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她知道一些,就是真的不知道,她也是可以首接问藏海。¢秒a章·}节?小.说^网? _首¤发1o
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跟踪面具人,看看能不能趁机确定他的身份。
毕竟今天可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在。
先前他们就想过用这个办法,只是一首都找不到十分恰当的机会,都是聪明人,藏海身侧又有高明盯着,高明还是面上的,谁知道背地里还有多少双眼睛。
因而这个想法也就暂时搁置。
如今有了机会,自然要赶紧利用起来。
刘陵跟着抬面具人的轿子,虽说中间经过一处的时候,轿子外面的颜色忽然变了,就连抬着轿子的人也变了。
甚至还有两顶轿子,一前一后的出来。-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但这一切的障眼法都瞒不住耳聪目明的刘陵。
轿子一路到了赵府门前停下。
这地方刘陵还是挺熟悉的,因为就在前天中午的时候,她还在这里威胁了赵桐儿。没想到今天就这么又有缘分。
今天又来了。
可惜两次过来,目的都不同。
看到了从轿子上下来的赵秉文,刘陵轻挑了一下眉头,轻声嘀咕了一句:“真是意料之中又意外之外呢。”
意料之中是因为赵秉文先前就在她和藏海的怀疑当中。至于意料之外,似因为没想到,赵秉文会是仇人兼恩人在一身。
不过呢。
只是赵秉文的话,他应该不具备能力和精力,培养一个孩子十年之久。
他的身后还有人。~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赵秉文现在是内阁次辅,便是十年前,也是户部侍郎。能指挥他的人,寥寥无几,最有嫌疑的人是皇帝。但就她探查出来的消息看来,这蒯铎和皇帝应当是幼年便认识,应当有几分情谊。
虽说皇帝的情意,水分都多。
但她相信皇帝会因为利益对蒯铎下手,但灭人满门这种事,皇帝但凡要点脸,应该不会做。尤其还是在蒯家什么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除了他之外,便是永容王爷。
但就刘陵观察看来,不像。
永容王爷虽然嘴毒,性子也有点贱贱的,但底线还有那么一点,况且身为在京的王爷,在没有绝对的利益面前。他应当不会做,更何况蒯铎和永容王爷可没什么交集。再说了,作为在京王爷,他手握大权的同时又被皇帝所限制,手应该伸不了那么长。
除了他之外,另外一个人便是临淄王。
这人在皇上登基后便被打发到封地上,甚至太后驾崩,都没许他回来。但他亲娘太后可在京城呢。
她和太后也打过交道,也是个工于心计的人,她敢肯定,皇帝没有子嗣这一点,绝对是太后下的手。为的就是临淄王。
毕竟皇帝无子,若是没了。
临淄王作为先帝的嫡子,礼法上他便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这个前提是,皇帝没有什么遗诏之类。又或者临死前,没有过继子嗣又或者是立太弟。
分析下来,三人之中。
临淄王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刘陵确定面具人是赵秉文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赵家,而是悄无声息的跟到了赵家去,并且一首都注意着赵秉文的行动。
见他写了封信,上面虽说是废话连篇,看似是一封问候的家信,但刘陵可以肯定,这封信必定有猫腻。
而后就见他喊了一个奴仆过来,低声交待了两句。
那人就拿着信离开。
看他的脚步轻盈,且落地几乎没有声音,就知道这是个练家子。
想了想,刘陵并没有跟上去。
怕打草惊蛇。
让他最没想到的是,赵秉文竟然又提笔写下了另一封信,而这封信,让刘陵有些惊异。
因为这封信最后竟然是送到曹静贤府里。
赵秉文和曹静贤竟然是一伙的么?不过曹静贤也是三位仇人之一,确定赵秉文的身份后,那么他和曹静贤有所联系,就不难理解了。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
那是不是说明,曹静贤和庄芦隐的关系,压根就不是他们表现出来的那么剑拔弩张呢。
又或者三人其实压根就是认识的。
刘陵摸了摸下巴,想着应该让人去查一下了。
若三人真的有所联系的话,那可就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