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停下。`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云妗探出头看了一眼周围,夜晚没有风,四周黑漆漆的,只有他们车灯亮起洒在地面上的光柱。远处是大型观测基地,微弱的光起着照明的作用。
她仰头看了看天,摆好相机三脚架设置好参数回到车里,“这地方不错,就等银河升起来了。”
夜色随着时间愈发浓郁,渐渐的,银河从地平面下升起,浓郁的色彩自银心深处溢出,璀璨的星辰仿若只手可摘。
徐霁把车灯关了,周围没有任何杂乱的光亮,抬头看见漫天遍野的星点,细细密密遍布密不透风的每个角落。
风又开始轻轻地吹,不远处传来云妗清亮的赞叹声,她正站在一个沙坡上摆弄望远镜。
望远镜不算新,但胜在硬件好,是某人靠了点钱款关系向酒店老板借来的。老板借得十分爽快,看样子没少接受“贿赂”。
这片土地徐霁不算陌生,五年前刚来过,算不上有什么情绪起伏,一切都很平静。.三?叶-屋? ^更-新?最,全,
他踩上云妗所在的沙坡,朝着她手指指向的方向望。
天空没有一片云,银河条带自地平线的一端延伸向另一端,清晰地呈现一个巨大的拱状。
指星灯冲向天空打破寂静,猎户座、南十字星、大小麦哲伦星云……她一个一个指出来。
云妗突然出声,“你知道我现* 在在想什么吗?”
徐霁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在想什么?”
她轻轻笑着,“我在想,几年前你来这里的时候会不会害怕。”
徐霁想了想,“有那么一点吧。”
云妗声音轻快:“但是现在就不会啦。”
“我想送他一份迟到的礼物,他不在,只能请你帮忙代收了哦。”
徐霁怔了一下,心脏好似被轻轻地扯了一下,“好。”
眼前忽然被一片漆黑笼罩,三秒后重新恢复明亮,她手心打开,一条吊坠垂落在眼前。
编织的彩虹云朵,下面坠着平安喜乐的字牌,手作痕迹明显。·d+q·s-b¨o-o·k·.*c′o\m′
“这个送给18岁的徐霁。”说着,他的手指被套上一圈冰凉,徐霁缓缓抬眸呼吸一滞,她继续说,“这个送给25岁的徐霁。”
是一枚素圈戒指,和她无名指上的那枚是一对,简约素淡的款式,却好似聚了一个一个世界的光。
戒指外圈刻了他们的名字缩写,以及半颗爱心,她把手掌贴近他的,脚下是流动的黄色沙粒,头顶星光璀璨,耳边的风停了。
徐霁喉咙有些干涩,“什么时候买的?”
“来波士顿看你之后。”她拨了拨无名指的戒指。
徐霁明白她的意思,他眼眶有些忽地热了,罕见地有些失语。
云妗踢了踢脚下的土,有些不自在,“不过你知道的,我还不想那么早结婚……”
徐霁看着指间那抹银色,打断她的话,“好。”
那两枚戒指就着黑夜发出熠熠的光,在广阔无垠的无尽荒野里,世界无声,云妗踮脚吻上他的唇。
她的想法很简单,希望十八岁的徐霁平安,二十五岁的徐霁永远有人爱着,朝阳落暮,她会和他一同共进退。
——正文完——
第100章 出逃南极
智利旅游的最后一天, 一路向南,经过瓦尔帕莱索、百内国家公园、蓬塔阿雷纳斯,最终抵达乌斯怀亚, 这个被誉为“世界尽头”的城市。
乌斯怀亚很小,但来都来了,这么近的距离临时办了阿根廷的签证以及其他手续,云妗当天晚上查了攻略, 两个人就踏上了前往南极洲的旅程。
去南极是许多摄影发烧友的梦想, 云妗也不甚例外, 隔着一望无际的海面,难以想象对面就是遥远的南极洲。
巨大的邮轮停驻在码头,远处雪山昭昭,海鸟盘旋, 灯塔沉静地伫立在堤坝上,像一位坚守的老人。
火地岛国家公园门口有一个有邮局,木屋贴着密密麻麻的记忆碎片,坐落在孤独寂静的海边,云妗寄了三张, 一张给黎俏俏、一张给宋栀絮,还有一张给云卿屿。
她偏头去看见徐霁手底下压着的明信片上她的名字,“你怎么给我还寄了一张?”
徐霁恰好抬头, 右手无名指上的银色素圈亮得晃眼, 他声音低沉, “算我们一起寄的, 留个纪念。”
云妗想了想, 觉得挺有意义的,到时候在家里弄一面毛毡墙, 把他们去过的地方都用明信片的形式记录下来,到一个地方就寄回去一张明信片。
云妗把几张印了邮戳的明信片投进邮筒里,因为时间还未到登船时间,便在港口附近又随处逛了逛。
出发前买了晕船药、防水裤、手套等备用物品,他们选的是百人载客量的探险船,航线之前有专门的探险队员开讲座进行授课。
就像在讲一个有趣的故事一样把他们在南极的亲生经历娓娓道来,鸟类专家、生物学家、气候学家、探险队员,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对科考事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