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薇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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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的人证来逼迫本王不成?”

“此言差矣。?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言祺祀不认同地看着上方的人,“王叔,有句话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想我那些证据都是从何而来呀?”

他背对着上首,双眼锐利地扫过众人,说话间突然语气一沉,手臂提起,带动着衣袖在空中划出了一个饱满的弧度,他旋身而动,手指直直地指向言怀埕,“卸磨杀驴、斩草除根,你连为你做了多年事的自己人都能狠到这种程度,你还妄想谋朝篡位,简直是痴心妄想。”

“哦,也对,你连自己的血亲都能毫不留情,更别提这些对你来说能够威胁到你地位的人了。当初用的时候没想着留后路,现在事情要败露了就想着杀了一了百了,你可知这是大忌啊,言怀埕——”

“哈哈哈,小祀啊小祀,你还是这么天真,你当真以为就凭他们几个的一面之词你就能轻易的给我定罪?”言怀埕笑了,不知何时他已经没了那盛怒的模样,好似刚刚的一切只是大家的错觉,但是言祺祀看到了他那隐藏在平静背后的偏执与疯狂。`齐.盛.小¢说^网* _无¨错.内.容`

与那双透着红血丝的眼睛对上,他知道,这个以前压在他头上的大山终于要败了。

看到言怀埕从身边近侍的身侧抽出一柄长剑时,他没有动;看到他提着剑劈开那道遮挡着炀乐帝的厚重帘布时,他没有动;看到他提着人出来并将剑刃贴着那人脖颈时,他还是没有动。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是静静地站着,但是那双看向言怀埕的眼睛里,却是带着满满的怜悯。

怜悯什么呢?众人心想着。

“言祺祀,你休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本王。”众人能感觉的到,站在上方的言怀埕又怎么会看不到呢,所以他拽紧了身边人的衣服,握着剑的手不断往内压去,炀乐帝脖间已经有鲜血溢出。

“言祺祀,你父皇的命可在本王的手里,这大景帝王的性命可在本王的手里,如今两国交战,你应该不想让景国士兵的士气一蹶不振吧,要知道许度可也在战场上呢。.k¢a′k¨a¢w~x¢.,c·o*m¢”

许度?

众人惊觉又听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压下的脖子更低了。

言祺祀的目光变了,隐隐地藏着风暴。言怀埕看到了,他笑着凑近炀乐帝,在他的耳边说道:“我的好皇兄啊,你瞧瞧你这儿子,他可总算是紧张了,你说,他是因为怕你死了才紧张的,还是在担心那个许度呀?”

他虽说是凑近说的,但他的声音并没有压低多少,所以他这话说是跟在场的人说的也是可以的。

炀乐帝睁眼,有些复杂地看向底下的儿子。这个儿子对他没有多少在意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定然不会是因为自己,可是这个许度……他想起许度的长相,说是风姿卓越也不为过,但,他毕竟是个男的,难不成这个儿子这么多年的守身如玉是因为他喜欢……

想到这儿,炀乐帝就又把眼睛闭上了。他不想面对这个现实,罢了罢了,反正他现在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要是绝了后,那,那百年后让他自己去同列祖列宗解释吧,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就不做这讨人嫌的事了。

言怀埕可没注意炀乐帝的心思,要不然,定然会发现一件好玩的事。他双眼不错地看着言祺祀,嘴里继续说着令人生气的话。

“你这是何必呢?故意说些激怒我的话,好让我动手吗?”言祺祀不清楚他想激怒自己的目的为何,但他就是不想再听他说些诅咒许羚的话了。

“呵,难道本王说的不是事实吗?你与那许自衡当真没有首尾?”言怀埕嘴角勾起,讥笑地说道,但是这笑意丝毫没有抵达他的眼底,他一边关注着言祺祀,一边用余光悄悄去看殿外,他知道言祺祀今日是有备而来,但谁说他就没有后手啦?

“冥顽不灵,不知所谓。”言祺祀能忍到现在已是他气性好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一直看着他在这诋毁许羚。

众人看着他伸手进袖子,然后拿出了一封圣旨,看着他将卷起的圣旨抖开,而后露出上边的文字来。

有老臣在堂上,所以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先皇的笔迹。

“这……”

“王叔还记得幼时我最受皇祖父疼爱吧。”言祺祀看着人,自然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震惊,他将圣旨拿起,看着上边的文字,开口念道:“兹安王怀埕,生时失怙,幼时失恃,朕怜其身弱,悯其孤卑,特允其入宫伴驾。朕若百年,太子即位,当其辅政,不得矫罔。若心生不轨,当诛不饶,同其罪父,死不得所。”

“安王叔,你的亲父乃是三十多年前意图谋反的雉奴啊。”

“不,不,这不是真的,不是……”

生活在皇室这么多年,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人,这个被当作皇室罪人、死后被挫骨扬灰连名字都被改成畜牲的人,他不可能会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是先帝的孩子,他是先帝的孩子。

“言祺祀,你该死——”

言怀埕一把将手上的人丢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