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便是你的了。·w-e.n·x~u\e!t¨x?t-.*c`o\m.”他往前走了一步,对着许羚伸出了手,脸上的笑是那么的志在必得,好似许羚根本不会拒绝一般。
他想,在鞑喇那做的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后啊,可是回了景国,就是一名小小的参将了,是个人都知道选什么好吧。
可是,许羚退了一步,那明晃晃嫌弃的意味让他恼怒,心中“腾”的便升起一团火。
“不知好歹,既如此,那就死吧。”
他将袖子甩的飞起,转身离去,与他相反方向行进的,是他带来的人。
要是同意,那这些人就是排场,若是拒绝,那他们就是送她上路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后边的动静平息,他这才转过了一直背对着的身子,可是,在他的身子刚转到一半时,便僵住了。
冰凉的寒意从脖间瞬间窜上了大脑,眼前不断地浮现出从前那一个个令他绝望的夜。
不,他不要死。?k,s·w·x*s_./o?r.g^
许羚冷眼看着他摔倒在地,看着他惊慌失措地用手去捂住那仅划破了一点的脖子,看着他浑身颤抖,陷入自己给自己编造的噩梦。
长剑指着他不偏一分,冷光使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他便清醒了。
清醒之后,他就像是认命了一般,仰面倒在地上,不做任何反抗。
“杀了我吧。”
“我不会杀你,你的命自有人来讨。不过,我有几个问题想知道,你是从何处知晓我的身份的?”
忽图珏紧闭的眼皮颤了颤,但是并没有说话。
许羚将剑压低了点,再次开口道:“是谁?”
还是无声,她继续下压软剑。
“我不杀你并不代表我会轻易放过你,先挑断你的手脚筋吧,免得你跑了。”
“啊——”
利落地将软剑上的血珠甩落,她看着地上蜷缩着的人,同样静言以待。+w,e′i`q,u?x,s¨._n¢e?t+
“你……你,我不会说,我死都不会说的,啊啊啊啊……”
许羚将目光收回,不再去看地上浑身瑟缩的人,推开门,她径直走过院子,交代小香将眼睛闭紧后,抱着她走了出来。
路过忽图珏时,她停顿了一下,眼神平静,似乎对刚刚的问题已经不在乎了,此刻,她看着前边的巷口,那里站满了城中还活着的百姓。
她像是没看到他们眼中的愤怒与害怕般垂下头对脚边的人说道:“忽图珏,你瞧瞧看,他们可都是刚死里逃生的人,要是我将事实说出来,以你现在这样,活不活的下去呢?”
“你……不,不……”
“各位街坊邻里想必都看到了吧,这个人他……”
“许羚——”
忽图珏挣扎地坐起身,眼中满含愤恨,对着许羚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得意的太早,谁知等着你的明天会是什么样,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说到做到。”
伴随着一阵疯狂的笑声,他直直地撞向许羚的剑,哪怕她收剑再快,他最终还是如愿以偿了。
忽图珏睁着眼倒下,嘴角仍然是上扬的模样,他看着眼前的百姓,里头的憎恨和轻视随着瞳孔的光彩一点一点褪去。
百姓们被这一下骇的齐齐往后退了一步,在他们的眼中,许羚就是一个杀人狂魔,同之前那些王室子弟一般无二,尤其是在看到她身后院中那倒了一地的尸体和脚边死在他们面前的刚刚还救了他们的人。
许羚无声地叹了口气,感觉到百姓们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无一不带着防备与恐惧,她便知忽图珏再一次成功了。
九皇子幼时被送往珈蓝寺,这些年来真正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试问该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最多的人相信一个人的身份,那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在第一个人说他是九皇子时,他不承认,于是便会有更多的人觉得他是,要是他第一下便承认了,那效果必定大打折扣。他逢人便说九皇子已死,一是为了彻底在众人心中坐实他的身份,其次便是为了更好的拖延时间,转移外界的注意力。
在现在这个时候,鞑喇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很难说,忽图珏这么惜命的一个人会主动来找她,还是在对她有过了解的前提下,包括他刚刚主动求死,定是背后有更大的谋划。
眼下,引起百姓对她的敌意与防备是其一,那么其二……
“就是他毁了珈蓝神树,他还杀了九皇子,他是景国人——”
人群中突然爆出了这么一句声音,瞬间将百姓们的愤怒点燃。
眼见着他们气势汹汹地向她冲来,她当机立断,抱着小香跑了。
一路逃出王城,许羚带着小香躲了许久,终于甩开了穷追不舍的百姓。
憋着的气散去后,许羚只觉得她下一秒就要晕过去。毕竟这一天下来,她的消耗太大了,身上还带着伤,能坚持到现在已是不易。
小香有些担心地看着已经闭上了眼睛,连呼吸都轻了不少的人,眼眶中溢出了泪花。
“哥哥……”
“小香乖,哥哥没事,哥哥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