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藏海在听完刘陵对永容王爷的分析后的反应。+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他并非是不相信刘陵,而是不信这位永容王爷。虽说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仇人具体都有谁?
但他也相信,此事和皇家脱不开关系。
刘陵点点头:“确定。永容王爷这个人,虽说性格有些恶劣,人也还苟了一点,招烦了一些,但他的为人还算光明磊落一些。在没有利益的情况下,他不会对你家出手的。”
“那就是暂时排除他的嫌疑,那就还有三个人,这三个人,石一平,我倒是听姬伯伯说起过,赞他是文臣中难得的清流之辈,也很得皇帝的看重。”藏海想了想说道。
“这话倒是不假,虽说他也有点毛病,像是迂腐之类,不过那都是酸儒书生的通病,不算什么?”刘陵对石一平的印象还算是不错,满朝文武大臣中,他也算难得清流,最要紧的是身为内阁首辅,现在倒是暂时还没有迷失在权力的旋涡之中。~k?a¢n?s!h.u·h?o^u-.~c`o,m′
“那就还有赵秉文和皇上。”藏海下意识的又看向刘陵,毕竟比自己早一年多来,又是奉命给太后看病,在宫中可是住了不短的时间,也应该知道些消息。
“皇上看似无害,甚至给人一种有些软弱的感觉,但实则心机深沉,手段也狠辣。太后的死,他就掺和了一手。”刘陵又开口说道,“……倒是赵秉文。”
她的语气顿了下来。
“是有什么不妥?”藏海开口问道。
他和赵秉文也算是见过,对他的第一眼印象,并不差。
刘陵想了想,“我和他只在宫中见过两次,时间上也不算长,目前我还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就是因为如此,我反倒是觉得不大妥当。-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她这话虽说是有点绕口,但藏海还是立刻就理解她话的意思。
没有一丝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那现在?”藏海拧眉问道。
刘陵不甚在意的挥手:“先不管他,再狡猾的狐狸也会露出尾巴。等上一等,自有分晓。况且与其去想那些怀疑之人,倒不如先顾好眼前的。”有现成的仇人在眼前,其他的可以先放一放。
“你这话不错。”藏海在心里反思了一下后,表示同意刘陵这话。他也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些着急了,其他人暂且不提,他蒯家满门是平津侯下令灭门的,是一丁点都没错。。
而他几乎是拼着自己的一条命,才入了平津侯的眼,就该先顾眼前的,而不是好高骛远,去想一些对他而言,还有些遥远的事。
“那你可有打算?”刘陵问道。
藏海想了想回答:“庄芦隐身为武将,不但武艺高强,他人也十分多疑,终日穿着金丝软甲,那金丝软甲,刀剑不入,更还有武功高强的贴身侍卫,瞿蛟随行。十年前,他就在,就是他动手,杀了…月奴。”
他以为自己经过这十年的蛰伏,他的心绪早就己经波澜不惊,和恩人提起的时候,也能十分自然的说起。但如今真的再次提起妹妹,他的话音还是忍不住开始颤抖。
想到了十年前,小小的月奴,没有一丝反抗之力,瞿蛟就那么一下,她就倒下来,再没有睁开眼。
刘陵发现他的情绪波动起来,眼眶泛红,里面是刻骨的恨意,还有丝丝缕缕的愧疚。
忙上前,抓住他的手,喊了一句:“稚奴,静心。”她是知道的。
稚奴对妹妹月奴的死,是最不能释怀的,尤其是白日里他才凶过月奴,说她是告状精。害的他被娘亲责骂。
因为生气,连月奴给他道歉,赔给他的糖也没接,还惹得月奴哭了。
自此他就变得不喜甜的。
“…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失态了。”藏海的心理素质过人,没多久很快就平稳下来,只是有些泛红的眼尾,还是昭示了他的心,刚才进行了怎样的波动?
“不过是人之常态,你不用道歉。”刘陵虽不能感同身受,毕竟她和稚奴的情况是不同的,“…而且我们会为他们报仇雪恨的。”
“对。”藏海重重的点点头,“我们会报仇。”
不管让他付出多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