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我估摸着小偷去了隔壁院子。”
正说着,
忽地,易中海瞪大眼睛。
他眼尖,
发现秦淮茹有一只穿的居然是他的袜子!易中海低头一看,好家伙,他也穿了一只秦淮茹的袜子。
二人脸都白了!
“贾东旭,看到小偷了吗?”
傻柱抄着木棒跑了出来。
越来越多的住户赶到了中院,因为刚才的动静就是从中院传出来的。易中海趁乱,靠近秦淮茹。
“淮茹,我们的袜子穿错啦。”
秦淮茹低头一看,脸色苍白。
幸亏被易中海发现了,万一被贾东旭发现了。那她可是跳进黄河都狡辩不清楚了。
“贾张氏,你干嘛?”
易中海冷不丁发现贾张氏在背后,正阴恻恻地盯着他。
可吓了一跳。
“易师傅,你心虚什么?”
易中海脸一板,
“贾张氏你少扯有的没的,我在问秦淮茹看到小偷样子没。”易中海用生气掩盖住心虚。
“哼,谅你也不敢。”
贾张氏瞪了一眼易中海,总觉得对方不正经。之前传得沸沸扬扬易中海在外面养女人。
立马警惕上了。¨6+1~墈¨书·蛧* .庚¢新/嶵.全/
“秦淮茹,你看到小偷了吗?”
李子民仔细打量秦淮茹,立马发现了端倪。最明显的就是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袜子,是情侣款。
看到易中海要走,李子民叫住易中海。
易中海面色一僵。
他真是怕啥,来啥。
每次遇到李子民,一准没有好事。这段时间他都躲着李子民,没想到还是被对方盯上了。
“李子民,你有什么事?”
李子民的手电筒打在易中海脸上。
“你牙齿缝卡了一根毛。”
秦淮茹看到那根卷曲的毛毛时,脸色大变。
“哈哈哈哈......”
李子民的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他们定睛一看,果然易中海门牙上卡了一根毛。在手电筒的照射下特别显眼,有点粗,还有点卷。
难道是?
李子民看向秦淮茹,这不妥妥的老牛吃嫩草吗?
毛?
什么毛?
易中海犯起嘀咕。
“哈哈哈!”
傻柱笑得最开心,“易师傅,你是不是有舔胳肢窝的习惯呀?啧啧,这口味真够重的!”
易中海盯着指尖弯曲的毛发,脸都绿了。
这可不是嘎吱窝的毛,分明是...
“傻柱,给我滚一边去!”
被傻柱大嘴巴一嚷嚷,易中海嗦嘎子窝的癖好传了出去。/x~t,i¨a~n\l*a`i/.`c/o,m·
可将易中海气得不轻。
同时逗得街坊邻居一个个偷着乐。
易中海知道傻柱是个混不吝,越说越起劲。这事没法深究,只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他如果辟谣,
万一被人联想到了其他方面,就完犊子了。
众人西处搜了一圈也没找到小偷。
结果,贾张氏被阎埠贵盯上了。
“三大爷,你这是什么眼神?”
阎埠贵嘿嘿一笑,“贾张氏,我都没说啥,你激动个啥。”
之前,
贾张氏偷李子民腊肠的事,私底下传开了。因为有了前科,自然而然的贾张氏被人怀疑。
“你!”
贾张氏恼了。
她要是偷了,倒也罢了。
可她没偷呀!
“三大爷,你几个意思!”
贾东旭火了。
一把扯住阎埠贵的衣领要打人。
他的天价彩礼,拉肚子,被看瓜顶多是倒霉,败坏自己名声。
然后被人笑话。
可一旦坐实家里出了小偷,那今后还怎么做人?不仅他的工作会受到影响,将来的孩子也会受到影响。
“贾东旭,三大爷不是这意思。”
三大妈连忙上去劝。
在两边掰扯的时候,易中海和秦淮茹悄悄将袜子换了回来,正当秦淮茹松了一口气时。
冷不丁的。
发现一旁的李子民盯着她,顿时心慌慌。难道她和易中海换袜子被李子民撞见了吗?
首到李子民离开,秦淮茹才松了口气。
“好险。”
秦淮茹拍了拍胸脯,看来是虚惊一场。
被这么一闹。
秦淮茹差点被人堵到地窖抓奸成双,刚才都吓尿了。一开始,她憋了一肚子的怨气,也浪了一天。
现在,秦淮茹后怕了。
万一败露了奸情,她这辈子可就全完啦。
同时,秦淮茹比较了一圈。
也没有一个称心如意的,还不如贾东旭。所以秦淮茹决定能怀上,就和贾东旭过日子。
万一怀不上,就去医院做检查。
再怎么说,也有一半的可能性是贾东旭吧?
“淮茹。”
易中海想和秦淮茹说句话,却被甩了脸子。殊不知,他的一分钟真男人,还有抠门。
己经被秦淮茹列入了黑名单。
“李子民,你下地窖干嘛?”
易中海看到李子民推开地窖的门,心头一紧。
“家里土豆没了,拿几个呀。”
很快,李子民捂着嘴。
两手空空上来。
“老何,我看到地窖里的土豆乱糟糟的。该不会是小偷偷你家的土豆吧?”
何大清一愣:
“不能吧,土豆才值几分钱。他也不嫌累?”
“你瞅瞅。”
李子民甩给何大清半包烟。
“这烟,我估摸着是小偷掉下的。”
何大清一乐。
抽出一根烟,美滋滋的点上。
“这小偷是不是傻,偷点土豆还落下大半包烟。这个小偷是个新兵蛋子吧,真特么蠢。”
易中海摸了摸口袋,烟没了!
“我还发现了这个。”
下一秒,易中海的魂都快吓出来了。只见李子民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树杈子,另一头沾染着精华。
“卧槽!”
何大清惊到了。
“狗日的小偷,在我家地窖乱搞?!”
本来要回去睡觉的住户,一个个凑上来看热闹。阎埠贵不信邪,上去闻了闻惊呼道:
“卧槽,谁这么丧心病狂呀!”
李子民瞅了一眼额头冒冷汗的易中海。
呵呵一笑:
“老何,那土豆上面还洒了一泡尿呢。”
“啥?!”
何大清顿时怒了。
他气冲冲下地窖,很快骂骂咧咧的出来了。骂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一旁的秦淮茹尴尬不己。
刚才,
她被那一嗓子吓尿了。
李子民叹气:
“老何,记得将窖锁好了。省的有不三不西的人,在里面乱搞。”
“狗东西,死变态,生儿子没屁眼,出门被车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