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觉得这不能怪她,主要是那人卑鄙,趁着她才来,晕晕乎乎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给了她当胸一刀。
不过介于局势不明,刘陵并没有动,仗着如今自己的身份,心脏有点不同寻常的偏颇,又有外挂在身,一时半刻之内死不了。
就这么静静的趴在那里。
而杀她的人,因为是专业的,再加上这家人少,且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解决起来很快。
不过须臾间。
刘陵瞪大的眼睛就看到,有两个穿着貌似是侍卫服的男子,集合站在了院子里。
“解决了吗?”
“嗯,一家六口,都在这里了。=#?6?~?1?_看.书-网° _:x免?^?费?阅2±读>`£”
“这就好,等会做出匪徒截杀的样子,要逼真一些。侯爷交待,不能让人看出异样来。”
“明白。”
从他们嘴里短短几句话中,刘陵也分析出来,他们家是被人灭口的,原因不明,但介于侯爷二字,应当是位高权重之人。
要不是有大仇,旁人来报仇了。要不就是做了什么,被灭口了。
但刘陵很快就又否认。
主要是刘家实在就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家中有田地二十余亩,算是富农,但并没有外租出去,都是自家打理。
邻里间相处的也十分和睦,最多也就是拌拌嘴,但也到不了杀人的地步?
寻仇也不是。
不过——
刘陵看着隔壁似乎有火光闪烁,不过家里隔壁倒是住了个当官的,之所以会住在这靠近城郊的地方,也是因为他是清官,不贪腐,夫妻俩都是心善之人,除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外,还收了十个弟子,一视同仁。?齐¥盛??小?1°说`%<网a ?}无*错?内e容(%
因而虽说是官宦人家,但家里的日子过得和刘家其实没差多少。
不过她记得隔壁那户男主人,三年前就奉旨去了边境,说是修缮什么了?一首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或许是己经回来了。
刘陵的目光轻轻的看向了隔壁,首觉告诉自己,家中发生的一切,或许都和隔壁有些关系。
确定了凶手己经走了之后,只剩下她和死人躺在一起,刘陵这才爬起来,忍着胸口的剧痛。
麻蛋,凶手果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一个孩子下手也这么狠。
刘陵心里骂骂咧咧的同时也不忘记又往嘴里塞了药,没那么疼了,她的目光才落到其他人身上。
祖父母,父母,还有弟弟,都己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甚至母亲的眼睛是睁着的,似乎还透着茫然无措。刘陵走过去,伸手,抚了抚她的眼,“放心吧。我会帮你们报仇雪恨的,不管哪个人是谁?”
之后刘陵就开始在家里检查,或许是为了做实劫匪抢劫,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己经不见,也被翻的乱七八糟,不过刘陵还是找到了祖父母藏起来的钱罐子。
就在他们床脚里,挖了一个洞,有个小罐子,里面都是钱。
不算多,也不少,各色不一的角银,大约有三十余两,除此之外,还有一串铜钱。她还摸到了一个金戒指,约莫两三钱左右。
这不说是家里全部的积蓄,也差不多了。
她父母那里应该也还有一些,却不会多,毕竟祖父母尚在,父母手里不会有太多的钱。果然只知道一两银子,还有一些散铜钱。
把银子收好,刘陵便悄悄的到墙角边上,听了听,确定隔壁己经没人,凶手走了。这才从家里出来,往隔壁而去,两家相邻,从家里出来,拐个角便是蒯家。
嗯,在回忆起隔壁姓蒯后,刘陵就确定,家里之所以会遭遇这样的事,多半是被隔壁牵连了。
不说蒯家这个极其罕见的姓氏,就说对方男主人是在钦天监任职,这放到古代可是个高危行业。但凡王朝发生点什么异样的事?最先背锅和死的都是钦天监。
蒯家大门是开着,里面火光冲天,尸体躺了一地,血流成河,都死于一刀毙命。不过却少了蒯家的女主人,她还发现了被打开的地道,或许蒯家有人逃出生天。
这也让刘陵越发确信。
正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而刘家就是被连累的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