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在来的一路上都惦记着要为哥哥宫尚角报仇,而他运气也确实不错,最先找到他们。′鸿~特?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想到既是无锋的高层都在这里,那么身为西魍刺客的寒衣客,也一定在这里,他们是己经从一些刺客的嘴里知道,高层在穿着打扮上和普通刺客,是有些不同的。
不过宫远徵从未见过寒衣客。
此时无锋高层的打扮还有些类似,身上也都没有带自己标志性的武器,一时半刻间,宫远徵还真的不知道谁是寒衣客?
“快些承认了,我还能给个痛快。”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是用来钓鱼。
宫远徵又道:“若是都嘴硬不肯说的话,那就不要怪我都动手了,横竖你们里面是一定有寒衣客。”
“虽然都是要死,但干脆利索的死,和受尽折磨凄凄惨惨的死,还是有些区别的。*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放过刺客,那是不可能的。
只能说,他或许会给个干脆。
不让人那么受罪。
“刚好,我这里还有新研制出来的许多药,都还没有实验呢。你们无锋这几年派到宫门的那些刺客,也是越来越低级,也越不中用,有的时候连一个月都撑不过,便死了。”
“你们都是无锋高层,内力深厚,若是试药的话,或许能撑的时间更长一些。”
宫远徵也不听他们的回答,嘀嘀咕咕的说着话,而且说着说着,眼睛都亮起来。
“他,你右手边的人是寒衣客。”说话的是悲旭,他和寒衣客虽然都是无锋刺客,说起来像是同事,但杀手之间,哪有什么真情。
况且某种程度说起来,他们还是竞争对手。
所以,
悲旭卖起寒衣客,丁点犹豫都不带。!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毕竟这期间他己经试了又试,想要冲破宫远徵下的药,那么恢复一点都行,他是顶尖高手。
一眼就看出来,眼前的宫远徵虽然也有武艺傍身,但或许年幼或许不精,总之他的功夫定然不佳,他不会是自己的对手,甚至在他的手里走过十招都十分困难。
但现实便是,任凭他如何折腾,都没有一点办法。
打从做了刺客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所以,面对自己认栽,即将被杀的事实,悲旭接受还算是良好。
不过正如同宫远徵所言,
干脆利索的死,还是落到他手里,受尽折磨而死,是有些区别。
“悲旭。”寒衣客虽然并不觉得自己身份会瞒住,还是那句话,刺客之间,哪有什么真情实感。
有真情的人,在无锋,是活不下来。
但他也没想到,宫远徵的话说完,连犹豫一点都没有,悲旭就卖了自己。
“原来你是寒衣客。”
宫远徵顺着悲旭的目光,落到了最靠近门口的那个刺客,慢慢的走了过去。
然后,
所有人就这么看着,那个年岁不大,还有着婴儿肥的宫远徵。
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金色的小锤子,看着小小巧巧,却像是有千斤力道一样。
看他用那个金色的小锤子,慢慢的,一点点的磨掉了寒衣客本就只剩下一点点根骨相连的手脚,而后又用一颗颗的敲掉了寒衣客的牙齿,后者的嘴巴也是因此变得血肉模糊。
房间里都是寒衣客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听得在场的人头皮发麻。
生理和心理都有些不适起来。
无锋的刺客虽然干的是杀人的买卖,每个刺客的手里都有人命,在场的高层,说句杀人如麻都不为过,但除非本身就是变态,不然的话,多数时候是愿意给个干脆,哪像宫远徵这样,以折磨人为主。
不过他们很显然是低估了宫远徵残忍的程度。
以为他年少,毕竟确实不大,都还没有过十六岁的生日,还是个孩子呢。
又被保护的很好,从未出过宫门。
按道理来说,不谙世事的孩子,该是性情天真的孩子。
这种性情在宫远徵的身上自然也有,甚至十分明显,他那一双眼睛即便是再装出来沉稳,却也掩饰不住的明媚透亮,这是无锋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有的眼神。
但就是拥有这么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的宫远徵。
刺客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天真的残忍。
而且虽然宫远徵的手法生熟,但看的出来,他似乎很享受,漂亮的眼睛都愉悦的眯起来,嘴角翘起,还晃了晃头。
头上的小铃铛,发出‘叮叮’的清脆声响。
合着寒衣客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听得人心里首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