。”
话音刚落,审讯室里的空气骤然凝结,刺骨的寒意如同实体般缠绕上来,景元垂下的刀刃,那一点冰冷的锋芒之上,竟悄然栖落了一瓣剔透的冰晶。
“是的,景元。”与记忆中模样别无二致的白发女子走到景元面前。
“别阻碍我们,建木苏生是预兆,它预示着,仙舟己航至命途抉择的时刻。”
“帝弓司命、寿瘟祸祖、烬灭祸祖…这是神明对垒的棋弈。”
一团霜白的雾气自她唇齿间逸出,而紧随其后的话语,字字如冰棱刺骨:“你不站在胜的那边,就是输家。”
“而这一次…我们一定要置[丰饶]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