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给他们一行提供了便利。^x~k¢a~n?s*h?u¨w¢u/.·c^o`m^
跟着马车跑的人见此,只能让人去报信,请求支援。
夜色中,马蹄声在林间小道上久久未歇,马车在月光的帮助下在暗处不断加快速度,而在他们的身后,火光夹杂着马蹄声紧追不舍。
“主子,前边就是我们选定的地方了。”
前边熟悉的轮廓出现,燕路第一时间便往车内探头。
里头,言祺祀睁开眼睛,对着燕路颔首后,从车璧的暗格中拿出了一柄长剑。
马车在悬崖边上停下,后边,是排成好几排的人。
第一排是弓箭手,第二排手上拿着长剑,第三排人最少,但护着最中间的那辆马车。
两边就这样对峙着都没有说话,林间终于恢复了它往日的寂静。
“小祀啊,怎么人还活着就要骗我死了呢?我这个做叔叔的可是白伤心一场啊。”
言怀埕站在马车上,双手交握,目光如炬般看向前边,说出口的话满是伤心,但脸上全是虚伪。?x-q^k-s¨w?.\c^o′m′
“呵——”
原本只是很轻的一声冷笑声,但在这个四面无遮挡的地方像是被放大了一般,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帘子被掀开,伴着众人不由自主屏住的呼吸,言祺祀从里边走了出来。
看着眼前这张明显不同的脸,众人的眼中都浮现有疑惑,言怀埕眯了下眼睛,带着笑意说道:“在叔叔面前,你不用谨慎成这样。我从小看着你长大,难道还会害了你不成?”
像是听了一个笑话,言祺祀的嘴角慢慢上扬,“安王何出此言啊?”
“哦,难道你不想承认吗?瞧瞧,这是什么?”言怀埕没有觉得言祺祀这个反应有什么不对,所以笑容未变地从袖子中用手指勾出了一枚精致的令牌,“这是你落下的,在秦府。”
令牌只有巴掌大小,用金丝楠木制成,上边刻着代表景国的图徽,有龙形暗纹,一面刻着神授永昌,另一面刻着谨太子令。,3*8!看·书~网′ ?追?最?新·章_节?
这是能调动东宫兵力的太子宫令。
“我说当初你尸体回来时怎么找不到呢,原来还在你身上啊。”
他对上言祺祀的目光,想从中找到一丝的慌乱和恐慌,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对面人从始至终都是平静的,平静的像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已经预料到的。
这一认知让他的心不由地产生出不可控的感觉。
就在他开始思索哪里出现问题时,身后的马车内有声音传了出来。
“没时间叙旧了,直接动手吧。”
总算是等到背后的人了。
言祺祀的目光在此刻终于有了变化,他抬手一点点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看着言怀埕的眼睛也一点点地变冷。
他拿着完整撕下的面具,最后看了一眼,而后松开了手指。
轻薄的面具被风吹起,逐渐被身后那看不到底的深渊吞噬,此时万籁俱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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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鞑喇(3)
◎那是他拥有先机以来,败的最惨的一次。◎
还是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事到如今,言怀埕没有再掩饰他的敌意,正像马车里的人所说的,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还装什么叔侄情深呢。
“小祀啊,之前叔叔路远没能送你最后一程,幸好今天让我寻到了机会,到了那边,记得替我向你母后问好啊。”
话音落,他举起的手同时下挥。
前排的弓箭手得令,动作整齐划一,搭箭拉弓,数道流光刹时间飞了出去。
言怀埕倒是知道这个侄子没那么容易受死,所以,看着言祺祀不断挥剑挡落攻击的狼狈模样,他脸上的笑倒是比刚刚寒暄故意扯出来的要显得真切的多了。
这边,言祺祀寻到空隙,一把将身边共同抗敌的燕路往他处推,谁料这人竟原地转了一圈,又绕了回来。
不等他多说几句,下一波的攻击又来了。
“主子,你别动手啊,我走了谁帮你啊?”
见燕路还有心情打趣,言祺祀对他的担忧倒是减轻了不少。燕路毕竟不是几人中武力最强的,但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他也需给他几分信任。
“好,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我,能跑就跑,去找花月。”
许是见普通的弓箭杀不死他,第二排的人随即补了上来。
在刀光剑影中,言祺祀分出了一分心神去看对面马车中的人,要是没有猜错,里头的人应该就是来自那神秘的新月组织。
奈何,那帘布遮挡的很死,他看不到里边的一点情况。
单从刚刚的声音来看,他们可辨认不出究竟是男是女。
握着剑柄的手借着敌人劈来的劲挽了一个剑花,他顺势往上一使劲,等那柄剑脱离对方的手时,再次抬手一打,成功改变其原本掉落的趋势,转而朝着马车的方向飞去。
飞剑的速度很快,也是出乎大家的预料,所以一时间没有多少人能够反应过来。
眼
见着那剑尖已经快要刺破厚重的帘布时,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