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那一面彻底破碎在她身前,垂下的眸轻轻掀起落在她身上,好似在酝酿一场旖旎至极的风雨。′2+8,看¢书^网^ ′首?发¢
刚洗完澡,云妗身上有沐浴露的清香,和他身上的一样,徐霁的心好似被填满了,虔诚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确定好了?”
云妗一直被他钓得不上不下,含混地“嗯”了一声,语气有些不耐:“不会不负责的。”
她想了想,回想到小说里描述的下不了床,还是有些害怕,“就先一次好不好,不然我会疼死的。”
“你说了算。”徐霁嘴里含着笑,喉结不自觉滚了滚,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一边堵住她的唇,一边用手褪下她的口口。
云妗下意识用手捂了一下,眼眶有些泛红,“不好看。”
徐霁摸了摸她散开的长发,指骨插/入发丝,指腹碾着颈后的那片瓷白皮肤,轻轻哄着:“哪里都好看,我很喜欢。”
她压了压心底涌起的无声害怕,腹部窜起的酥麻感最终盖过对未知的恐惧,云妗闭了闭眼仰头咬住他的唇,紧贴着轻启,“来吧。\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湿漉漉的痕迹一路拖延,从唇瓣、颈窝、锁骨、再到胸口,最后在某个部位打转,变换着不同的方式。
房间里安静得不像话,如果不是有耳畔男人低低的喘息声,以及梨花轻摇发出的声响。
这个吻比往常都要漫长,银色的丝线扯不断,像是要把对方的火各印都鬲虫进身体里,并且……
云妗挣扎着推了推他,喘了口气说:“去wear上。”
见他没什么反应,云妗以为他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徐霁,你听见没有……”
徐霁把脸埋进她的胸口,牙齿磨了磨她肩膀上的软肉,“帮我一下,嗯?”
云妗目光不自觉地往他身上瞄,很快移开,整张脸都烧起来了,“我……不要。”
男人上身没穿,漂亮的肌肉轮廓在朦胧光线下看得清晰,声音带着几分促狭,“怎么都不会说话了,宝宝。¨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云妗眼睫轻垂,仔细看不停地抖动着,整个人茫然得很,以至于她拒绝不了,只能凭借着本能抓过被扔到床缘的东西。
难怪他要买那个尺寸的,她想。
脑海里忍不住胡思乱想,手上的动作却跟着他沉稳的声音,拆开了盒子。
她坐过来,无措地捏着边缘,“怎么弄?”
这一切的一切之于她都太陌生了,薄薄的一片亲昵地贴着她的指尖,徐霁看着她不说话,云妗靠着本能认知颤着一双手拿着东西靠近他。
徐霁出声在她耳旁说了四个字。
大脑处于十分亢奋的状态,三分钟过去,终于在指尖与皮肤接触时,完成了这项任务。
徐霁托着腰把她抱起,调了个个儿放在床上,不由分说继续方才没完成的事。
两只手腕被他抓在一起,床单很快像被打湿了一杯水。
指尖往下,不算清澈的水珠沿着手指流向手背,云妗低头瞥了一眼,她快要被水浸透了,怎么能只有她一个这么狼狈。
她催促着,伸手去碰,“你能不能快点。”
“难受?”
她声音轻软,像是放了无数小钩子,闭着眼睛有些难受,“嗯。”
……
这场雨还在下,一场独独属于他们的暴雨。
暴雨淋湿了一整片荒芜的土地,自此绿意丛生,沙漠变成了绿洲。
云妗从来没有和他在暴雨里接过吻,她仰头,没有伞,她就干脆享受这场甘霖。
……
海浪裹挟着暴风雨把溺水的鲸鱼拖上岸,拍岸的鲸鱼尾巴一翘一翘,疲惫不堪,就快到了极限。
无数细小的电流流经身体,云妗快要晕过去了,大脑混沌不堪,周围安静得仿佛全世界都睡着了,大脑还被一下一下的冲击占据着。
幸福得晕过去了?难受得晕过去了?
她说不清,反正身上的男人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不知疲倦地拉着她玩这场游戏。
徐霁拿腿踢了踢她,云妗有些懵,努力撑开快要颌上的眼皮,轻轻蹭了蹭以示回应。
徐霁被她气得无语,自己舒服了就想闭上眼睛睡觉,他凑过去贴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云妗整个人都被迫清醒过来。
她掀了掀眼皮看过去,无力地吐出两个字:“流氓。”
徐霁笑着吻了吻她,“说好的不会不负责。宝宝,你不能不讲道理啊。”
云妗被他磨得烦了,象征性地动了两下,不想动弹,“没力气了,你自己想办法。”
她又不自觉地看过去,不知看到什么连忙收回视线,红霞重新漫上脸颊,“你应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不能只从表面上解决问题。”
“控制不了。”徐霁无辜地眨了下眼,“它想你了。”
男人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脚踝,把她往前拖,“那我们不用手了,用脚好不好。”
“……”她顿时对之前自己浅显的决定感到后悔