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即使难受,许羚还是勉强提起注意力听了一点。?幻~想/姬/ /免^费?阅/读/
像之前一样?看来这个地方就是春暖阁和天阁制药的地盘了,那些被换掉的姑娘也是像她这样吗?
许羚半晕半醒地察觉到自己正被人扛着往别处走,那好像是一个很冷的地方,比那张冰床还要冷。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停了下来,他将许羚放在了地上,然后抬脚踹上她的后腰,看着许羚滚进寒潭后连挣扎都没有,他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好黑啊,还好冷啊。
幽黑的水中,许羚短暂地恢复了点意识,但随着而来的窒息让她刚想挣扎的手指瞬间停止了动作。
洁白的纱裙在水中四散开来,像枝头盛开的玉兰,随着清风缓缓浮动。在黑暗中,白色好像是种罪恶,因为它生生毁了一张墨画,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但黑色喜欢白色,因为它可以将其染上自己的色彩,让它从纯洁变得脏污。正如那些恶人喜欢将好人同化,将圣人从高台拉下与他们一起跌入地狱。!t.i.a-n¢x+i*b`o¢o/k~.^c¢o′m.
“醒了,醒了,那姑娘醒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没事了。”
好温暖,好舒服。这是许羚有意识后的第一反应,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待遇让她在第一时间将警惕心拉至最高。
脑中像针扎一样的刺疼,眼皮沉重,只能勉强地撑起一条缝隙来接收外界的光亮
有太阳光,她这是离开那个地方了吗?
许羚的手指动了动,试探性地调动全身的力气,尝试无果后,她敌不过从心底传来的疲惫感,重新晕了过去。
再次清醒,已是两天后。
许羚睁眼,琥珀色的眼瞳涣散,满是迷茫。
“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而来。
许羚偏头看去,是一个长相温婉的姑娘,仔细瞧着竟还有几分眼熟。
“你醒啦?快,把药喝了,灶上还温着粥,我去给你端来。”
那人见许羚不动只眨了眨眼睛,还以为她身体不便,几步上前想来扶她。?3~w′w·d~.¨c·o~m·
许羚不是不能动,她只是有点没反应过来。她的记忆仍停留在那天她被人灌药后取血,对后来的事根本没多少印象。
哦,她烧了三日,那脑子混沌也是正常的。
“你怎么样呀?”
眼前这人像邻家姐姐一样温柔、体贴,让许羚心里不由地产生依赖。
她想告诉姐姐自己好冷,但从嘴巴里发出的声音,沙哑、低沉,根本不是她本来的声音。
她有些愣住了,脸上满是疑惑和惊讶。
下一秒,她便听到了坐在床边的那个姐姐的声音。
“没事的,你就是生病了,等病好了,声音自然也就恢复啦。哦,对了,我叫柳韵。外边那个也就是救你回来的人是我的丈夫。我还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妹妹,你就同她一样唤我姐姐吧。”
柳韵……许羚僵硬的脑子转了转,下一秒一个惊人的想法出现了。
这个柳韵不会就是那个柳韵吧?
【作者有话说】
许羚:姐姐贴贴。
36 沧州府(9)
◎淮川岸上挂红牌。◎
“主子,属下已经安排好了行船,明日便可过淮川。”
燕伍骑着马以一种可以让前面人听到声音的距离跟在自己的主子身后。
言祺祀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此时他正满脑子想着燕路早上传来的消息。
“主子,许侍郎并未回京。”
“燕伍我问你,从沧州到京城需要几日?”言祺祀回头,眼中带着怀疑。
燕伍虽不解主子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既然问了那他就要好好回答。所以他计算了下脚程,回道:“骑马的话,最多五日,坐车的话,七日也能到了。”
五日……
得到答案后,言祺祀转回了头,双眼幽深地看着前方。
许羚二月二四离开锦洲,跟着粮队会多些时间,那在三月初十左右也会过了淮川,去沧州一趟用个三日也绰绰有余,就算她是坐马车用上个七八天,那她现在也早该到京城了,为何她还没到,难道出事了?
“燕伍,你去联系一下暗线,让他们看看许侍郎如今在哪?”
“啊,主子,这暗线不是说要留作底牌来对付安王的吗?怎么现在就用了,还是找一个敌方阵营的人?”
“让你去你就去。”一旁的燕路白眼一翻,连忙伸手给了燕伍一下,看着他的眼神里透着满满的不争气。
燕伍努了努嘴,倒是没再说话了,拽着缰绳调了个头跑了。
燕路收回目光,看着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言祺祀,眼珠一转,开口道:“主子,听说淮川南岸的伽尼寺远近闻名,我们要不去看看?”
“我不信神佛。”
燕路瞪着眼睛,面上闪过怀疑,“不信神佛,那当初在云洲头上带着花的又是哪个?难道我被燕伍这家伙给骗啦?”
“嗯?”
对上言祺祀探究的目光,燕路果断摇头,心
里庆幸刚刚说话的声音小,要是被主子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