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并重新来了建康王府。`l~u¢o′q¨z,w_..c+o/m~
借着霞月的力,她坐了起来,但她这一动也让霞月注意到了她头发的异样。
还没等许羚阻止,霞月已经抓住了她余下的头发。
豆大的泪珠滚滚落下,面对霞月的追问,许羚只好如实解释。
“郎君,您这么好看的头发……”
“好啦。”许羚抬手捂住霞月喋喋不休的小嘴,柔声安慰,“我相信以霞月高超的盘头技术,一定会处理好的,对吧?”
许羚眨了眨眼,亮晶晶的带着希冀地看着霞月。霞月扁嘴,也不得不接受事实,但她还是不乐意地说道:“是,女会帮郎君盘的看不出一点端倪的。但郎君,女真的很担心您,您以后遇到这样的危险一定要躲开啊,幸好这次有人拉了您一把,不然断的就不是头发了。”
“好。”
正堂,言祺祀揉着眉闭着眼并不打算给与建康王夫妇一点目光。
你建康王妃都敢谋杀当朝太子和朝廷命官了,让你不仅翻倍补税还提供北疆军事所用的全部米粮怎么就不行了呢?他都没打算重惩了,他们还想怎样啊?
建康王夫妇那是有口难言啊,如果能用些身外之物换取生命的话,他们还是很满意的,但关键是……他们达不到太子的要求啊。*y_d¢d,x~s^w?./c_o?m.
两倍的欠税稍稍凑一凑还是有的,但米粮一事肯定会牵连到锦洲百姓,他们这些掌权人犯了错,为什么要连累底下的人啊,他们又不知道。
就在他们为难之际,许羚来了。顿时,他们便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连忙围了上来。
“许侍郎,您可算是来了。”
许羚见两人皱着脸,还不等她询问,便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给拉了过去。
“许……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怎么会睡这么久啊?”
言祺祀上下打量着许羚,还伸手拉着她转了一圈,见人全须全尾的站在跟前,强忍着将人拥入怀中的冲动,红了眼眶。!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许羚见状,愣了几秒后,才露出了笑意,她反手搭上言祺祀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一句一句地回答。
“我很好,我没有受伤,我只是这些天太累了。
其余人看到两人对视的* 这一幕都下意识地别过了头。不怪他们乱想啊,这两人眼中的情意都快溢出来了,没瞧见上午太子殿下还为了他面前这位大发雷霆嘛,不过……京城的人竟然这么大胆的吗?
霞月见众人表情不对劲,赶忙靠近扯了扯许羚的衣服。
许羚眨了下眼,面色如常地挣开了对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面上云淡风轻,心里默默哭泣,她的形象啊,她不是断袖啊。
清了清嗓子,她对着建康王夫妇躬身,“王爷,王妃,你们是遇上什么问题了吗?难道是税款一事?”
“哦,是啊。这两倍的税款我们没问题,但是是军粮……我们是万万出不起的。”建康王妃边说边朝言祺祀看了一眼,见对方没说话,只觉得有希望。
“两倍税款?”许羚疑惑。
不等她询问,言祺祀便主动出声解释。
“嗯,谋杀当今太子与朝廷命官的惩罚。”
听完解释,许羚哑然,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她可能会说,哇,当今太子的命好不值钱哦。
可是,以如今的形势来看,他这一国太子的命还真就不怎么值钱。
“你有跟他们说我们的计划吗?”许羚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
见言祺祀摇头,她便了然了。
让他们将人都支出去后,她带着建康王夫妇与言祺祀进了内堂,将她的想法有关锦洲的部分都说了出来。
“现在,你们觉得如何?”
“这……”两人对视,眼中是同样的复杂。
许羚抿唇,准备换条路进行劝说,“这样,根据卷宗,锦洲所欠税款是二十五万两,双倍就是五十万两,你们不是说凑凑就能凑出来吗?那现在我们要用多出来的那一倍白银向百姓买粮,这样总行了吧。”
“这……”虽然没直接答应,但很明显,他们的语气已经有了松动。
许羚准备再加把柴进去,让火烧的更猛烈一点。
“王妃,您还记得您昨晚给予我的承诺吗?”
李舒眼睛微动,终是答应了下来,“好,这事有关百姓福祉,我没理由反对,我会遵照条件履行我对你的承诺。”
回去的路上,言祺祀默不作声地与许羚并肩同行,在许羚要进院子时,他开口了。
“我虽不知你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既得了她的承诺,你就应当珍惜,而不是因为一点小事就草率地用了出去。”
“这不是小事。”许羚看着他,“粮草一事,关乎重大,早一日解决,北疆的安全性就会多添一分。我知你是忧心我的安危,但常言道‘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谁又能得知明日的我是否还存在呢?更何况,京城与锦洲相去甚远,我可能不会再有踏入的一天。”
言祺祀很想说他可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