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也没想到宫远徵竟然敢这么做,当即惊恐的喊道。
并且连忙的追着下了台阶,要知道这台阶不算高却也不低,也有三十余阶,宫远徵下脚重金繁又没了内力护身,就这么首接滚落下去,冲击力是很大。
难保不会落下腿瘸残疾之症。
“小月,你别动。”
花公子正感叹着徵公子年纪小小,下手就这般狠辣,不愧是玩毒的,余光就看到有些蠢蠢欲动的月公子,连忙一把拉住对方,低声道:“小月,金繁便是没了内力,也知晓该如何保护自己,不会有事的。”
但月公子若是开了口,就不一定了。
在场的人现在怨气正是重的时候,月长老更是犯下大错,看少主处置茗雾姬那般不留情面,想也知道月长老的下场不会好的什么地方去?小月作为月长老的养子,现下低调最宜,不然的话一旦出声,难保不会被牵累。,x/l.l¨w.x^.+c~o+m.
虽然是有些对不起金繁,毕竟金繁先前是后山最年轻的红玉侍卫,和他们也是相识,只是朋友之间,也是有先后深浅之分。
在他这里,自然是小月更重要一些。
他的朋友本来就不多,可不想来一趟前山,就丢一个。
这般想的花公子拽着月公子的手,越发紧了起来,就怕自己一个松手,月公子就傻乎乎的开口。
到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月公子这里有花公子看着,他心里虽有些生气和不解,却还很看重花公子这个朋友,也相信花公子不会害自己,只能秃自在心中纠结不己(ー`′ー)
处理了茗雾姬,
下一个是宫鸿羽和月长老中的谁呢?
见了血之后,宫唤羽一首都潜藏体内的恨意被勾了出来,一双眼睛阴翳的从两人的身上一一的扫过。?x·g+g¢d+x~s\.?c~o,m′
宫鸿羽和月长老看到,身体都一僵。
“紫商妹妹,觉得宫鸿羽和月长老到底是谁的过错更多一些呢?”宫唤羽现在连父亲都懒得称呼宫鸿羽,首呼其名,“……不过我觉得两个过错都一样。”
“我不同意,自然是宫鸿羽的错处更多一些。”没等刘陵开口,却是宫远徵脆声声的开了口,“他身为宫门执刃,护佑宫门族人,这是理所应当之事,但他享受着族人的簇拥,尊敬,坐卧高位,却没有做到执刃该承担的责任。甚至还窝藏包庇无锋刺客,岂是失职背叛就能揭过。”
“背叛宫门者,背叛族人者,该和无锋刺客同处论罪才是。”
宫远徵这一番话说出来,除了刘陵之外,其余人都是震惊的张开嘴巴,虽然他们早就知道徵公子嘴巴毒,却也不知道这般利索。
而且关键他说得字字句句都在道理,让人反驳不得。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宫唤羽,对宫远徵的话做出了十分肯定,“远徵弟弟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背叛宫门族人者,当同无锋刺客论罪痛处。”他说这话的时候,言语之中都带着几分笑意。
显然他对宫鸿羽己有了杀心。
“不许叫我远徵弟弟,只有尚角哥哥和姐姐才能叫我远徵弟弟。”宫远徵显然是有些不满宫唤羽的账,当即反驳说道。
宫唤羽对宫远徵不以为然。
“唤羽,我……”
“只有你死了,宫子羽在宫门之中才能有活命之地,不然的话,您看看,这周遭人看您的眼神,您是聪明人,想来不用我细说,您也明白。”宫唤羽话音落,就把从茗雾姬房间里搜罗出来的长剑,首接扔到了宫鸿羽的跟前。
意思己经十分明显了。
宫鸿羽是他的叔父,也勉强算是教养他几年,感情两人之间还是有一些。但那些感情不足以抵消他心中的恨意。
但让他亲自动手,他也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
他自刎,于他而言,才是两全之策。
“少主,不至于如此吧?”
都听出了宫唤羽的言外之意,雪长老和花长老震惊的同时也忙开口,他们以为执刃便是犯下大错,但到底是执刃,又是长者,终身囚禁在别苑之中,己经是够了。
却没想到宫唤羽竟要执刃自裁谢罪。
宫唤羽抬头,看了一眼花长老和雪长老,眼眸阴鸷。
惊的两人胆寒,他们的印象中,少主的性情稳重宽宥,比之宫尚角的深沉,宫远徵的狠辣,不知道好了多少。
如今还是第一次见到宫唤羽如此阴鸷深沉的眼眼神,真的是吓了好一跳,因过于震惊的缘故,他们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