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前,许羚将打造好的令牌交给了卓琅,对此,她作出的解释是,以防万一,后边调粮时若沈裴要出什么幺蛾子,他便可以凭借令牌自己解决。~幻′想-姬? .更/新!最-快.
卓琅看着远去的背影,再看看手上还没收起的令牌,对许羚的评价又多了一个,胆大包天。
回到客栈,许羚将派出的人都叫了回来,跟他们交代清楚后便拉着霞月进了房。
对着霞月,她也没卖什么关子,直接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霞月,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在这期间内你需帮我向外营造出一种我还在的假象,你能做到吗?”
“郎君,霞月可以,您放心交给女。”霞月认真地点着头道。
许羚微笑,“你都不问问我要去做什么吗?”
“郎君若是想说自然会告诉女,没说就表明女帮不上什么忙,既如此何必要问,省的郎君为难。”
许羚轻拍着霞月的手背,“谢谢。”
“那郎君一定要平安归来。+x,s,a+n?y*e?w?u`._c¢o\m*”
“好。”
许羚回想着白日里的记忆,闪身躲到树上。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不断靠近的火光。
前边有一队手持火把的护卫直直地朝这个方向走来。
下午他们分头寻找卓琅时,许羚意外发现了给天阁送东西的人。看着他们从板车上卸下的袋子,空气中朱蝶花的气味四散。
当即她便跟上了返程的几人,见他们进了这个地方,留了个心眼后就决定等天黑时再来一趟。
现下她已经摸进了这个地方,却没想到夜间的防卫如此严密,害的她只能一动不动地呆在树上,借茂密的枝叶掩盖身形。
那队人已经巡逻到了树下,许羚屏住呼吸,放缓心跳,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就在她不断思索着如何离开这个地方时,底下的交谈声不经意地飘进她的耳朵。
“欸,大哥,今日来的那些姑娘都是哪里的?”
“还能是哪啊,看她们的打扮很明显是春暖阁的呀,你不会是没去过吧?”
“那小弟还真没,大名鼎鼎的春暖阁要是没钱谁进的去啊。′m¨z!j+g?y¢n′y,.?c*o′m`不过她们来这儿是?”
“不该问的别问,上头人的事不是我们能打听的。”
“哦哦。”
…………
春暖阁……许羚回想起那天在杳娘身上闻到的味道,脑中闪过一道光。
当时不知道,现在仔细想想那味道不就是清凉膏的味道吗?听这些人的口吻,春暖阁和天阁竟也有联系,那要这么说的话……
等人走远,许羚当即从树上跳了下来,她摸着墙边,绕过假山,在后院的位置看到了一连片的朱蝶花地,而在这旁边的几间屋内正好就是春暖阁来的几位姑娘。
她们是来守花的,还是看花的?
许羚带着疑惑翻进了一间屋子,没等她翻找门外便传来了动静,故而只能迅速地缩进了衣柜。
外边,隐隐约约有说话声传来,但许羚听的并不真切。
没过多久,缝隙里透来的光没了,料想那人应该是睡下了,正当许羚想推门出去时,门口发出细微声响,下一秒屋门便被打开了。
许羚僵直着身子不敢轻举妄动,透过缝隙看到来人直奔床榻,将床上的人连被抗走。
她不解地看着人关门离开,想出去时脑中传来一阵晕眩,下一秒便靠着柜壁失去了意识。
在陷入黑暗前,她才发觉空气中有迷香的存在。
难怪那人动静这么大,床上人还没被吵醒,而她进屋便保持着警惕,呼吸也在没注意时自我放慢,这才多清醒了这么久,许是味道过淡,她竟没在第一时间发现,真是草率了。
等许羚恢复意识时,已不知过了多久。
她没敢把眼睛睁开,装没清醒的样子,感受着周边的情况。
身下铺着软毯,一晃一晃的还有车轮碾过的声音,她现在应该在马车上,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清浅的呼吸声,也就是说马车内除了她还有旁人,还都是姑娘。
许羚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见她的左右各坐着一名带着白纱面罩的姑娘,意识到她们都是春暖阁的人,而她……
许羚往下一瞥,发现自己的脸上也带着白纱,衣服也已经换成了与她们同款的纱裙。
心中涌现不安,也不知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
睫毛微颤,慢慢睁开,许羚装作刚清醒的样子,眼带迷茫地看着周围。
“我这是怎么了?”
左边的姑娘见许羚醒了,立马坐了过来,扶着许羚坐起,语气熟稔地说道:“娇娇,你可算是醒了,怎么睡了这么久?是哪里不舒服吗?”
“是啊是啊,娇娇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们讲,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了,你说是吧,玲珑?”
右边的粉衣女子慢了一步也坐在了许羚的身侧。
许羚的两只胳膊都被她们抱着,不得半分动弹,她左右看了看,讪笑道:“是,是,但我没有不舒服,只是累了,累了。”
娇娇?她们是把我认成
了昨晚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